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冲刷过的上海,透过一种崭新的味道,法国梧桐的叶子湿淋淋的,有些叶子拖着沉重的水分从树上掉下来,像贴贴画一样贴在马路上,车水马龙的上海每天都充满了生机,星巴克的咖啡馆里还散发着淡淡的咖啡豆味道,上班族的手里还端着咖啡,学生党们还在考虑
“to”是不是该加到一串绕口的英语里,弄堂的吆喝声和开门声络绎不绝,响彻在清冷的空气中。
冷娄歆又从一大堆的财务报表里抬起头来,他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1:30,又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公司,默默地叹了口气,抬手拿起咖啡杯,发现咖啡杯变得异常的轻,她揉了揉头发,伸了个懒腰,起身拿着杯子准备去茶水间,这才发现脚已经麻了,她扶着墙,去茶水间接了杯黑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让她瞬间睡意全无,她端着咖啡杯走过一个个房间,当她走到冷娄银炎的房间时,她往里面看了看,电脑没关,微弱的光照着皮椅,她拧了拧把手,门没锁,冷娄歆有些疑惑,走了进去,桌上放着几分文件和一个U盘,她拿起文件翻了几页,发现是公款的交易记录和财务报表,她又把U盘插进电脑,电脑显示这股份交易条约和几份合同,上面签名让她震惊了,这个非法交易的合同上,签名分别是:甲方:冷娄银炎。
乙方:齐莲。冷娄歆知道齐莲其实是现在的冷娄莲雪,她有些气恼但也有点疑惑,但还是把那几份文件和U盘带走了,她又重新坐回刚刚的位置,尽力的挽救公款和股份的流失,她手里的U盘和报表都是证据,冷娄歆有些为难,拇指不停摩挲着手里的U盘,如果冷娄歆上诉,一切就会好,但齐莲也会随之进入大牢,吃牢饭,这也是齐莲人生的巨大污点,冷娄歆被弄得烦躁,把手里的文件合上,啪的扔到桌子上面的她揉揉眉心,又看了看电脑的右下角,已经2:10分了,冷娄歆觉得自己应该冷静一下。
弄堂里,齐琦,齐莲,莫光闫打着手电筒慢慢的走进来,许多人家都睡了,她们倒是找了几个小时才从那么大的上海里找到这么一个窄小的弄堂,许多的大门前面还挂着灯笼,发着微弱的光芒,齐琦夜盲,看不清,所以要打着手电,其余两人也闲着没事,就都打起手电,他们也不知道是哪个门,齐琦心里第一次那么烦躁,她太不放心,齐莲也一样,她们挨个走过,把认为有可能的地方都敲了一遍门,但迎来的却是一句句低素质的方言脏话
“册那!半夜有病是伐?”每次她们也只能尴尬的笑笑,他们走到弄堂深处,敲了敲门,发现没人开,就有些怀疑,最后,莫光闫打碎窗子才进去了,齐琦一进去,看见地上凝固的血迹,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好,干得很好,就是要让她看到,她不会相信她的吧。不,是他们不会相信她了。呵”真的没有想到是你————冷娄歆迷乱的时刻,纸醉金迷,凝固的血液,祝您天堂安好————齐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