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浦绿了脸,叶画公然放话,他若不敢赌是不是很没面子。他扯了扯嘴角,干笑的说道:“这事太过草率,依本官看……”
“严大人不敢?若是不敢就放本相离开,等有足够的证据再来邀我来刑部坐坐。”叶画不屑的撇开眼,十分傲娇的说道。
严松浦努了努嘴角,摄政王让他将叶画关在牢里,并威逼利诱让叶画效忠摄政王。可显然这事不可能,如今进退两难,实在为难。
他若是答应,自己官帽不保,若是不答应,可堂上的官差都可看着呢!让他日后如何服众?
摄政王害死他了!
他咬了咬牙,寻思摄政王所说的话,抬眼看向叶画道:“好,就按叶相所言。不过本官也有条件,给叶相一天时候破案。若是不行,叶相摘下官帽听从本官的发落。”
“如此甚好!”叶画轻笑一声,满意的点头。
严松浦一拍惊堂木,沉声道:“此案证据不足,明日再审,退堂。”
叶画就这样轻轻松松的出了刑部,当然她并不急着去查案,而是找了地方填饱肚子。
她来了醉仙居,醉仙居老板一见相爷光临,十分好客的巴结道:“叶相来了,今日想吃些什么?”
“景将军可在?”叶画摇了摇扇子,风度飘飘的说道。
“在在,已经在厢房一时辰了。”老板先是一惊,后讨好的说道。
叶画点了点,独自上楼,去了景烨常年包着的包房。
她推开门,就见景烨独自饮酒,听着小姑娘唱戏曲。
她关了门走到桌前坐下,自来熟的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感叹道:“还是将军潇洒,听曲喝酒好不自在。”
景烨懒懒的放下酒杯,冲着唱曲的姑娘道:“你且退下。”
待姑娘出了厢房后,景眼凝视着叶画,沉声道:“没想到,那么快你就出来了。佩服!”
“唉,我只是乏味了人间喧嚣,躲在牢房静一静,思考人生呢!”叶画叹道,茗了一口酒又再次道:“好酒!”
景烨笑了笑,叹道:“叶相竟然还有情致,都火烧屁股还不自知。”
“人在高位上,哪有不跌倒的事。景将军只是还没有遇到吧了!”叶画感叹道,像她那么成功的,难免会有人眼红。
“怎么样,真凶查到了?”景烨故作不知晓的问道。
叶画睨了一眼笑的一脸邪黠的景烨,沉声道:“反正事情正如你所料的发展,不会让皇上失望的。”
“你……”景烨一愣,竟不知怎么回话。
“我已与严松浦打了赌,皇上就等着严松浦辞官奏章吧!”叶画倒了一杯酒,淡淡的说道。
“你……原来你一直明白。”景烨垂眼,沉声道。
“景烨,我答应过父亲要助皇上坐稳皇位。做官多年,揣摩圣意是作为一名谋士的基本职能。”叶画笑了笑,她也不知道活在这个国度还能做什么,就当帮帮可怜的皇帝,还了小时候她欠下的情义。
“小画儿,有时候太过心思细腻也不见得是见好事。”景烨凝视着手中酒杯,低低的说道。
“我与你不同,你们景家与皇上密切相关,这辈子都得为皇上卖命,可悲可叹可泣啊!”叶画很是怜悯的看了一眼景烨,玩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