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让亲们等久了,因为遇到很多事情,又没有网络又没有时间写,还神卡,所以……所以……
俺也知道都是借口啦,但是放心吧,不管怎么样小紫也不会让这文坑了的,尽量争取每星期诈尸两次吧。
感谢还在关注这文的亲们。你们果然是真爱啊!即使我清楚,即使我不断这样告诫自己,依旧无法控制住眼泪掉落,完全无法呼吸,更无法停止席卷而来的绝望。仿佛那一刀是刺入了我的身体,夺走的是我的生命。
忽然间我觉得心灰意冷,眼前的画面如玻璃般碎裂,我身体开始往下坠,我没有做任何挣扎,只想着就这样沉睡下去。
如果这都将是必然会发生的,那我如此努力又是为何?还不如让这个世界就此消失……让我就此消失……
好累,真的好累……
攸……司……别睡了……
是……谁……?
就在我放弃抵抗即将被黑暗吞噬时,不远处出现了一团柔和的光,隐约还传来熟悉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我。
是谁在叫我……?
只因心里有了急切的渴望,我挣扎着朝那团柔和的光伸出手,仿佛碰到就可以被救赎。
当指尖碰到光芒的一瞬间,光芒开始蜕变,渐渐形成一个人的轮廓。那人逆着光,使我根本无法看清他的容颜,手被他紧紧握住,似乎生怕我会挣脱。
渐渐地光退散了,让我慢慢的看清了那人的模样,灰色的眼眸涌动着莫名的情绪,似担忧,更多是一种惊恐。
惊恐?
整个人顿时像被什么击中,我立刻就恢复了意识,这才发现自己依旧躺在床上,但景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手与我紧紧相握。
他显得很担忧,却在发现我醒来后,立刻变得很愤怒。他放开了我的手,退离床边,抬头皱眉微眯眼,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感觉看着我。
我是二丈摸不到脑袋,感觉到莫名其妙。
然而,我还来不及问清楚发生什么事,就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从右侧袭来。我头一歪,就看到一道银光闪过,艳魁锋利的猫爪深深地扎入了我方才枕着的枕头里。
我整个人从床上跳起,落在床尾,恼怒地吼道:“艳魁,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艳魁冷笑了下,道,“看能不能见点血,让你清醒一下。”
我无奈的暗暗叹气,怎么这一觉醒来,这两个人跟吃了火药似地,难道我睡着之后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好吧,你们总该让我死个明白?”
“你个白痴,你差点被梦魇吞了你知不知道。亏你现在变强了,居然还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这句话艳魁基本是用吼出来的。
闻言,我下意识扫了扫后脑勺,如果可以真想要找个地洞转进去。像这种会被梦魇吞掉的事情,基本发生在刚开发灵力的人身上。而我怎么说现在也算得上是阴阳师里比较强的,居然还会犯这样错误,简直是身为阴阳师的奇耻大辱!
“攸司,你到底梦到什么了?”景凉声音略微低沉地问道。
艳魁顿时瞪大眼睛,以极快的速度跃上我的肩膀,然后露出锋利的爪子,威胁道:“说吧,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才会让你失了心智?”
我再次叹了口气,然后将梦见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还是选择性的隐瞒了关于景凉的那一部分。可我才说完,一人一妖就露出怀疑的眼神。
“就因为看到帝都被妖怪肆虐,你就心神全失?甚至被绝望吞噬?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脆弱的?按照你的性格不应该只是感觉到愤怒?”
艳魁的一连串反问确实句句见血,幸亏我早就想好了对策:“艳魁,你忘了吗?随着我能力的增强,做的梦是预言的可能性就更大了。如果帝都被妖怪肆虐的梦是真的话,那不就说明罗城的守护结界已经被破坏,往最坏的地方想的话,神谕极有可能得到最后一柄的神器。努力了那么久居然还是没能够阻止他们,越是这样想,就越觉得绝望。”
我的一席话,顿时让屋里陷入了一种凝重的沉默中。景凉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放弃了。
其实我们都心知肚明,现在的平静不过是假象,即便是神器到了罗城,能不能守住还是个问题,毕竟我们的对手是安培神司,安培家的创始人,一百年前最强的阴阳师。
“走吧,我们现在就出发。”景凉说完,立刻转身回到床位,动作利索地将行李收拾好。
我也没有迟疑,不一会就整装完毕,两人一妖就这样再次踏上征程。
在即将离开村子时,我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看着冷清了不少的村子,心里说不出的悲伤。
难得回来一次,却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再次离开居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放心吧,一定还有机会回来的!”艳魁跃上我的肩膀,用尾巴扫了扫我的脸颊安慰道。
我努力的深吸一口气,倔强地转身面向前方,道:“走!”
当我踏出第一步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又苍老的声音:“攸司,你准备不告而别么?”
我愣了一下,迅速回头,然而眼前场景让我惊呆了。优子娘亲搀扶着爷爷走在最前面,他们的身后跟着的居然是村里幸存下来的所有居民。
“你们……”
白任也是结界里的幸存者,他越过爷爷走到我面前,对着我依旧是那种非常严厉的口气道:“攸司,你知道自己闯下逆天大祸了嘛!”
我顿时握紧了拳头,忍不住就想起了当初娘亲被村民们质问,追打致死的场景。一股无名的愤怒不知不觉开始萦绕在心间。
这时,我感觉到一股妖气从后袭来,侧眼望去,发现居然是景凉的洛,正站在我的身边,跺着脚。
白任见状皱起了眉头,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他突然重重的叹了口气:“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哎!攸司,你知道解开结界后要承受的责任有多大吗?那可是这个世界的寿命,稍有不慎,那可是让真个世界给你陪葬!”
我将手背与身后,高傲地扬起头,自信十足地说道:“既然我决定去担,我就绝不会让这个天塌下来!”
“哎,你真的是长大了!”白任长长叹了口气,忽然对着我深深一鞠躬。
我被他这样的举动惊的退了一大步,皱眉道:“你这是干嘛?”
白任弯腰的姿势保持了许久才站起来,他用重来没有用过的语气,拜托道:“攸司,我知道这样拜托你很过分,但我还是希望,你务必要保护好魂廉,哪怕是拼上你的性命!不然,你对不起的不只是世人,不只是这个村子祖祖辈辈为保护魂廉而牺牲的人,你更对不起养育了你那么久的村长一家!”
“白任!”优子娘亲似乎很反感白任的话,忍不住大声喝道:“我相信攸司会尽力,但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我无法否认白任的话,它本来就是压在我心里最重的石头。但我依旧保持着自信道:“放心吧,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会保护魂廉的!”
我不想要让别人看到我的脆弱,我更不想让那些爱着我的人为我担心!
“哼,难道结界解开后你们就想要彻底做甩手掌柜?”景凉冷哼一声,不屑地反问道。
白任闻言,倒是不恼,平静地说道:“我们绝对不会让攸司孤军奋战的!”
白任的话让我又愣了一下,还来不及问怎么回事,就听到他继续道:“这是我们的责任,更是我们对攸司的弥补,只要攸司用得着的地方我们绝对义不容辞。我们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所以这也是要攸司记住的,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都会成为你武器。”
“白任……阿叔……”我震撼了,感觉身体注入了一种强大的力量。
“攸司,还有一些话是我代表村民们跟你说的。”白任再次深呼吸后,认真且愧疚地说道,“攸司,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辛苦你了,对不起!”
一句话,我鼻一酸,顿时泪如雨下……
那一天的离别,以我失声痛哭为结束。所有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我,看着哭得像个小孩的我,也正是这场淋漓精致的痛哭让我将背在心里许久的苦全部倒了出来。我知道,我终于和过去的自己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