楚诗曼当场发飙:“你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
“fuck!”
华平大吼,转身抄起酒瓶子就要砸她。
关键时刻,齐天终于出手了。
直接掐住了对方的手腕,硬生生的将酒瓶子夺了过来。
齐天反手一抡,酒瓶子碎在了华平的脑袋上。
“哗啦!”
鲜血混杂着酒水,从华平的脑袋流淌而下。
齐天开口:“你特么算什么男人?”
华平摸了摸脑袋的鲜血,又指着齐天:“你你你……”“嗵!”
齐天又是一脚,直接把华平踹飞出去。
“哎呦!”
华平杀猪一样的惨叫声传来。
那两个女孩当场就吓傻了,捂着嘴一句话不敢说。
齐天早就发火了,从华平侮辱楚诗曼的时候,他的火气就很大。
但是,楚诗曼一直在死命的抓着他的胳膊,不让他乱来。
但,是可忍孰不可忍。
面对这样的流氓无赖,齐天又怎么会客气?
愣了好一会的楚诗曼转过头看问齐天:“你没事吧?”
“你该问他要不要叫120!”
齐天说着就往前走。
楚诗曼一看这阵势,赶忙拉住了齐天:“算了,算了,我们还是走吧!”
齐天:“我……”“打也打了,气也出了,就这样吧!”
楚诗曼又强调一遍,强行拉着齐天出了酒吧。
华平从地上爬了起来:“你们两个王八蛋,别给我走,这事没完!”
这边,楚诗曼已经上了驾驶座,系上安全带就点火,再看齐天,压根没上车。
楚诗曼:“你愣什么呢?
上车啊!”
齐天说:“做事要有始有终,你开我车先走,剩下的事情我来解决!”
楚诗曼立刻熄火:“你不走,我也不走!”
齐天说:“这是只属于男人之间的事情,你插不了手!”
楚诗曼扁嘴,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
“那我……”齐天提醒道:“慢点踩油门,我的小破车可比你的奔驰猛多了!”
“我一直开车很温柔的好吧!”
楚诗曼抱怨了一句,再次点火启动汽车。
她刚刚踩下油门,领克03就如同是一只野兽一样窜了出去。
“啊……”楚诗曼的尖叫声随着汽车一同远去。
齐天转身,目光望向了酒吧!华平就坐在门口,看样子正在拿手机打电话。
齐天倒也不急,站在原地掏出香烟盒,点燃了一支香烟。
他今天晚上,就是冲着华平来的。
齐天很好奇,身在国外多年的华平,正在给谁打电话。
酒吧内,华平冲着手机大吼:“我在天海被人打了,你到底管不管我……”电话另一头传来了女人的声音:“亲爱的,你别生气,我马上安排!”
华平:“我在黑夜酒吧等着,对方就一个人!”
女人说:“是是是,我马上安排!”
华平挂了电话,转身就看见了站在酒吧外的齐天。
“齐天!”
华平指着齐天大吼:“你敢打我?
你个国外搬砖的臭屌丝,有种别走!”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豪横!”
“你敢打我,你完蛋了,你死定了!”
齐天笑了,缓缓的走进了酒吧。
又坐到了华平的对面。
华平吓得站了起来,但还是佝偻着腰。
身体内部传来的疼痛感,令他呲牙咧嘴。
他严重怀疑,自己的肋骨已经断了,甚至伤及到了内脏。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别这么害怕,我打你连百分之一的力量都没有用到!”
齐天没有说话。
他出国逃亡后,便开始修习各种功夫,包括诸多练气的功法。
也正是因为有这些基础,才让他未来登上了战神的宝座。
用圈内人的话来形容齐天,那就是力拔山兮气盖世。
齐天和普通人打架,从来都不会动用真气,力量也会收缩到百分之一甚至还少。
原因无他,不想当街杀人,被警察叔叔盯上。
之所以“你说什么?”
华平惊呆了。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自己都特么的疼的要死了,对方居然说只用了百分之一的力量?
不对,是连百分之一的力量都没有!“你在侮辱我?”
华平瞪圆了双眼。
齐天笑了:“侮辱?
你觉得你配得上这个词吗?”
“你个王八蛋,狗杂种,没娘养的杂种,你给我等着……”华平嘴炮不停,边说边退出了酒吧,然后又开始打电话。
没一会的工夫,一辆大众帕萨特开了过来。
四门同开,五个穿着黑西服的大汉下了车。
“你就是华平?
芬姐的朋友?”
司机问道。
“是我,没错!”
华平说:“你就是芬姐安排的打手?”
司机说:“是,我叫马邦德!”
华平问:“就你们五个?”
马邦德说:“不,我一个人足够了!”
华平:“你特么开什么玩笑?
你知道那孙子有多狠吗?”
“哈哈!”
马邦德笑了:“外国的小朋友,你或许不了解我!”
“本人前海豹登山队大队长!”
“全球柔道大赛十连冠!”
“在天海的江湖上,没有人单挑是我马邦德的对手!”
华平听到对方名头不少,感觉怎么着也是个高手,也不废话了,直说道:“行,那就干呗,给我废了他,让他知道你的厉害!”
“带路!”
马邦德。
“走!”
华平在前,马邦德带着四个兄弟在后,一行六人进了酒吧。
“就是他!”
华平指着齐天:“跟我干他!”
马邦德开口:“小子,叫什么名字?”
齐天:“说话客气点,你妈没叫你,问人家名字之前要自我介绍吗?”
“你还敢狂妄?”
华平捂着胸腔,疼的呲牙咧嘴。
“哼!”
马邦德冷哼:“马家四柱里的北门双花红棍,人送外号马红花!”
齐天:“娘炮啊?”
“你说什么?”
马邦德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马邦德的四个小兄弟也火了。
“你是不是傻子啊?”
“四柱门的双花红棍都不知道?”
“我看你这个白痴,是不是连马家都不知道啊?”
“敢这么说双花红棍的,你是第一个,估计也是最后一个了!”
华平:“你们跟他废话什么,干他啊!”
“这种低级货色,根本不需要我来动手!”
马邦德转身:“老五,你废了他!”
“是!”
老五点头,二话没说,上前抓住了齐天的肩膀。
忽然,齐天冷不防的踹出一脚。
“嗵!”
“哎呦!”
老五惨叫,整个如同是抛物线一样倒飞出酒吧。
脑袋砸在了地上,脖子一歪就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