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那个蛤蟆,一点道骨都没有啊。w-w、w`.`8、1、z`w-.”易哲头朝下栽在一丛野草里,浑身酸,大蛤蟆仙人一反手把他给扇出去之后,外面的志麻仙人就像配合多年的战友,一个传送术就把他给传到妙木山外了。
还在倒飞出去的易哲中途就飞到了这片密林,但是方向却变成了向下,一头栽了下去。
“话说回来到底把我送到哪啊?”易哲爬起来拍了拍长衣上的泥土树叶,抬头环视周围,这真是一片望不到头的大树林,虽然没有死亡森林那种让人压抑的气氛,但就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人烟。
总之应该不是木叶附近,以前特训时跑到木叶周边都逛了一圈,这样大的密林还真的没有,单纯的荒野求生他倒是不害怕,穿越前好歹聆听过贝爷的教诲,再加上此时自己早已今非昔比,一身健壮的体格,加上火遁如此取火方便的忍术,绝对不会死在这树林里。
检查了下身上的装备,黑色大衣里面被他设计了不少暗扣暗兜,一些必要的军粮丸起爆符等都还在,腰间的忍具包也没有掉。
拍了拍头上的杂草,易哲轻巧的跃上树干开始前进。
脑子因为两次传送还有些略晕,但就好像做梦了一样脑海里关于龙地洞的信息地址已经有了准确的情报,大蛤蟆仙人的手段倒是神奇。
这一次估计得不停向西走,但还是先找到一个村子镇子之类的,补充点干粮比较好。
易哲忽然面无血色,自己没带钱啊!
曾经压制了我爱罗的健壮身体忽然有些不稳,颓然的看着四周茂密的丛林,突然就有了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打点这山里的土特产拿去换不知道行不行……”易哲叹了口气,朝着深处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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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大叔啊,你家今年收成怎么样啊?”扛着镰刀,身子骨经过长年劳作而特别强壮的中年大叔温和的说。
“还行吧,今年雨季提前了,你看这山里湿气都还挺重的,这砍得柴回去不处理下还烧不着呢。”一旁同行的寸头大汉同样微微一笑,耸了耸肩,将背后背着的一大捆树干树枝往上抬了抬。
“你看松冈那怂货,这家伙真是运气好啊,不仅娶了个茅野这么好的大和抚子,前几天还听说孩子通过了镇上的武士考试,成为政府的人了呢!”山本大叔微微一叹。
“就是,松冈从小时候就有女性恐惧症,不知道做啥善事才被茅野小姐看上。”寸头大汉赞同的说。
“说什么呢,你当年不也是催婚会的一人么?”
“他俩之间在一起太闪了啊,我这么男人都忍不住,干脆就快点结婚过了七年之痒就不会天天闪我这个单身汉的眼睛了。◎◎ 八◎一w-w`w`.`8、1-z`w`.、c-om”
“现在不也还在闪么?”山本大叔一愣。
“鬼知道他们感情这么好啊!”寸头大汉没好气的说。
“说起来,奇稻家的运气,比起来真的要差太多了啊。”山本大汉忽然有些同情的说。
“唉,虽然生的女儿长得这么漂亮,但有时候也是祸害啊。”寸头大汉也叹了口气,“还是不要谈这个事情太多了,不然多半也要遭殃啊!”
“明明都是一个村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这样见死不救我心里窝火难受啊。”
“那能怎么样呢,我们只是平民百姓,跟那种……能够呼风唤雨的大人们比不了啊!”寸头大汉皱了皱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些急促的说,“好啦我们赶紧赶回家吧,不然做饭赶不上时间的。”
“好吧赶紧走,不然我家那口子又要唠叨我了。”山本大叔抓紧东西加快了脚步。
“我靠你是又在指我没有老婆这个梗咯!”
“你有病吧,我什么时候说了!”
两个大大咧咧的汉子一边骂一边加快着走,脚步比之前要急促了很多,在山里待得久了,对林子里的气氛也有了稍微的把握,虽然因为湿气而让山林有些阴凉,但来自感觉上的阴暗,却只会是有危险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两个长年在山里劳作的大汉都心不照宣的没有开头直说,但两人额头上都微微见汗,不停互相打骂尽量弄得声势大一些,一边尽快的赶路。
天色都变得阴沉,浓浓的暗云又盖住了阳光的照射,毛毛细雨忽然就开始下了起来。
“怎么又下雨了?”山本大叔烦躁的说。
“今年雨季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混乱啊。”寸头大汉说。
一阵凉风吹过,**着膀子的二人都有些起鸡皮疙瘩,两个人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开始最新的抱怨,从一旁昏暗的林子中窜出一条粗壮的黑影,两根獠牙在暗色的光芒下闪着寒光,一股血腥气立刻扑面而来。
“我艹!”两个大汉感觉皮肤一凉,最先反应的还是山本大叔,果断的举起手中砍柴的镰刀大力挥舞了过去,长年劳作让他的体格十分健壮,手臂鼓起的肌肉十分显眼。
但足有两个人大的黑影却灵敏的不像话,闪跳间躲开了山本大叔的攻击,同时像是拉开的箭矢一样又猛地窜了出去,寸头大汉也反应过来了,直接将背后背的的柴禾扔了过去。
柴禾在撞到黑影前就被切得支离破碎。
“山本!”寸头大汉大喊,黑影已经快到山本的跟前,他不认为山本一个人的力量能斗得过这个危险的生物。卐 ?卐?小§卍??說網w`ww.
“妈的你先走啊!”山本也大喊,同时脸上浮现了视死如归的表情,“我的老婆就交给你了!”
“放屁谁会要你那体重3oo斤的老婆啊!”寸头大汉表情狰狞,像是要照顾老婆和性命之忧之间,他选择了拼命一样,他挥舞着镰刀冲上去,两个人一起上说不得还有些许生机!
但山本已经被撞了出去,那每天都在磨的镰刀已经变成了两半,山本惨叫着躺在地上失去了反击的能力,鲜血已经染红了腰间的一大片。
黑影不管已经不能行动的山本,转身冲着寸头大汉冲了过去。
“虹手!”在寸头大汉已经浮现解脱的表情,心想着不用照顾人家老婆的瞬间,从同样昏暗的树林中,窜出一个人,比之前黑影的度更快!赤红的光芒在那人的手中急突进,留下一条淡淡的红线在身后,一下子洞穿了黑影!
黑影咆哮着叫声失去平衡,后来的人一个大力的甩腿踢到黑影上,巨力将黑影甩到了旁边的树干上,砸断了三四根不细的树干。
“这头老虎份量够足啊。”那个雷厉风行的人轻巧落地,看了眼已经只剩一口气的大老虎,这只老虎的份量的确是出乎人的意料了,站起来甚至比易哲高出两个头,浑身都是各种血战过的伤口,现在它身上被洞穿了一个血洞,腹部还凹陷下去,易哲虽然只用了两招,但一招是突杀的虹手一记是全力的木叶旋风,这只大老虎没有立刻死掉已经能让他有些吃惊了。
易哲慢步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重伤的老虎,老虎看见他过来,流着血的大口里出沉闷的叫声。
易哲掏出一把苦无直接划过它的喉咙给了个痛快。
“二位没事吧?”易哲回身对两个惊魂未定的大汉笑着说。
“没……没事。”寸头大汉喘着粗气,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转过头跑过去扶起还躺在地上的山本,“喂!你怎么样!可千万别死啊!你老婆我真的不想照顾啊!”
“咳咳……去你妹的……”山本大叔大力咳嗽。
易哲走过来蹲下看了看山本大叔的腰部,被老虎的一只前爪给扫过,虽然有些深,但还没有伤到内部,长年锻炼的肌肉起到了作用,从腰间拿出应急的绷带做了些许简单的处理,止了血算是暂时没有问题了。
“真是太感谢你了!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山本大叔操着一口武侠风说。
“没事,说起来,两位大叔是附近村子的村民么?”
“是的,我们是伊川村的村民,我们经常会上来到山上打柴补给家用的,虽然也知道这附近有很多猛兽,不过还是没办法啊。”寸头大汉扶着山本,叹了口气。
“我是一名正在游历的忍者,也在找附近的村落希望落脚,两位大叔能带我到伊川村那吗?”易哲问,被他划了一杠的木叶护额已经被收起来了。
“这是哪的话,请务必到我家,让我招待你!”山本大叔抢着说,“寸头,把掉的东西收拾下我们赶紧回去吧。”
“好叻!”
“这个大叔?叫寸头?”易哲古怪的问。
“是啊,他就姓寸头,名字叫大汉。”山本大叔微微一笑,“我则是姓山本,叫大叔,小时候我们就是一对好朋友。”
“听得出来……”易哲无语的说,“大叔……就叫我宇智波就行了。”
“山本,来我背你走。”寸头大汉走过来将山本抱起来。
易哲看了会互相纠缠的两个**的比利,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去将已经死掉的大老虎给抱了起来扛在肩上,比他人大两圈的老虎负在肩膀上,视觉上的冲击力倒是很大……
“这玩意儿值一点钱吧?!”易哲兴奋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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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5ooo元整,收好咯!”拿着一把大砍刀的屠夫洒脱的从抽屉里掏出闪闪的几十张钞票递给易哲,同时回过头看向被甩在大砧板上等待被宰杀的巨形大老虎,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师傅当年传授我的刀法一直没有合适的材料,今日就是我神功大成之时啊!”
易哲没有管屠夫脸上闪烁的光芒,数了数手里头的钞票,这种数钱的快感让他很是开心,现没啥问题后塞进兜里离开,走在这伊川村里简陋的石板路上,有了胸口那厚实的感觉,他觉得胸膛都不自觉的挺直了。
走到山本大叔的家门口,就闻到了一股飘来的饭香,不得不说,山本大叔的老婆做饭挺有一手的,作为一个从小就给佐二少做饭的易哲来说,山本大叔老婆手艺的确不错。
持家方面也有两把刷子,能将泥土房给打理的像砖瓦房,不得不说是很贤惠,适合做老婆的人……嗯,如果不是因为那恐怖的体重,那浓浓的影子甚至可以把自己整个人给覆盖……
“宇智波桑来了吗?”从房屋里传出山本大叔老婆的轻灵的声音,宛若清泉敲打在顽石上,又像雨后的微风可以洗刷人心的污垢,简直是天籁之音!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哦,山本他去买酒了,宇智波桑不介意的先吃吧!”声音越来越近,那美妙的音色甚至可以让人陶醉,但饶是见识过人柱力和雾隐鬼人的易哲的脚步都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漆黑的影子将易哲整个人给盖住,易哲艰难的抬头,那被**所撑的快爆炸的衣服,那细长柔顺的黑色头,那满脸横肉但却无时不刻露着笑意的脸盆脸……
“哈哈……哈哈,不用这么礼貌的。”易哲僵硬的笑着,同时机械的迈开脚步走进房屋。
山本大叔买酒回来后,易哲就跟山本一家子其乐融融的吃着晚饭,期间山本大叔老婆贤惠的为他倒酒,并不止一次的提示好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哦~
易哲适时的夸赞了山本老婆的贤惠和大和抚子,得来了一阵几乎将饭桌给震垮的轻灵笑声。
山本大叔倒是好像习惯了这种生活,看不出有任何的不适,不停的给自己的救命恩人敬酒,易哲虽然这应该是人生第一次喝酒,但也没有推脱,几口就是一大杯,完事儿后借着酒意拉着山本搜刮了一些烟草跑了。
易哲有些蹒跚的走在伊川村的石板路上,他才从山本大叔热情的招待中脱身,虽然混了个酒足饭饱,但没想到那个酒竟然堪比精酿红高粱……他现在甚至感觉到得到从细胞里提取查克拉,会顺带着提取一些酒精……
稍微稳了稳身子,抬头看看天色,已经渐进晚上,附近的人家基本都在家里吃饭或者做饭后的聊天,个别早的甚至直接熄灯了。
易哲从腰里掏出从山本那搜刮的烟草叼在嘴上,伸出一根手指将火遁查克拉线给放出来缠在烟草上就点燃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易哲闭上眼吐出烟雾,啊,这黄鹤楼的感觉……真的是恍如隔世啊……
哼着《青鸟》叼着烟吊儿郎当的继续走在石板路上,任凭晚间的凉风吹在自己的脸上扬起自己有些杂乱的头,白色的烟雾洒在背后,久违的自由感充满了身心,现在,一切阴谋一切监视一切隐患都不存在。
又是一阵大风,易哲潇洒的抬头,结果被狂乱的额给扫了眼睛……
撇过头极其土鳖的姿势擦了擦酸酸的眼睛,装逼失败的易哲不禁抬头看看四周,有没有人看到了此刻他的丑态……结果他感觉到了一股平和的目光在盯着自己……
虽然现在有些放松,但毕竟是作为忍者训练过,警觉的立刻转过眼睛看向那个目光的所在,然后他就愣住了。
远处的二楼高的小房子的阳台上,一身白色长衣的女孩在夜风之中安静的站立,晚间的凉风将她背后及腰的长吹到一边,她素白的手臂按住头不让头扬起,温婉的目光却一直在看着自己,俏丽的脸上藏着淡淡的哀伤。
一瞬间易哲居然想起了前世时,诗人戴望舒的雨巷的姑娘……戴诗人的字词间满是一见钟情的意味,易哲其实是抱着这种看到美女不得手就些说说和诗句的鄙视的,根据科学上的说法,一见钟情也不过是恰巧碰到一个符合你心上人形象的人而已。
但现在易哲有种心被撞到的感觉……这女孩有些美得过分了,即使没有任何交集也会让人对她产生好感,白色的衣服就像她的心灵一样纯洁无垢。
女孩似乎也看到了他,对他礼貌的一笑,然后转身离开了阳台。
易哲抽了口烟草,丢到一旁,“还真是,就像1o块钱买的掌机上出现了高制作游戏的高清cg图片那样令人惊艳和吃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