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说那个什么彭大少真的会乖乖滚过来?”
谢浅浅询问着秦天道。
两人此刻站在大酒店的门口,齐大炮已经离开了,毕竟后者是率领车队招摇过市图热闹无意中发现秦天被竹盛帮的人围着,才迅速出面的。
现在事情解决了,他又相信彭家绝对没胆子耍花招,秦老弟会稳稳吃死彭家,所以便放心离开了。
秦天朝谢浅浅笑道:“警花姐姐,你反正也没事,就陪我呆一会儿,看看彭大少会不会乖乖滚过来好了。”
“好啊。”
谢浅浅笑意吟吟,这会儿不暴力了,竟然有风情万种的潜质,看得秦天都移动身体到了谢浅浅面前,近距离欣赏起来。
“死祸害,你注意一点!”
谢浅浅骂道,不知道是恐吓还是为了好玩,反正没见生气。
“你身体正面是平的好不好,我想揩油也没办法啊,倒是可以和你后面身体接触一下,你臀还是挺傲的。”
秦天认认真真说道。
谢浅浅咬着贝齿,一脚朝秦天裤裆上踢上去,不过却是刻意放慢了速度,显然担心秦天反应过慢,真被她踢中。
秦天哪里可能会被踢到,轻轻松松闪开后,笑道:“警花姐姐,等我会啊,我给你拿样东西来。”
“什么东西?”谢浅浅好奇地问道。
“嘿嘿,反正不会是丰胸药丸就是了。”
谢浅浅听到这话,又羞又火,这死祸害哪壶不开提哪壶,但随后她却感觉被秦天戏耍了,急急忙忙朝秦天胳膊抓去。
“站住!”
边抓,谢浅浅还边喊道。
“喂喂,警花姐姐,大庭广众你都想对我耍流氓啊。”秦天打趣道。
谢浅浅却懒得理会这个,眼睛灼灼看着秦天,直接问道:“你是不是有可以丰……丰体的药丸?但你故意不拿出来,要骗我接受针灸丰体?”
“哪里会是这样,”秦天认真说道,“警花姐姐你想啊,假如我有丰胸药丸,那早就给你了,哪里会让你平胸这么久啊。”
“真的?”
谢浅浅有些不相信。
秦天点点头:“真的。”
好吧,他如果动点心思和脑筋,也能够配置出有丰胸效果的药水出来,但他才不会那么做,一定要亲自用双手解开谢浅浅的衣服,给暴力警花亲手丰体才可以。
“哼,你要是敢骗我,诅咒你一辈子不举!”
谢浅浅彪悍地赌着咒,秦天听了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妞好毒的赌咒啊,幸好他不是一般人,不举才不会发生到他身上,他就是八十岁都能一柱擎天。
秦天回到了酒店,到了自己住的总统套房,拿上了点东西才下楼。
再次站到门口,秦天发现了很搞笑的一幕。
以前骄纵不可一世的彭大少,此刻面对着谢浅浅,就跟小学生面对学校的教导主任一样,十分不安,而且还特别地不自在。
彭大少低着个头,在谢浅浅面前连话都不敢说。
而站在这个彭大少旁边的,是一个有上位者威严气势发出的中年男人,华夏的衙内官员绝大部分都喜欢不怒自威,喜欢摆出一副严肃的姿态,借此来凸显自己的官威,就像这个中年男人,假如下乡去搞一个什么视察的话,绝对就是那种梳着大背头、将双手背负在后面、大腹便便的那类人。
说实话,秦天对天朝大部分官员都没什么好感,尤其不喜欢那官腔、官威,好在这人也知趣,尽管身上有官威,但没有主动释放出来耀武扬威,在谢浅浅面前同样保持着克制和礼貌。
见到他出现,这人以及彭大少的表情都变了。
彭大少显得更加忐忑不安。
而这个中年男人,则向他露出了一丝谄媚的讨好笑容!
彭符白现在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好歹也是西城区的第二号大佬,官位不小了,出行都有人前倨后恭,但面对秦天,他只能选择克制,用讨好的笑容向秦天释放友好的信号。
没办法,想到秦天跟生死门的门主是一个级别的人物,这种武者,根本不会顾忌**,想要靠官威靠法纪来束缚这样的武者强手,无疑是自我意银而已。
何况,看到秦天的第一眼,发现秦天竟然这么年轻,他就越发吃不透秦天了。
毕竟,秦天身上就飘着“年少有为”四个字,越是这种青年才俊,就越是心高气傲,他如果不首先低头,场面一旦弄僵,他想给儿子摆平灾祸也就无从谈起了。
“你好,我是彭康的父亲,”彭符白硬是没敢自报姓名,虽然平常时候能让他主动报出姓名的人都是权势大过他的大佬,“我们没有迟到吧?”
秦天看了看这人,知道对方是什么心思。
“想求和了?”
秦天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朝酒店里面走去。
彭符白和彭大少像追随大佬一样,赶紧跟了上去,谢浅浅看到这一幕不禁笑了。
这死祸害,又要教训这对父子一次了。
她跟秦天打过不止一次交道,比任何人都清楚秦天不是那种无所谓的人,虽然看起来秦天整天没个正行,像没有什么原则,很好说话的样子,可一旦涉及到了秦天的原则,例如得罪了秦天,而且还有错在先,不知道悔改却变本加厉的,秦天绝对不会对这种人留情。
在她看来,秦天将“顺应本心”这个词,运用到了极致。
对手千万不要拿钱、拿权、拿武力来压秦天,秦天不会在乎这些,只要觉得该教训某人了,那么无论这人什么身份什么背景,秦天都会教训,不会让心堵着。
她很多时候还挺羡慕秦天的。毕竟她是警察,身份上就注定了她不可能随性行事。
她也跟了进去,想看看秦天打算怎么办。
秦天进去后坐在了酒店供客人休息的真皮沙发上,也不说话,眼睛里仿佛没有彭家父子。
他当然是故意的。怎么着也要先杀杀这两人的傲气。
彭大少和彭符白就站在秦天旁边,既不敢去坐沙发,也不敢走到秦天面前,担心挡了秦天的视线。
彭大少发现秦天正盯着酒店那位漂亮的前台美女,似乎看得很过瘾,他不由得心中窝火,自己只能垂首站着,却陪着秦天,看秦天欣赏美女。
而彭符白,心情又完全不一样了,官场浸淫很久了的人物了,他知道秦天这是在给他下马威。
想他堂堂的区委第二号人物,还是在京城,顶着一身的头衔,几时候受过这种鸟气?
秦天分明就是要杀他的锐气。
然而,他毫无办法。
再大的官,在这个年轻人面前,也不是官了。官字虽然两张口,平常时候由着他们这种官员动动嘴皮子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但现在,这官字的两瓣嘴巴已经缝上了。
是他自己缝上的。
稍稍发牢骚的后果是什么,他很清楚。
于是,彭符白也只好郁闷地站着,看着秦天坐,自己站着还不敢找扶的东西,就光站着。
秦天似乎忘记了身旁还有两个等着跟自己赔罪的人,就盯着前台那看,谢浅浅简直无语,一屁股坐在秦天旁边,无语地望着秦天。
这家伙,还真沉得住气。
不过谢浅浅反正有柔软的沙发可以坐,一点不累,索性等着看好戏。
大概一分钟后,彭大少先忍不住了。
他逍遥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故意被冷落的压抑气氛。
“那什么,哥,我知道错了,要打要罚,你尽管开口啊。”
彭大少跟秦天说道。
秦天不紧不慢道:“急什么,看到前台那妞了么,我还没看够呢。”
谢浅浅:“……”这借口不是蹩脚,而是秦天这家伙本来也想看那个年轻漂亮胸又大的美女前台吧?
彭大少十分无语,终于忍不住,说道:“哥,那女的我帮你弄到手好了。”
秦天扭过头,似笑非笑看了看彭大少,没再说话。
彭符白连忙把彭大少拉到一边,低声骂道:“蠢货!人家晾我们是有原因的,不要沉不住气!”
彭大少只好郁闷地点点头,继续跟他老爸一起,站在秦天旁边,不敢大动,更不敢坐下。
秦天没去看这两人,干脆释放神识,按照《神念》这本古籍的记载方法,修炼神识来。
现在他的神识能够扩散出去达到三十米左右的范围了,而且还在不断进步中。
三十米范围内,秦天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动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天才收回神识,中断了修炼。
“你真够沉得住气的。”
谢浅浅在秦天身边吐槽道。
这家伙枯坐在沙发上,一坐就是十五分钟!
她基本上玩了十五分钟的手机,一点不累,可看到彭家父子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彭大少坐不住,被彭符白硬逼着忍着,浑身不自在,手在自己身上这儿摸一下,那儿摸一下。
而彭符白身体素质无疑更弱,当久了官,习惯了耍嘴皮子,身体荒废在了胡吃海喝和女人的肚皮上,此刻站十五分钟,双腿都在打摆子,面红耳赤,脸上汗水哗啦啦地在流下。
这样子,哪里还有什么大级别官员的威风,硬是被秦天弄得灰头土脸。
不过,谢浅浅巴不得这对父子受到这种折磨。
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平常无法无天,秦天给了这两人惩罚,她求之不得,所以她之前一直没有劝秦天要收敛或者怎么地。
“哦,你们站久了吧?”
秦天像才发现这两人一样,笑道,“站累了要不坐一下?”
“好……”彭大少疲累不堪,就要整个身体都坐到沙发上去。
“蠢货!”
彭符白连忙拉住了儿子,怒斥道。
秦天的话,就是纯粹的一句调侃而已,儿子彭康却将这话当真,真是傻到家了。
“我们站着就好。”
彭符白挤出笑脸来,跟秦天说道。
“这样啊,好吧,”秦天露出笑意道,“那你们就站着好了,我还要坐一下。”
彭符白一愣。
这不按套路出牌啊这是!
彭符白知道自己被戏耍了,忍着忍着将怨气吞进了肚子里,脸色难看得好像猪栏粪坑里酱黑色脏水一样。
彭大少埋怨地瞪了彭符白一眼,也只好继续乖乖站着。
谢浅浅配合着秦天,起身到了大厅的角落,在饮水机那接了两杯热水放上了茶叶,端了回来,自己一杯,秦天一杯。
正值冬天,有一杯热茶捧在手里别提多舒服,秦天吹了吹,吹走热气,惬意地喝了一口,跟谢浅浅说道:“这茶不错,挺香的。”
“那就慢慢品尝好了。”谢浅浅看了一眼彭家父子,故意说道。
秦天还真是慢慢品尝的,一杯茶在他手里就跟宝贝似的,他像品茶大师那样,细细品味,仿佛真的能够品尝出不一样的味道,好像这杯普通的茶是特级茗茶一样。
彭家父子看得都蛋疼。
秦天慢条斯理,不急不忙,将他们两个折磨惨了。
两人站得双脚都发软了。
秦天看到这一幕,只是冷笑了一下而已。
杀光这两人身上的傲气,这还只是教训两人的第一步,他可不会就这样让彭大少什么都没损失就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