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白驹过隙,一切发生的事情只有百分之零点一的可能会重演,蓬荜生辉的上海,光怪陆离的美国,请你侧着耳朵去倾听,生命的齿轮开始转动,咔擦......咔擦......请你和我一起,准备接受绝望的锁链。
美国晚上10:25-----------让我们把视线从房间里移开,转移到冷娄魂俞身上,此刻的冷娄魂俞正在一棵树下坐着,头上的头发随意的散在额头上,白色西装被泥土装点,他双眼空洞的眺望着夜空,一架飞机从夜空划过,仿佛划过了他的心,他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的脑袋里好似有一根筋在狠狠的拉扯,他的额头上已经有一颗豆大的汗珠,沿着帅气的脸庞滑下来,脑海里有一些零碎的记忆闪过,给人的感觉就像在看老电影,他拿起从盛宴里拿出来的几瓶酒,随手抽起一瓶就往嘴里灌,但还是缓解不了疼痛,脸上毫无血色,透出病态的白,他拿起胸前的枷锁项链,大脑里的记忆开始渐渐清晰,但嗡的一声,那些记忆又开始模糊,这样周而复始,他已经被折磨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坐在会场里的齐莲,她正坐在沙发上在假寐,忽然感觉自己心里一揪,心好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透出一阵钻心的疼,她抬眸,看见的是那个在宴会上原本活泼可爱的女孩--------冷娄歆,她忽然沉寂,正披着外套低着头快步走向门外,齐莲蹭的一下站起来,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抓住冷娄歆的肩膀,把她往回一拉,看见她在压抑的小声哭着,眼眶一阵桃红,原本还有一些光彩的眼睛现在黑洞洞的,脸上全是泪水,眼睫毛因为泪水的原因合在一起,整张脸看起来狼狈不堪,她轻轻挣开齐莲的手,硬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又自顾自闷着头走出去了,齐莲也拉不住她,只好叫一个人跟上,以免发生意外,她又坐回了沙发,拿着香槟往嘴里灌,她想忘掉一切,想忘掉所有忧心的事情,她也好像醉,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但俗话说的好
“举杯消愁愁更愁”越是想忘记,但就越是记得清楚,有的人,不是不想去争取,而是从没开始过,何来争取之说,她苦涩的笑笑,拿起两杯加冰的水,想走出去吹吹风,让风也带走那个轮廓分明的面孔,她走了出去,拿起一杯水就开始往嘴里倒,冰冷的水,也仿佛冰冷了心,她刚想清醒一会儿就再喝第二杯的时候,余光不经意瞟到了冷娄魂俞,齐莲看见他可能醉的有些厉害,就拿起另一杯冰水走了过去,齐莲走过去,坐在旁边的秋千上,伸手递出了那杯水,齐莲的手指尖已经因为冰而透出的寒气给冻得泛白了,冷娄魂俞抬起好看的眸子,看见是齐莲,眼里充满了厌恶,手一挥,刚刚还在手里的水瞬间就落到了地上,齐莲忍住了眼泪,冷娄魂俞冷冷的说
“你来干什么,我已经叫你滚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接近我有何目的,但是,如果你想要伤害齐莲的话,你就等着死吧”齐莲看着眼前这个人,明明自己就是齐莲,但如果说了的话,心,是不是更会碎一地
“叮咚”齐莲手机的短信铃声响了,上面写着
“回到上海之后速速到星巴克,我有事找你”冷娄魂俞看着齐莲,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和一支笔,说
“在上面填上数字,如果合理,我会把钱拿给你”齐莲眼里噙满了泪水,她冷哼一声,从小提包里拿出一把钥匙,伸手要把冷娄魂俞胸前的枷锁项链扯下来,刚要伸过手去,就被冷娄魂俞拦住了,齐莲不敢看他的眼睛,说
“把项链取下来”冷娄魂俞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感觉,就是觉得如果自己把这个项链给她,就像把自己身上的肉撕下来一块,冷娄魂俞直视着她的眼睛,说
“这是我的项链,为什么要给你”齐莲找到一个机会,把他的项链扯了下来,然后放到了包里,飞快的招了一部车,然后坐了进去,冷娄魂俞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再去看时,那部车已经不见了,他觉得自己心里痛的不行,就靠着树,沿着树边滑了下去,他尽力撑着身子起来,四处张望,却找不到那个东西。
倾尽一切繁华就只为你那嘴角轻微的弧度-------齐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