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名骑兵分为六个大组,12个小组,每小组25名。
六个牛群,每个牛群分配两个小组。
我要求每两个小组轮番出动,每次都得将敌人的牛群牵动,直到牛群全面启动后才开始逃跑,一个小组逃掉以后,另一个小组开始探察敌情,只要敌人休息下来,就开始新的一轮骚扰。
一句话,敌劳而我逸。
还有一个10多人的小组则另有特殊任务。
敌人的基地在哪里?
一个强大的部族,不可能只由战士和牛群组成,他们的长老、族长、老弱妇孺在哪里?
除了眼前的敌人需要对付,还要让敌人知道,他们的后方一样是脆弱的。
所以这个小组叫“探巢”小组。
我亲自参加对敌人的骚扰行动,探巢行动是目的不能完全掌握的行动,成功和失败的可能性都很大,我不能参加这样的项目,而且指挥者也不能离开基地太远。
出城后一个半小时,侦骑奔回,前方发现了牛群。
这个牛群实际上昨天就已经在侦骑的视线中了,只是等大队的行动开始,才没有去动它们。
穿过一片林带,还没有出林,就看见炎族人的帐篷区,炎族战士们在帐篷外的草地上嬉戏,近2000头牛在草地上悠闲地嚼草或休息,完全是一幅写意的“草原放牧图”。
很可惜我就要破坏这美妙时光,这些以为远离了太昊城就可以高枕无忧的炎族人就要清醒过来,这片土地仍然还不是炎族的地盘。
从帐篷区到树林有近500米的距离,我分析了一下敌我对比,再观察半天地形,选了一个地势相对比较平坦,树木分布比较规律的出口。从这里骑兵们应该可以快速地进出林区,也有把握在出林前完成加速。
我把骑兵们聚到一起,布置了具体的战术,大家都领会到位以后,开始上马列队。
这段距离足够让敌人有足够的时间披上生牛皮,所以我地主要目标也不是大规模地杀伤敌人,而是让敌人疲于奔命,不得安生。
“出发!”
我率先冲出树林。沿切线方向奔向牛群。
出林数秒内,牛群已经被惊动,激烈的马蹄声将草地上的敌人惊起,并迅速地披上牛皮。寻找就近的“战牛”。
但就在敌人刚跨上牛背时,我们25骑已经沿牛群的边缘开始放箭,边放边跑,在掠过整个牛群之前,近400米的接触区内,每人至少放了十箭!
行动如此之快,以至敌人根本无法让牛群朝向哪一个明确的方向。
更让他们难受的是,数十头牛被直接命中地牛开始在牛群中狂奔,东撞西碰,将好不容易拢起来的牛群扰得一片混乱。无法形成统一的方向。
但我们也并不跑远,而是按我的要求,谁都不能越过我地马头,以有限的速度保持在炎族战士的视线之内。
千辛万苦的敌人开始将牛群朝向我们方向启动,炎族战士不断在牛群后面大声吼叫,并扔出石头驱赶跑在最后的牛。几名战士则骑牛跑到牛群前侧,控制牛群方向。
我故意将25骑控制在距离树林50米左右的地方,沿森林和草原的交线向前“逃窜”。
背后,牛群踏地的声音雷鸣般响起。
等敌人中跑到距离我们不到400米时。我唿哨一声。偏转马头,开始向林中靠近,直到距离森林20米时,牛群已经在背后约100米的地方了。
我一夹马腹,转向直扑林中。
25骑瞬间消失在茂盛的丛林中。
后面传来“砰!砰”地声音。几头转向不及的牛直接撞向了村干,后面的骑牛战士只能干看,忙于躲避撞树的命运。
林间的路径我们已经探察过一次,轻车熟路地奔回太昊城,途中碰到同一大组中休息的另一小组,他们的25骑中派遣出两骑开始了侦察敌人的动向。
下午,等我们小组再次出动的时候,敌人已经失去了耐心。
我们地下一组在上午出动地时候,做得比较绝,已经将敌人的帐篷一抢而光,那时敌人还在我们消失的地方没有回来。
所以下午我们远远就看见敌人都骑在牛背上,围着牛群转圈,四处张望。
估计他们也知道上午的事还没有结束。
但我要的本不在于杀死牛或人。
所以我们干脆直接现身,让他们看见。
炎族战士显然已经憋了一肚子气,看到我们出现,立即快速启动牛群,向我们狂卷过来。
已经休息了大半天地我们明显感觉到牛群的速度已经降低了大约一半。
这一次我干脆不再急于逃避,而是牵着整个牛群在草原上兜***。
约一个半个小时以后,后面的牛群已经停了下来,大量的牛停在那里喘气,我们好奇地看着炎族战士四处驱赶疲惫不堪的牛群,却连他们胯下的座骑都不听使唤。
要不是我们的马在长途奔跑中也乏了,我真想用这25骑去向数十名敌人再挑衅一次。
马力不继,弓箭杀伤有限,就只能肉搏了。
下士斗力,智者不为,我的骑兵们太宝贵了,我舍不得让他们参加这种“低级”的战斗。
但就这样放过却也心有不甘,我让下一级骑兵多射上几箭,反正敌人已经不能再追击了。
第二天,侦骑告诉我,这个牛群消失了。
这时我还不知道其他小组战果如何,但我回到太昊城后,不断有战报回来,五天内。几乎在太昊周围30里内的所有牛群都向北方撤退了。
看来我的“探巢”小组出发的方向是对的,敌人的基地就在正北方。
不过这时我得到一个让人发噱的消息:姜由也组织了一只“战牛队”!
我让300名骑兵参加石头城的防守,虽然保证了黎族地安全,却让姜由有些不爽——他捞不到仗打!
所以他们也组织了近1000头牛,打造了一只战斗队,不过有点不伦不类的是,由于黎族没有足够多的能够“骑牛”的战士,姜由都是骑的马参加战斗。
想像姜由披着一张牛皮骑在马上的模样。我便止不住发笑,看到炎族人“小牛骑大牛”已经让我感觉很有创意了,要是有一只“肥牛”骑在马上,那不得让马的后辈们羞死!
不过也不出我的意料。战牛对战牛,造成地是血肉堆集的战场。
不听从我们的骑兵劝告,非得和敌人硬抗,的确也是姜由地风格。!但从骑兵的反馈消息看,这小子的确开始有了一点点“战神”风范:两群牛面对面的时候,身材本就魁梧的姜由骑马抡着一把巨大的石斧,在阵前一阵大吼,竟将对方领头的几头牛吓得转头便逃!
等黎族的战牛已经启动时,对方的牛群才刚刚收拾停当,勉强没有溃散。
随后是一群高速奔跑的牛斜向撞入了对方杂乱地牛群中。
“砰!砰!”声四起。草原上血肉横飞,牛角四溅!
炎族战士只见过自己一方的牛群践踏敌人的牲畜和人体,几时见过自己一方的牛群会成为肉靶!
惊惶失措之下,数十名炎族战士开始骑牛溃逃,只有少昊的牛跟在了他们后面。
姜由明显不是个善茬,不是能接受“穷敌莫追”那一套军事理论的人,估计最喜欢做的是“趁你病,要你命!”
所以那些逃跑炎族战士只有不到一半能回归本族,姜由淋漓畅快地追击到日薄西山。座骑跪地。
但最让我映象深刻的是。据骑兵回报,第二天,他们在姜由追击的路上,发现了被劈成两半地尸体!
从那一个地点开始,敌人逃跑地路线从同一方向变为四散奔逃。估计在和姜由的战斗中吓破了胆!
从此敌人就没有靠近过石头城。
所有在石头城周围活动的敌人在两天内跑得精光。
而姜由则在战后快速地加强了他的“战牛队”,甚至派人问我,能不能用黎族的羊向我换一些牛回去。
我笑笑,让我地骑兵他的族人一起,将1200头牛赶到了黎族的石头城。
11月中旬,就在我们都为敌人远去而松了一口气时,“探巢”小组带回来了一个很坏的消息。
找到敌人的“巢“了,但敌人强大得让人难以想像。
在距离我们约200公里的北方,遮蔽了草原的庞大牛群足有近3万头,还有大量的羊群散布周围。
上百个帐篷区内,至少有2000多彪悍的战士。
据说这些炎族人是从西北方向的山区过来的,北方的草已经一片干枯,我们这边却还是绿草如碧,炎族人正打算将我们这一片草原都变成牧场。
距离春播已经只有四个多月了,如果让他们在那里立住了脚,再向南逼来,明年春天我们要不要种粟?
我让人通知姜由前来商讨,要不要向北方进军,却发现我已经迟了一步。
黎族的族长姜由已经率领他的战牛队,向北方开拔了。
不好!
2000多头牛的战牛队,加上为数不多的黎族战士,绝对不是炎族的对手!
我立即下令,让400骑兵前往策应,相机援助黎族人。
姜由!
你小子可不要死,要不后世的“蚩尤大神”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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