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得没有温度的黑眸如碎了冰,抬手就攥住了她的下巴:“说,那个野男人是谁?什么时候流的产?”
程灵漾忍着下颌的疼痛,娟秀的眉拧着:“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你是要装傻到底是吗?”此时许叙的脸色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节奏,全身散发出一股浓烈暴戾的气息。
“你弄疼我了”她纤细卷曲的眉毛颤了颤:“我是个病人”
她只是想提箱他,自己是一个病人,他不能这样对待自己,但得到只是更加冷漠的对待。
“死不了”他加重的手中的力道,冷漠的道:“说,那个男人是谁?”
“说什么?没有的事情你让我说什么?”也许因为经期人的心情会变得烦躁,或许是肚子的疼痛难以忍耐,她用力的拍开她的手,动作比较大,她最后气喘的靠在病床头,眉目间病态的样子让人心疼。
“呵。”许叙嗤笑了一声。那锐利的眸子盯着程灵漾发寒。
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没过几分钟,病房门再次打开。
这次进来病房内的不只有许叙,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程灵漾全身紧绷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她的心一下跌到了谷底。
她就是害怕这样的结果,所以就算在被他恨恨的蹂躏过后,身子已经无力了,但是她还是忍着剧痛起来穿衣服,打算自己去医院,可是没想到衣服穿到一半就已经不省人事了。
医院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带着一副眼镜,进来她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认真而又严谨的说道:“许总,在两年前流过产,因为当时流产的不恰当,才导致于经期不稳定,出现痛经的现象”
病房内一度出现冷寂。
医生的话就如巴掌一样拍拍的打在灵漾的脸色,她也没办法狡辩沈,人也无处遁形。
许叙摆手,医生就离开了。
剩下许叙和程灵漾。
空气中的有危险的因子在浮动。
“怎么,现在不狡辩了?”许叙盯着她一副认命的样子,嘴角勾起了讥讽的弧度。
她低着头,唇抿着。
过了好一会,她抬起眸,看向他一脸阴沉的样子,想起了那个和自己无缘的孩子,眼眶一下子就红了,那些酸楚的情绪,不知从何来,发了疯似的在她胸口发酵着,冲撞着,胀得发痛:“是啊,我是流过产,那又能怎么样呢?还是说你是在意我的,发现我和别的男人有孩子了,你心里受不了了?”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也只不过是我爷爷买来的而已,我为什么会在在意,我为什么要在意?”男人的脸色愈是深沉晦涩,男人的眸已尽是森冷,暗黑一片犹若寂夜,冰冷的嗓音更是如刀一般落在程灵漾的心上:“你这样的破烂货,只是觉得自己上了你,晦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