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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都是军火惹的祸(1 / 1)

陆正清张柱二人互诉别离,各自感慨。

陆正清那两处伤势不过是皮肉外伤,本来就不是太严重,再加上吴军医的医术颇好,经过几天调理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这些天,张柱时常向陆正清讨教武学。

此刻,在张柱心中,复仇的最好方式就是通过暴力,因此对枪法拳术之类特别用心,他在陆家生活了二十多年,陆家教拳授徒对他从不避忌,所以他武学理论与基本功还是有一些的。现在陆正清在关键处稍加点拔,几天来张柱虽不能说一日千里,却也进步极大。

陆正清又挑一些简单易学,威力大见效快,类似军中“一招制敌术”的传授给张柱。可以这么说,张柱日后若有机缘能学到诸如爆破,轻武器使用这一些军事技能,假以时曰绝对可以成为一代兵王。

李家城这支抗曰义勇军只是一汪极浅极浅的小水塘,再不能为张柱这大鱼提供任何养份。一群基层兵油子而己,技战术再高又能高到什么地步?关键他们还不是真心的抗日。

经过上次的狙击,张柱对这支不抗日的抗曰义勇军己经非常失望,要不是还挂念新入伍的那班兄弟,早就要离去了。

这日陆王二人商量去留,张柱道“这哪是正经抗日的队伍?抗日抗得日本人自己都懒得理他。”两人正说得一半,忽然陆正清摆一摆手不让张柱说话,朗声道“外面可是李方两位长官?”

话音刚落,李家城方诸明两人便从壁根里慢慢走进来,李家城有些小尴尬,那方诸明却是一脸的不相干。

“你们在偷听我们说话?”张柱当场就火了。他现在很有些林冲初上梁山的感觉:真心投靠,却为心胸狭窄的白衣秀士王纶所不容,忌惮不信任并加以排挤。

那方诸明闻言冷笑两声“这整个村子都是咱义勇军的驻地,长官巡查营房怎么能说是偷听呢?倒是老弟你这一出‘身在曹营心在汉’唱得可不地道啊!”

他就是个当兵的粗人,成语用得并不恰当。

李家城也道“是啊张老弟,你摸着心口自个儿想想,哥哥我哪天真把你当个无关紧要的新兵蛋子对待了?哥哥我对老弟你不薄啊!可老弟你怎么就能弃哥哥我而不顾呢?”

这两人打仗不行,说起话来却唇枪舌箭,似乎连吐沫星子都喷得死人,几句话就把张柱给逼进了死角。

方诸明又对陆正清道“陆二公子这名声么,可也不怎么好?通沧县谁还不知道你见死不救的恶名啊?象你这样的,其实死了也就死了。我李大哥菩萨心肠将你救回来,你就这样报答他啊?”

李家城这时面色惨淡,摇头叹息“方连副,你不要再说了。施恩图报,哥不是那种人!”他一脸的哀莫大于心死。

这李方二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戏码唱得不错。

陆正清其实早知道这二人躲在门外偷听。可有些话当面的确不太好开口,这才等他们全听完再出声点破。

他早从所杀伪军口中打听出那天沧县沦陷的真实情况,知道这帮人就是群临阵脱逃贪生怕死的混蛋,所以心中极为鄙夷,出口绝不客气:“是非终有公论,姓陆的问心无愧!陆某至今己杀死敌寇数十人,便是我这弟弟那日也是单枪匹马毙敌近十。”他把单枪匹马四字加重语气,又冷笑道:“当日一个连队一百二十人,却只有七十八个好汉血战到底死守沧县,却不知那时二位身在何方,枪下杀敌几人?”

他想到沧县陷落时的惨状,越说越怒一拍桌子“不敢舍命卫国,你们也配叫作军人?”

喀啦,桌面四碎散倒。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李方二人被揭穿老底,便有些恼羞成怒,但看陆正清一掌碎桌的威猛,却也不敢发作。

张柱也道“李连长,咱们前事不论,就算姓张的欠你一个人情。方连副,你却对我有什么恩情?我张柱儿参加义勇军,满门心思只想打鬼子,绝不会跟谁争权夺利,你却为何处处刁难我与那些新兵?每次有行动,都是新兵上阵,你却带着老兵们躲在后面。其实这也没什么,毕竟多打几仗,新兵才能成老兵。可你他妈倒是给咱们发些能用的家伙啊!铁锁跟马拴儿怎么死的你不知道?铁锁抠扳机,枪却打不响,结果让日本人用刺刀给挑死了,马栓死得更憋屈,没打几发子弹,枪却炸膛了,白白牺牲。”

方诸明气得脸都白了“你以为我家开兵工厂啊?人人要新枪,我上哪儿偷去。好枪当然给老兵们使。”

张柱道:“老兵用好枪?这好枪如果用来打鬼子,姓张的决无二话,扛把大刀片冲锋都敢冲在你们前头。可你们打过鬼子吗?既不打鬼子又要枪干嘛?为什么不把好枪给真正打鬼子的人?”

李家城又说了:“开口打鬼子闭口打鬼子,你以为我不想打小曰本啊?可那也要打得过才行,你瞧就咱这几杆破枪够人家塞牙缝么?咱现在这是潜伏壮大实力知道不?”

陆正清道“文以死谏,武以死战。不敢打与打不过不是一码事!”

这四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局面僵冷了。

方诸明道“大哥,我早说姓张的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你现在信了吧?姓陆的,你想走没人管你,反正救个人是救,救条狗也是救。可张柱,当日参军没人拿枪逼你吧?现在翅膀练硬了想飞,有那么轻易的事儿?你以为军队是你们家茅房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有军法啊?”

他见陆正清要说话,便开口阻了话头:“姓陆的,军队上事情没你插嘴的份。自古以来军法大如山,你说破大天也翻不过这理去。”

方诸明说得光明堂皇,但陆正清一句话就让他哑口无言:“临阵脱逃之人也配谈军法么?”

方诸明又道“好,咱不说军法,说江湖规矩。张柱,你想走可以,可总得留下点什么吧?不然我们跟弟兄们不好交待啊!”

张柱眉毛一拧“留什么?”

方诸明阴声道:“放心,咱们不多要,你从军队上学到了什么?把它还回来就成!”这方诸明查颜观色很会琢磨别人心理,他笃定了陆张二人不会对自己下死手。毕竟自已是扯着抗日义勇军这虎皮作大旗呢。因此他才敢这么咄咄逼人。

其实张柱儿走不走,李方二人并不很放在心上,万里长江一泡尿,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在他们心里甚至还盼张柱早走,张柱铁了心打鬼子,这对他们来说可是个祸根。现在这故意刁难是有目的的,他们想讹陆正清。

陆正清的大刺杀尽人皆知,他杀死曰军伪军以后,只要条件允许都会把死者随身武器带走,多日积攒,手上长短家伙怕不有好几十支。那日军制武三八式步枪和小甜瓜手雷,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好东西。

正如方诸明说的,他家又不开兵工厂,别看手里现在还有些存货,可那枪是坏了一支便少一枝,子弹打掉一发便少一发。李方二人打的就是这批军火的主意,这也是李家城肯救陆正清的最大原因。

张柱问:“这枪法怎么还?”

方诸明:“把开枪的那只手砍下来不就成了么?”

张柱怒极而笑:“我看你是想英年早逝含笑九泉了!”

陆正清道“不要冲动,他们早有准备,这屋外起码有二十把枪指着。”张柱怒极“原来他们都把心事花在对付自己人身上了。”

李家城在中间又做人又做鬼“好歹兄弟一场,喊打喊杀可真没意思了。张老弟,队伍上把你训练成神枪手可是费了老大精神的,你拍拍屁股就走,不大厚道吧!这么着,陆二公子,我知道你手上藏了批好枪,分我一半,咱们两清。从此阳关道独木桥各不相干。”

陆正清恍然大悟。不过那批枪他己经安排好下处,准备赠给马本斋的回民支队,那才是真正的抗日武装,前一段时间还打过县城,决不是眼前这支水货抗日义勇军可比。

这时一条汉子腾腾跑过来,看到这四人都面色不善便先愣了一愣才道:“报告连长,日本兵来了。”

李家城吓了一跳,急声问“你他妈倒是说清楚,小曰本来了多少人?都到哪儿了?”

那汉子道:“鬼子来了一个小队,带着重机枪掷弹筒,离村口不到十里了。”

李家城一屁股跌坐在板凳上:“完了完了!”躲在暗处的枪手也乱轰轰跑出来,全是李方二人嫡系。那方诸明急白了脸,冲着张柱嚷嚷“都是你,你打死了曰本兵,人家报仇来了!”他对李家城道“大哥!咱快走,晚了可就来不及啦。”

陆正清对张柱挤挤眼“柱子,既然两位连长这么盛情挽留,要不你就继续留在队伍上。”

张柱儿会意:“行!那我留下,我一定多杀小鬼子,让抗日义勇军变成真正的抗日队伍!”

李方二人面面相觑:这不坑人么?

陆正清笑道:“我们兄弟助你等安全离开,从此恩怨一笔勾销。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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