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永恒不变的是人心。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女人因为关心自己,因为爱惜着自己,因为喜欢着自己,和自己耍耍性子,小脾气什么的,都无法容忍的话,还谈什么男人的度量?只有真正的强者才有度量和容忍一说吧,一个在强者面前跳上蹿下的小丑,如果这个强者不去搭理,不去把小丑打的半死,谁都会认为他是有度量,不想计较,和小丑较劲,那是丢自己的份。反而是弱者,才会斤斤计较,因为他若不反击,只会被人当作无能,人善被人欺而已。
反观男人和女人的关系也是一样,因为他其实占据着绝对的主动权,他才会允许自己身边的女人耍小性子,撒娇发嗔装可爱,那都没有关系……只要不触及底线,任何一个真正的男人都会爱惜着她们,没有人会认为他是软骨头,只会认为这样的男人更值得信赖。
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一直对她们呼呼喝喝的男人,除了发贱。一个男人看到另一个男人一直对着自己的女人呼呼喝喝,眼神中多半是鄙视,这样的男人也就能在女人面前耍威风而已。
“把你的郁闷发泄到让你烦躁的家伙身上去吧。”陈子龙冲出电梯,嚷嚷着,徐文这个混账,居然让咱心爱的老姐,关心老祖宗安慰的,无比孝顺的第十九代孙女陈三小姐忧心生气,饶不了你这厮。
趁着女人们还没有杀下来,陈子龙拨通了徐文的电话,那头徐文正兴高采烈,兴致很高,大概是破获了这么大的一起案子,升官发财了。
“三少爷……睡的可好?”徐文那股高兴劲啊,人生四大喜都比不上。
“你给媒体都瞎说的什么?”
“哪里,哪里……我只觉得他们还是不能完全准确地表达你的英明神武。怎么,你老看报纸了?”徐文大概是昏了头,精明如他,居然没有听出陈子龙语气中的不悦来。
“混账……你不知道我还有个姐跟着来了?我没交待你我姐不知道我们干的事?你生怕毒贩子找不着人报复啊,你是不是想我死啊?”陈子龙语气渐渐严厉起来,必须让徐文知道,拍马屁也要有分寸,也要经过批准,别擅自主张。
徐文满腔的兴奋顿时飞了,额头冒出了冷汗,他不敢说毒贩子们都死了,也不敢说陈子龙没有交待他不能让他姐姐知道,也不敢说他是考虑不周到……陈子龙说的不错,谁知道毒贩子们还有没有余党?可他不敢责怪陈子龙没有留个活口继续沿着线索挖下去,陈子龙的做法也是必须的,要吞下这些货,那就一个活口也不能留。
“虽然陈家的人不惧怕任何人的报复,但是小心点总错不了。好了,以后办事,多想想。”教训了一阵徐文后,陈子龙语气柔和了些,恩威并施,打压之后安慰安慰也是必须的,才能更让人死心塌地。
听着陈子龙的语气缓和了,徐文松了口气,懊悔不已,不知该怎么样才能再在三少爷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等陈子龙挂断电话后,徐文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被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训的一愣一愣的,还觉得人家训的非常有理,都是自己的错……这活的几十岁年纪,都他妈被狗吃了。
徐文想了想,晃了晃头脑……突然又想起一事,但他却不敢再给陈子龙打电话,战战兢兢地给陈子龙发了条信息,“有记者已经知道您的住址。”
“记者……”陈子龙琢磨着这个词,“记”字,由“言”和“己”两部分组成,这“记者”的意思到底是“说话的人”还是“自说自话的人”,不过按照报纸上那记者大量引用徐文的话这点来看,记者应该只是“说话的人”而已,那么对付记者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三缄其口,自己没话说,他也就没有办法把话往报纸上写了吧,这种面向公众的传媒,陈子龙还缺乏了解,不过他认为,自己的事情,何必到处嚷嚷……更没有让别人拿着自己的事情去嚷嚷的必要。
在途锐上座了一会,陈子龙在车厢里到处敲打着,想起途锐奔驰起来的风驰电掣的感觉,可比轻功快了不少,顿时有些跃跃欲试,回想了一下徐文和李名扬开车的程序,便一样画葫芦起来。
只是第一次开车,未免有些手忙脚乱,刹车油门也分不清楚,幸亏洋湖大酒店前的停车场地挺大,让他瞎开了一阵,居然没有发生什么碰撞事故,只是酒店服务生却被他吓得不轻,这里挺着的车可都不便宜,撞坏了不只陈子龙有责任,酒店也麻烦。看着摇摇摆摆扭曲前进的途锐,服务生一咬牙,居然身手利索地从开着的车窗里踹了进去,“先生……能不能让我把车停好……”
陈子龙发现自己目前还没有足够的技能掌握开车这门技术,便把驾驶位置让给了服务生,服务生熟练地将车挺好后,这才打开车门离去,走出几步,不放心地回头对陈子龙道:“先生如果您要学车的话,我建议您去金银驾校,那里设备和教学条件都不错。而我们这里的停车场,您还是不要在这里练习了。”
陈子龙打了个哈哈,手随意地拍打着黑色小牛皮包裹的方向盘,“纯属无聊……纯属无聊,不要介意。”
一转头,车窗边多了一对大眼睛,清秀的脸蛋上还有几分怨责,微微撅起的嘴唇上闪烁着晶莹的湿润,却是陈晓已经赶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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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用某强书中御姐的出场:展颜一笑,眉舒、眸弯,酒旋隐现,嘴角翘起了完美的弧度:“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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