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龙啸虎这么说,司马静顿时气得扬起了胳膊,刚要一个巴掌打过去。但是此时她一阵心酸,不自觉地流下泪来,手也举在空中忘了放下来。
司马静问道:“皇上,你是真的喜欢文娟吗?”
龙啸虎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点点头。
司马静摇摇头叹息道:“哎,这也不是皇上的错,只是这样,我一时很难接受。你长大了,我也老了。”
龙啸虎听司马静没有坚决反对的意思,心中便大喜。他抬起头来道:“母后,您说什么呢。您不过刚刚三十岁而已,而且您养生有方,保养的就像小姑娘一样,您一点也不老。”
听龙啸虎这么说、司马静不禁破涕而笑道:“臭小子,你还贫嘴。我可告诉你,你娶文娟可以,但是你最多封她为妃,不得立为皇后。将来皇后的人选,还得我仔细斟酌才是。”
龙啸虎听司马静这么说,也不免大胆起来。他拉住司马静的手,撒娇似的说道:“母后,儿臣今生今世就只娶文娟一个人。”
司马静听了也没有生气,她挣脱开龙啸虎道:“皇上,做人可不能得寸进尺,我答应你纳文娟为妃就是大发慈悲了,你别再跟我扯别的。古来什么王侯将相,甚至平民百姓都是三妻四妾的,你堂堂一个帝王怎么能说这样的话?龙家的血脉不能断,这万里江山得有人继承。”
龙啸虎只好点点头道:“好吧,儿臣听您的。不过儿臣什么时候能迎娶文娟?”
司马静笑道:“看你急得这个样子,看来我之前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你去了文娟肯定会把我忘了。我等会儿命人看个日子,尽早的把这事儿给办了,也省得你天天惦记着那些脏地方。”
龙啸虎对司马静千恩万谢。
果然,过了几天,司马静命人将文娟从月孤台接了回来,将永福宫更名为永顺宫,封她为永顺宫文妃。看到她微微隆起的腹部,龙啸虎兴奋不已,每天下了朝到司马静这里问候一声,就接着到永顺宫,趴在文娟的肚上听听动静。
转眼间过了春节,这时工部侍郎刘志海来报:“太后,您钦命修建的观音院已经竣工,请您前去验收。”
司马静听了心中大喜,她不禁喊道:“小玉,封赏他们。”
过了半天,没有人回应,这时司马静才反应过来,顿时一阵心酸,不自觉地流下泪来。她连忙拭干了眼泪又喊道:“文秀,给他们拿赏钱。”
这时,文秀才答应着去取了几千银票给几个人一人一千分了。
起初他们都不肯收,说了一些客套效忠的话。司马静道:“我赏你们是因为你们干得好,这样下次再有这样的差事,我还会想着你们的。如果说给我玩儿虚的,你就给我掂量着点儿。”
他们听司马静这么说,才将钱收了谢恩。
司马静随着刘志海等人来到了东城的观音院。看到气派的庙门,司马静非常满意。但是她总是觉得少些什么,想了半天才发现没有匾额。
司马静问道:“为何没有匾额呢?”
刘志海躬身陪笑道:“这还得请您老人家亲自题写。”
司马静听了心情大悦,便命旁边的人道:“拿纸笔来。”
旁边的僧侣似乎早有准备,司马静的话音刚落,他们就支起案子,铺好纸,蘸好墨,将笔呈给司马静。
司马静接过笔来,稍微一想,在纸上写了“慈航文院”四个大字。接着又提了一幅对联道:
亦佛亦道恩惠世间万物,救苦救难赐福天下苍生。
写完之后,大家都不禁称赞,又称赞她的书法的,又称赞她的文采的。司马静只是微微一笑。
这时,刘志海向旁边的僧侣问道:“新来的住持到了吗?”
和尚道:“到了,现在他正在方丈里静坐念经呢。”
刘志海听了不禁大怒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和尚,太后驾临,他竟然不出来接驾,看我非把他抓出来治罪不可。”
说着,便要带人进方丈去拿住持。
今日,司马静的心情很好,她觉得在佛门圣地动武很不吉利,所以她拦道:“算了,刘大人,他初来乍到的也不容易,得让人处且饶人吧。”
刘志海只好作罢。
他们又来到内殿,只见一尊金身大观音像展现在眼前。看到观音菩萨慈祥的面容,司马静不禁跪了下去。
众人见状,也都随着跪下去了。
“阿弥陀佛。”这时,传来一个声音道,“不知太后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太后赎罪。”
司马静起身回头看时,只见一个和尚站在那里,年纪大约三十五六岁,留着五缕长髯。不知怎的看着有些眼熟。她便问道:“师傅就是这里的住持?”
和尚向司马静行礼道:“正是老衲。”
司马静点点头,然后又道:“我看你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和尚笑道:“这就可能是太后与老衲在前世是故人了。既然如此,老衲就请太后喝茶,请您随老衲到方丈一叙如何?”
司马静笑道:“好,能受得道高僧之约,我感到无比荣幸。”
说着,司马静便随着和尚到了方丈。
进了方丈,司马静看到墙上到处贴着“静”字。
和尚给司马静让了座,然后自己坐在对面。这时,一个小沙弥端了两杯茶来。和尚先接过一杯来,然后毕恭毕敬地呈给司马静道:“请太后品茶。”
司马静接过茶来,冲着他微微一笑。
和尚又接过另一杯茶,然后又向小沙弥示意,小沙弥会意,便退了出去。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一会儿便都无话可说,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突然听到和尚道:“这十六年来,老衲老了这么多,太后肯定不认识老衲了。但是太后的容貌却一点都没变,还是老衲当初心中那个静静。”
听到这话时,司马静惊呆了,她连忙问道:“你到底是谁?”
和尚冷笑了一声道:“哼,太后一向荣华富贵,难道您忘了当年紫荆园中映月湖畔的那个五爷了吗?”
这时,司马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看着这和尚这么眼熟,原来是龙啸风。她好像再确认一下似的问道:“你果真是龙五爷?”
龙啸风道:“对,老衲法号了缘,俗家姓名龙啸风,是太后的第一个男人。”
此时,司马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你不是在感觉寺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为了你。”龙啸风想都不想答道。
“哼。”司马静冷笑一声道,“你找我干什么?咱们两个人有什么交集?”
说这话时,司马静的眼睛不禁湿润了。
龙啸风听司马静这么说,也顿时流下泪来。他道:“谁说我们没有交集,我们曾经相爱过,我们还育有一双儿女。”
司马静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不是我们的孩子,那是我跟你父皇的孩子,他们是你的弟弟妹妹。”
龙啸虎听了很无奈地摇摇头道:“好吧,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不跟你争论。但是静静,你跟我走吧,现在没有人管着你了。”
说着,龙啸风突然一把抓住司马静的手,很激动地看着她。
司马静奋力将他挣脱开道:“不,我不跟你走。我走了我儿子怎么办?他现在还没有大婚,还没有亲政,我不能丢下他不管。”
龙啸风听了司马静的话也是很无语,沉默了一会儿他又道:“好,我可以等,我可以等到皇上亲政。”
说着,他一把将司马静拉入怀中,不停地在她的脸上亲吻着。
司马静本想拒绝,但是此时她已经骨软筋酥,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她不禁发出微微的*声道:“龙啸风,这是佛门圣地,你不可以乱来。”
龙啸风一边狂热地吻着,一边胡言乱语道:“静静,我憋了十六年的火,今日要一泄而空。”
说完他一把抱起司马静,到了旁边的床上,两个人缠绵在一起。
对于司马静来说,这是久违的感觉,她将自己展现的淋漓尽致。
事毕,龙啸风将司马静搂在怀里,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司马静用手指点着他的额头骂道:“你这淫僧,笑什么?”
龙啸风很自豪地道:“是你的,终究是你的,现在你终于又称为我的了。”
司马静将嘴一撅道:“你想得美,我是当今太后,而你只是一个和尚,你配拥有我吗?当心我以大不敬之罪将你下了大狱。”
龙啸风笑道:“为了你,就是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说着,他又将司马静紧紧地抱住,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胡乱嗅着。
这时,司马静向他的下体一脚,将他踢下床去,然后自己穿了衣服道:“我没空和你在这里捣鼓这闲情。这一次你猥亵了我,我不跟你计较,但是下不为例。”
说着,自己便推门出去了。
自此,司马静的少女心又被龙啸风给激活了,她总是抽时间来到观音院与龙啸风云雨一番才肯了罢。
那日,司马静正在永和宫里梳妆打扮,准备再去观音院与龙啸风私会。就在此时,素云进来回道:“太后,有人给您送来了一封信。”
司马静觉得纳闷,她心道:“谁会给我写信呢?”
她怀着疑惑和好奇,便将信打开了。当她看到信上的内容时,不禁勾起了思念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