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叔到底怎么了?”马车里的依丽娅问到。
“没事,没事,”李文书清理掉手上的血迹,随口说,“拍死只小飞虫罢了。”
李文书回到车上,握好缰绳:“喂,过来小鬼,来认认路。”
“笨蛋最麻烦了。”依丽娅抱怨到,“嗯……走那边的那条路。”
李文书抽出一根烟慢条斯理的点上,而依丽娅则一脸嫌弃的向旁边的挪了挪。
“喂,你先前不是很嚣张的吗?”黑文书蹲在一个又高又粗的木柱上,“快拿出先前的气势来啊!啊?”
黑文书现在在一个阴暗的练武场中,他右手从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子的左肩下传过去,就这样的提着这个男子。
而这个男子左臂从胳膊肘处往下全部消失——这是被黑文书直接撕掉,而他的双腿则是被黑文书恶意扭曲打折。
即使是这样,那个男子也试图用唯一完好的右臂去攻击黑文书——这大概就是他唯一能想到的逃脱的方法。
黑文书带着和煦的微笑——尽管在黑文书脸上的诡异的花纹的渲染下,这个被黑文书认为是和煦的微笑在男子的目光里实则是恐怕的——接下了这级拳击,然后慢慢扭曲、折断这个唯一完好的手臂。
“喂,berserker。”魔术师的声音从空旷的练武场中响起。
“切,”黑文书随手把男子往边上一扔,“喂,魔术师,干什么?”
“这个角斗士怎么样?”
“还行吧,”黑文书从木柱上跳下,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右脚踩到了角斗士的左臂,“喂,到底找我干什么,啊?”
角斗士大声惨叫。
“喂,吵死了!”黑文书恼火的加重了脚上的力度,“别叫了!没看我在说事吗?啊!”
角斗士被黑文书的恐吓吓住,残缺的左臂上加重的痛感不断的刺激他的大脑,但是却完全不敢开口。
“那你想不想找一些更强的对手啊?”魔术师用诱惑的声音说。
“哈哈哈……”黑文书疯狂大笑,“喂喂,魔术师,你真是,傻得可爱啊。”
“……”魔术师沉默下去。
“喂喂,魔术师,趁早说出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吗吧,趁我现在心情不错,我可以答应你哟。”
“……一会去一个教会帮我抢一个权杖。”
“可以可以,早就这么说不就行嘛,还有呐?”
“不要让他们发现你就好。”
“没问题,没问题,全死了就没人知道了嘛,是吧。”
“这么嚣张……不太好吧?”
“喂喂!”黑文书右脚用力一跺——脚下的角斗士再也忍不住了,痛苦的疯狂大叫,这条手臂大抵也废了——恼怒的嚷到,“你这么多屁事,我是berserker啊!你这么多要求,直接召唤assassin的我不好吗!”
“……好吧,你随便吧。”魔术师无奈的说,“一会会有人领你去那个教会的。”
“这不就好了嘛。”黑文书伸了个懒腰,向练武场的门口走去。
角斗士因为活了下来而激动的流下眼泪,心中不断向自己知道的神祇祷告。
“惊喜!”原本在门口的黑文书突然出现在角斗士的身后。
“不要不要!”角斗士惊恐的看着踩在自己头上的鞋子,不断的扭动残缺的身躯和向黑文书求饶。
黑文书微笑的踩了下去。
“喂,魔术师,还在嘛?”
“怎么?”
“记得叫人好好收拾一下。”
“就是这里吧?”黑文书向旁边带路的人问到。
“对,那我走了。”带路的人应该是魔术师一个仆人,他恭敬的向黑文书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
黑文书走过去,轻轻的敲了敲已经打开的大门。
“您好,有什么能帮你的吗?”一个可爱的大约十六七的修女走过了轻声问到。
“小姐,问一下,那个刚来的主教在吗?”黑文书把双手分别搭在修女的肩上。
PS:这些是我上午写的,中午睡了一觉,起来就接到了我爷爷没了的消息……这段时间可能会停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