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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辨真相毒镖现身 报恩情屈意相随2(1 / 1)

突然,书生大喝一声:“你还不招!”如晴天里响起了一个霹雷!

把众人吓了一跳,柳师爷腿脚一软,就要瘫在地上。

这时,嗖的一声,尔后一声惨叫,柳师爷心口处中了镖,痛苦地倒在地上。一个人影窜出屋外,竟是李差使。

张知府一愣,朝衙役喊道:“快追!”衙役们赶紧追出。

柳师爷痛苦地“啊啊”几声,气绝身亡。

书生轻笑一下,推开隔板,隔板后面根本就没有冰块。书生说:“冰早已融化,我只是故意试探他们,他们却做贼心虚露出了马脚!”众人无不惊奇地望着书生。书生说:“张大人,事情已经明了,可与秦家人无关了吧!”

张知府瞧着柳师爷的尸体,尴尬地说:“没想到是柳师爷这个败类,活该他罪有应得。”

盈盈蹲下身子拔出打在柳师爷心口的镖,这镖呈梭子状,尖端极为锋利,沾在镖上的血却不是红色,而是乌黑。盈盈说:“镖上有剧毒!”

几个衙役很快返回客栈,捕头说:“大人,没追到,跑没影了。”张知府气恼地骂道:“真是饭桶!”书生说:“大人,当务之急不是捉拿凶手,而是找回税银,若被凶手抢先夺了税银,这失税银的大罪可够你背了。”张知府陡然谦卑地说:“公子言之有理,还望公子明示。”

书生说:“大人应速带衙役回去,我料税银还在师爷府中,秦伯父也与张大人同行,一来保护张大人以防凶手狗急跳墙,二来若找到税银也好做个见证,其余税银我们随后押运回来,再做定夺。”张知府连连点头,说:“好,秦总镖头,我们即刻出发。”一行人带着柳师爷的尸体飞马离去。

破解了税银丢失之案,书生如释重负,端起水杯饮下一大口水。

杜大娘笑着说:“小子,可以嘛,被你蒙对了。”

书生也笑了笑,说:“杜老板不是他娘,会蒙也是一种本事。”

杜大娘说:“有趣,这下秦家镖局可要把你当菩萨供着了!”杜大娘边说边看着盈盈和小少爷。杜大娘并不知秦家本就欠书生父亲的旧恩,但就凭这次书生为秦家解了围,秦家已欠书生大恩。

小少爷走来,向书生抱拳相拜,说:“段兄弟为秦家洗清不白之冤,大恩大德,秦克一定铭记于心。”书生和气地说:“小少爷客气了,赶紧装好税银,我们尽快回去。”小少爷应诺一声,吩咐人装税银。

书生却洋洋得意走到盈盈身旁,问:“不知有的人是否会兑现承诺?”

盈盈说:“你放心,我既答应你,就一定会履行我的承诺!”

书生淡淡地笑了,拿过盈盈手中的毒镖,瞅了瞅,说:“这事恐怕不是柳师爷一人能谋划的,一个差使,竟然随身携带了这等毒镖,柳师爷很可能只是个工具。”

盈盈惊问:“你的意思是还有幕后凶手?”

书生肯定地说:“当然,可惜一个死一个逃,无从查知了!”脸上又显得失望。

盈盈的眼神里充满了仇恨,说:“岂有此理,竟敢陷害我们秦家,待我知道了是谁干的,一定亲手杀了他!”

书生反问:“现在人都没影了,你怎么追查是谁干的?”

盈盈清楚这事不光是剑能解决问题的,现在她空握一把剑,却不知该刺向何方。她望了书生一眼,低声下气地请求道:“你能不能——”

盈盈本想说,你能不能先帮我们查出幕后真凶在去京城,哪料刚开口被书生打断了。书生摆摆手,说:“别想,我要进京!”而后大摇大摆地出了屋子。

盈盈好不容易对书生有了那么一丁点儿好感,又被书生这盆冷水浇灭得一干二净,厌恨之情更浓了!盈盈心道:“秦家欠他大恩,不管我多么讨厌他,我都要为秦家回报他!”盈盈脸上露出绝然,心中却涌满了苦楚!

张知府、秦总镖头等人一回到武昌城,直奔柳师爷家中,果真在房屋的暗格中找到了丢失的税银,知府与总镖头均松了一口气,双双佩服书生的本领,若非他道破阴谋,谁会想到柳师爷演了如此一出好戏。待小少爷等人押送税银回来,两处税银合为一处,清点后,斤两不差。张知府发布海捕文书,让衙役四处追查凶手,秦家人逃过大劫,自然回府庆祝。

席间,秦总镖头让秦家人向书生敬酒以示感激,秦总镖头说:“你父亲的大恩我尚未报答,如今又欠了你的大恩,我秦家上上下下实在感激至深。”

书生不在意地说:“缘分而已,伯父不用太过计较!”饮下酒,又说:“我看其它镖局蹊跷失镖可能也与此事有关联,那么幕后必有有真凶,尚不知他们只为钱财,还是别有意图,总之,镖局以后走镖要倍加小心。”

盈盈劝道:“爹,既然如此,这趟税银我们就不走了,免得再被陷害。”

秦总镖头犹豫中。

书生笑了笑,说:“你这不等于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倘若是别的镖局想吞并你们而所为,不正中了别人的下怀?”盈盈说:“又不是你有危险,你当然不担心!”书生说:“你这话说错了!”盈盈不服地问:“我哪里说错了?”书生说:“既然对方要费尽心思设这个局,说明对方还没有底气和你们摊牌,不敢明着来,所以镖照走无妨,多加小心便是。”

秦总镖头说:“贤侄说得在理,我们秦家也不是好惹的,不必草木皆兵。”

大少爷抢着说:“爹,这趟镖换我去走,我经验多,武功也比弟弟好!”

小少爷请求道:“爹,这趟镖已让我吃到了一次苦头,我想将它成功押到京城!”

大少爷责问小少爷,道:“如果再出了岔子,我们不都跟着你倒霉?”

小少爷解释道:“这次是那柳师爷暗施诡计,又不是我失了镖。”

见二位兄长如此争斗,盈盈心中也不舒服,瞧了瞧书生这个唯一的外人,书生兀自傻呵呵地笑,似乎一切都看不懂。盈盈心道,这人虽狂,却很知趣!

秦总镖头的脸色也是难堪,调解道:“这趟镖非同小可,我亲自去走,你们都留在家中!”

听秦总镖头这么说,小少爷不再多言,大少爷则瞅了一眼小少爷,轻哼一声,脸上很不悦。

总镖头又说:“对了贤侄,你不是要进京赶考吗,正好与我们同行。”

盈盈一听心中安坦了,对呀,这家伙不是要进京吗,爹爹也要进京,正好同路,哈哈,想到此,盈盈心中简直乐开了花。

岂料书生却拒绝道:“伯父,我不能与你同行。”

秦家人都是诧异,盈盈心间刚开出的花被人生生折断了。

总镖头疑惑地问:“这是为何,难道你信不过我?”

书生说:“伯父切莫误会,你们走镖赶的是时间,风餐露宿甚是辛苦,我消受不了,我只与与秦小姐慢悠悠地晃到京师,权当游玩。”

秦家人均面露难色。

盈盈苦恼地说:“你为什么非要把我绑在一起!”

书生笑了笑,并不作回答,只向众人抱拳道:“我先回房了,告辞!”悠然自得地走了!书生这是故意留给秦家人商量的空间。

书生走后,秦夫人望着总镖头说:“你看这——”大少爷说:“他这分明是仗着我们秦家欠他的恩情恣意妄为!”秦总镖头无奈地说:“我们秦家人确实欠人家两代人的大恩,现在人家既然提出了这个要求,我们若不遵从,既是忘恩负义,传了出去,我秦家恐怕也再无颜面在江湖上立足。”盈盈说:“爹,你放心,女儿既答应过他,就一定会做到!”秦总镖头说:“盈盈,为父也不愿意啊,只得委屈你了!”盈盈一听,当真流下了委屈的泪。

次日一早,张知府亲率人将税银再送至镖局。

与秦总镖头交接完毕后,张知府向书生说:“我与秦总镖头一向交情不薄,今日就开门见山,柳师爷不在,这位置空了出来,我看段公子才华出众,见解独到,若不嫌弃府衙小,可否来助老夫一臂之力。”

书生毫不谦虚,说:“承蒙大人厚爱,若说断个案子写本文书,在下还是颇有把握的。”

张知府大喜,问:“依公子看这税银案的文书当怎么写?”

书生心中明白,张知府八成是被这文书的写法难住了,若说柳师爷犯案,他自己也难逃用人有失之罪,官府上报的文书嘛,无非力争有过免过,无过求功,小功大饰。书生略微一想,说:“我看就写成:柳师爷受歹人要挟,监守自盗,幸张知府明察秋毫,及时破获阴谋,得保税银无失,只恐迟些时日才送至京师;恶事败露,柳师爷被歹人灭口,张知府正派人全力缉拿凶手。张大人以为如何?”

张知府心下叫好,面上却不表露,说:“正和我意,段公子果然胸藏乾坤,我看本府衙师爷之位非你不能胜任。”

书生却摆摆手,说:“大人好意甚是感激,可在下欲进京赶考,憾不能在大人麾下受教。”

张知府的脸沉了下去,但立马又浮上笑颜,说:“以公子的才华,必定登科及第,正好,我在吏部有一位熟人,我一定书信与他,让他多多关照公子。”

书生拱手道:“若此,实在感激大人。”

张知府得意地笑着说:“应当应当。”

盈盈本就对书生充满怨言,又见他竟真让张知府替他写举荐信,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待张知府走后,盈盈的一腔正气露了出来,鄙夷地说:“我以为你真有本事,却也要玩弄这些伎俩。”

书生呵呵笑了,说:“他之书信于我无半分用途,不过他既然炫耀自己通天的本领,不如满足他的自鸣得意,又何妨?免得落下间隙,日后间接算到你们秦家头上。”

总镖头见书生事事考虑周全,不禁连连点头,说:“贤侄谈吐有道,处事有方,非同常人啊!”

秦盈盈则不屑地扬起了嘴角。

总镖头掏出一包银两递给书生,说:“贤侄带在路上花销。”

书生轻笑着推却道:“伯父不用如此,身外之物,若差了,唾手可得。”

总镖头只得收回银两。

书生将秦总镖头请到一旁,小声说:“有件事我本不该说,但怕伯父心中有难,才破例说出。”总镖头说:“贤侄有事尽管说。”书生说:“我观两位公子,大公子能力出众,但气量不及小公子,小公子处事谨慎,武功却稍逊,伯父兴许无主。”总镖头不料自己的心事已被书生看透,不再好隐瞒,叹一口气,说:“贤侄说到我心坎上去了。”

书生说:“我有一个主意。”

秦总镖头期盼地问:“什么主意?”

书生说:“只需给二人同样的钱财与人马,让二人各寻地方开个分局,大显身手,三五年之后,看二人成效谁优谁劣。”

总镖头一听,很是满意,点头道:“甚好,这押镖回来后就安排,这真是去了我一块心头病啊!”

秦总镖头点了八个镖师,将税银装上马车,再着人检查行头,无一漏缺,再与秦家人道过别,准备出发。临行前,秦总镖头将本准备给书生的银票给了盈盈,又对盈盈一番交代,说:“你在外面切不可鲁莽行事,遇事要听世昌的,他虽不会武功,处事却极为周详。”盈盈不服气地说:“爹,你怎么把你的女儿说得这么不济,明明是我去保护他,在你那儿怎么感觉是他保护我了。”总镖头解释道:“我只是希望你们能相互照顾。”盈盈不乐意地说:“我才不需要他照顾呢!”

总镖头知晓女儿的脾气,不便多说,又走至一旁的书生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贤侄,江湖险恶,多加担待!”言下之意是盈盈刁蛮任性,不会处事,希望书生能够忍受和约束。

书生呵呵笑了,说:“我尽力。”盈盈就像一匹野马,书生虽有信心驾驭这匹宝马,却不敢绝对保证。

盈盈在一旁朝书生不屑地翘起了鼻尖。

总镖头一行人押着税银先走,书生和盈盈随后才慢缓缓启程。走了一段,书生说:“我知道你并不情愿陪我去京城,心里很委屈。”盈盈说:“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书生神秘地说:“我可以把你的委屈变成趣味。”盈盈不信,说:“这我倒要洗耳恭听了!”

书生说:“寒窗苦读时,只觉劳累无比,可一朝高中,那苦就变成很耐回味的甜了。”盈盈说:“不懂!”书生说:“你现在不愿,心里觉得委屈,可有那么一天,你心甘情愿跟着我,你就会发现此时的委屈是多么的有趣!”

盈盈冷笑道:“心甘情愿?你想多了!”是啊,此时的盈盈感觉一切都是被书生仗着恩义硬逼迫的,离心甘情愿四字相差天远。

书生却很认真地说:“我没想多,我还可以向你承诺一句,你今日跟我走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女子,待到它日再回来时,我一定会让你成为一个名扬天下的女侠!”又是那种轻狂的淡笑。

盈盈越听越觉得好笑,说:“你让我成为?你以为你是谁啊!”言毕将手摊在书生面前,板着脸说:“把报酬给我!”书生一愣:“什么报酬?”盈盈说:“玉佩!”书生只得将玉佩交给盈盈,盈盈接过玉佩,说:“待你到了京城,我秦家就再不欠你的恩情!”书生却又淡淡地笑了,说:“你想得太简单了!”盈盈心中一颤,皱着眉头问:“你还想怎样?”

书生说:“恩情恩情,恩没了,还有情呢!”书生双眼盯着盈盈看,一身绿衣让她越发美丽,简直像一颗晶莹的翡翠。

盈盈脸颊一红,凶凶地说:“我可警告你,别想打什么坏主意,我真的会杀了你!”书生笑了笑,又问:“你的马是不是叫青梅?”盈盈诧异,说:“你怎么知道?”书生说:“因为我的马叫竹马啊,你的马肯定叫青梅了!”青梅竹马,书生这是在占盈盈便宜。盈盈又羞又气,说:“你——”

书生又故作犹豫地说:“对了,有一件事我很想告诉你,却又不能告诉你!”书生故意吊盈盈的胃口。盈盈是个急性子,果然中招,问道:“什么事,你快点告诉我!”书生欲言又止。盈盈以为是有关税银和毒镖的事情,那么也就关系到秦总镖头的安危,急得要哭,说:“你快说啊!”

书生却诡异地笑了笑,说:“你回来,我就来,你真觉得这只是巧合?可别忘了我娘和你师父是师姐妹。”

听书生这么说,盈盈翻然明悟,这也许根本就不是巧合,追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给我说清楚!”

书生却策马奔出,哈哈大笑,说:“等你的青梅追上我的竹马再说吧!”

盈盈一听,驾着马卯足劲去追书生……

到底书生和盈盈在赴京途中会遇到什么人,发生什么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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