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组长现在怎么样?还是那么地拚命吗?”落心说完了他和老组长的故事,问着长龄。可是长龄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好像没有听清楚他究竟说得是什么,她的筷子上面夹得一块青菜,半天没有送到嘴巴里,整个人愣在那里傻笑。
“哎,你在搞什么呀,我跟你说话你也不答言。”落心推了一下长龄,长龄脸红红地愣了下,说道“你说什么呀,我没有听到,你再说一遍。”说着把菜放在嘴巴里嚼了起来,她不敢看落心的眼睛,心里却在想着,“他怎么长得那么好看了,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要是这话从落心的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她会觉得更加的好听,只是有一点不可能的,他不是那种花言巧语的人。
"心里在想什么了?笑成那样。”落心被长龄笑得有一些莫名其妙,但是,他还是笑了,两个人在一起,开心最重要。也许是自己刚刚讲得太好笑了吧,落心在心里想着。现在想起来,他那时候还是有一些无赖的,现在想一想挺好玩的。长龄的心中有了秘密,这事儿自然是不能对自己的男人说得,再大度的男人也不喜欢别的男人夸自己的老婆的,长龄也晓得其中的厉害,只是,生活太无聊了,有这么一个小插曲,让她唤醒了自己,自己还是一个青春少妇,有着花儿一样的年龄,花儿一样的面容,只是,她没有陪衬花儿的绿叶,毕竟是出门在外,她忽然有一种想家的冲动。这些话,落心在她的耳边说过,他们依偎在一起的时候,落心也会说一些让她脸红的话,可是,她就是爱听。
“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呀?”长龄望着男人的眼睛说道,她有一种渴望,只有落心才懂。
“我也想回去呀,我想你了。”落心迎着长龄的目光说道。
“你们两口子在一起说什么呀?我喊你半天都不答应。”雨珍从人群中挤了过来,“这菜我真的吃伤的了,把你们的好东西拿出来,我挑一些吃。”
“给你,给你,每回家里带来的东西,你都要吃一多半,”长龄嗔怪在说道。
“没办法,哪个叫你有一个好婆婆了,会做那么好吃的咸菜,我呀,跟着搭福了。”雨珍笑着说道。
“那你快一点找到婆家,就有人带好东西你吃了。”长龄和她笑着说。
“还说,我和你是一般大的人了,你呀,又有男人疼,又有婆婆疼。”雨珍羡慕地说。
“可是你有你妈妈疼你呀?”长龄不解地说道。
“她们那么多个兄弟姐妹,她妈妈哪里疼得过来呀,”落心说道“雨珍,,你该不会是想男人了吧,有了男人,自然会有婆婆了嘛,你早点不跟我说,我可以帮你的嘛。。。。"落心的得性上来了,他躲着雨珍递过来的一拳,顺势走开了。
“对了,雨珍,不是有人跟你介绍了对像了吗?你没有看上呀?”长龄好奇地问道。
“别提了,一天到晚累得要死,哪个还有心思谈什么对像,再说了,你是晒不黑,,我现在黑成了哪样?我怕吓倒人家,到时候,想找一个好的都找不到。”雨珍丧气地说道。
“就是的,我们两个都不像是夫妻了,整天的各个做各人的事情,想单独在一起说个话都难,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呀,我真的是想回去了,还是在自己的家里好。”长龄也是一肚子的怨气无处撒,这会儿不由得说了出来。
“小点声音,要是让人听到就不好了。”雨珍警惕地看了下四周,“再不能这样说了,现在是什么时候,大家的思想都是又红又专,你可不能拖后腿。”
“不说了,不说,不都是你撩起来的吗?还真是撩起人燥,这水库怎么老是的修不起了,打头说得二年,二年过去了,又说是三年,到底哪样才为修好了呀。”长龄有一些怨言。
“说是不说了,你还说,你不晓得呀,祸从口出呀。”雨珍又说道。
“还是你根红苗正觉悟高,好了,不说了,”长龄扒了一口饭说道。
“说一说,你上午在家里干了什么了,要是我呀,一定睡个够。”雨珍又说。
“你是个猪呀,吃了睡,睡了吃,我还要洗被窝了。”长龄有一些不以为然。
“两床被窝洗一天呀,不过,我们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总比上工地要好一些吧。”雨珍说道。
“那是,可惜他也要求上班,要不然,我们上荆门玩一天多好呀。”长龄对荆门是无比地向往。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像呀,人家把休息天给你了,你还要人家陪你,真是过分。”雨珍指责着长龄。
“你个小丫头,你懂什么呀,我就要他陪我,看你怎么着。”长龄赌气地说道。
“我能把你怎么着,那还不是该你呀。”雨珍不明白,落心对她那么好,她还不得满足。
下午的时间也是百般的无聊,她窝在里面纳了一会儿鞋底,不时地看一下天外,这会儿被褥都晒干了吗,是不是要去收了,怎么会碰到那个人了,一想到早上的事情,那个人好看的脸就好像就在眼面前笑着,挥也挥不合理走,她晓得自己这样想是错误的,可是,又不得不想,毕竟,他说得话那么的好听,落心也对他说过,她的心里又想起了和落心的缠绵,这样一想,落心在她的心里又占了上风。她又在心里面这样想着,不就是说了几句吗?也许有的男人就是那么地油嘴滑舌,没有什么稀奇的,纳鞋底吧,是自己没有事瞎想的。
傍晚的时候,长龄走进了树林,她在太阳下一走进阴处,眼睛面前一下都跟着阴了下来,走过去一点儿,有一个大的空处,就是她晾被褥找地方了,突然,有一个声音吓了她一跳“你怎么才来,我等了你一个下午。”
“哪个?”长龄惊慌地说道,可是,只是一瞬间,她就反应了过来。“你干什么呀,吓死人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有想到吓倒你了。”那个人从树后钻了出来,抱歉地说道。
“一个人在树林瞎晃什么呀,”长龄舒了一口气说道。
“没有什么事嘛。”他说得是实话,他本来想说是在等她的,可是看她吓成那样,他不敢这样说了。
“与其这么瞎晃,真不如在工地上上工,还可以多挑几担土了。”长龄只想着早一点完工,说是休息,比上了一天的工还要累。
“那叫你天天地上工,你还不乐意了。”那个人笑了,“要是能早一点完工,那才叫好了,我们可以回去好发了搞生产了,也不至于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
“我们搞水利建设不是为了更好的的搞生产吗?”长龄不解了,她好奇地问道。
“是,我们的初衷是好的,可是,全国都在搞水利建设,青壮年全部上了工地,家里的生产没有人搞了嘛,农作物的收成就减产了。而这些所必须的开支却没有减少,光是靠往年的收入,早就吃空用空了。”他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们男人怎么一开口都是这样的话了,这不是三年的自然灾害吗?有什么理由怪到建设上面了。我们在这儿遭了这么大的孽,你还说这样的话,真是让人恼火。”长龄没有想到,他也是有一股的怨气,可是,这是他该操心的事吗。长龄没有理他,她要收衣服去了,落心已经让她在同伴中有了一种优越感,而且,落心中对她说了“想她”让她好一阵的高兴,只是那么轻轻地一句,足以让她兴奋好几天,足以让她对天下的男人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