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萌萌怎么说怎么做,从这往走那座山里有个山洞,我们去那躲一躲。”张二牛从那日负荆开始便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好,那快点起来,我们得快点把衣服烘干,不然会生病的。”李若惜现在最担心的还是生病。
两人一路小跑,迎着冷风,身体冻的瑟瑟发抖起了,游的山离军营大概有二里地的样子,走路要半个时辰的样子才能到,这时两人冻的嘴唇发紫,下牙直哆嗦,张二牛指了指挂满藤条发着嫩芽的洞口,颤抖地道“那是了,我们捡些柴进去先把衣裳烤干在去找些吃的。”
“好。”李若惜双手放在嘴边不停的哈气和搓手希望能暖和一点。
俩人每人捡了一捆柴,抱进山洞,开始钻木取火,钻了好一会才把火给升起,这才有了一些暖意,李若惜哈了一口气,搓了搓双手,将手升过去烤火。
张二牛赶忙将身的衣物脱了下来,用棍子挑起烘烤起来,见李若惜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不由问道“怎么不把衣服脱下来烤烤”
“没事,这样烤也可以。”李若惜把衣摆放在火面烤了起来。
“你这样要烤到什么时候,你刚才不是说受了许久伤身子骨不好么在这荒山野岭的万一生了病可怎么办”张二牛担心的身体来。
“哈啾”李若惜打了一个喷嚏,“没关系,这样行。”
“行什么啊,你看看你都打喷嚏了,快脱下来,哥给你烤。”说着,在过去帮李若惜脱衣服。
李若惜立刻站了起来,“二牛哥真的不用了。”
张二牛看着她的神情,皱了皱眉,“萌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哥”
“没事,我只是不习惯在人前脱衣。”李若惜捂着胸口,说道。
“原来是的样早说嘛。”张二牛消除了怀疑之心,“要不是样,这个山洞挺深的我帮你拿些柴你去里面烤如何”
“好吧。”这样自然是好的,不然在这样下去一定会感冒。
俩个人拿了些柴进了山洞深处,张二牛帮她升起一堆火,又帮她架了一个晾衣服的架子,“你在里面烤吧,我先出去了。”
“嗯,谢谢二牛哥,一会要是我没叫你,你千万不能进来。”李若惜吩咐道,别一会衣服刚脱刚他闯进来。
“嗯。”张二牛点点头走了,心里在想他这个弟弟是怎么了,不都是男人么犯得着这样避开他么
等人走后,李若惜这才脱下衣服放在衣架子挂起来,刚好可以挡一下,只是身没有衣物算靠在火堆旁还是很冷的,所以李若惜加紧把内衣烤干先穿起来,又将裹胸布现衣烤干裹了起来,等烤干穿后才觉得身暖和了一些,至于棉衣,是时半会是很难干的,这样晾着慢慢烤好了。
钟禾他们回去后,周三那边会面会刚好散了,钟禾把刚才的情况向周三汇报了一便,周三皱了皱眉,“一群废物,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钟禾不以为然地道。
周三眉头锁了起来,骂道“你懂个屁,你知道刚才在秋幕将军营帐我看到了谁么”
“谁”钟禾不清楚了,什么人能把他吓成这样
“公孙复,人家现在可是真正的将军了,而且我还听说他们俩的关系非同一般,万一他追究起来到时吃了不兜着走。”周三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运气可以这么好,竟然给他搭将军,他还听说连燕二爷的长子与次子也与他颇有交情,这样一闹搞不好把自己那点全给抖了出来,到时真如他说的那样身败名裂。
钟禾不解,“公孙复不是郡守大人的副将么什么时候升了将军了”
“先不管这些,你亲眼看到他们俩都沉到河底去了”他现在想确定他们俩是不是真的掉进河里淹死了。
钟禾笑了笑,“当然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那你们刚才有没有被人发现”确定了死,第二件事是有没有别其它看到是他们干的,如果看到了那得提前找个替死鬼或者是畏罪自杀之类的。
“我办事你放心,我们四处都查看过了,并没有人在河附近。”钟禾自信满满地道。
事已至此,周三点点头,“那按你说的办,记得交代下去要是谁敢透露直接杀了他。”
钟禾抱拳,“好,那我下去了。”
周三一挥手,“去吧”
公孙复出了秋幕的营帐便在军营里满军营的找人,问谁都说没看到,最后找到了赵信,赵信听闻出去这么久还没回来,心一下只提了起来,神情间顿时紧张起来,“你说他们去河边洗手到现在还未回来。”
“嗯,我去河边找找,你在军营里找找。”公孙复说完便向外走。
赵信立马出声,“等等,我跟你一起去如果他们真的在军营不可能不回来的,一定是在河边遇到了什么事。”他没敢过早下定论,不过,按理说这个季节赵兵犯边是不可能的,那只有一种可能了。
“也好,走吧”公孙复走出营帐,大步流星的向河边而去,手握银色长枪,披风飘袂,很是威武,从他身边走过的人隐约能感受到他身有杀气。
俩人到了河边,公孙复四下看了看,“你们平日里都在那洗”
“说不准,我们分头找好了。”赵信说道。
河岸很长,哪能确定他们在哪里洗的,两个人只好一个沿着往,一个往下,找了起来。
赵信往走,不过,可以看出面是不可能有人的,如今水流虽为是特别大,但如果真出了事也应该冲到下流去了,便匆匆的往下赶,俩人想遇匀未有他俩的踪迹。
公孙复单手叉腰,狠狠的将长枪蹬在土面,看着河面道“他们到底会去哪”
“现在这个季节只有两种可能,是掉进水里被淹死了,还有一种是有人故意陷害。”
话音刚落,公孙复便接接“我偏向后者这事肯定跟周三脱不了干系。”
“前提是我们必须处有证据。”赵信看着河面,沉静地道。
“他们都这样做了你觉得有可能留下证据么”公孙复急燥地道,一提到证据他心烦,跟他一来什么事不是叫证据,所以很多事情可以快速结了的,为了一个证据托了很长的时间。
“你先别急,他们如果真的干了那绝对会留下线索,我们在去游看看,看看有什么遗漏的地方,若没有我们在回营暗观察周三那伙人的行踪。”赵信说道,出了这样的事他谁都急,这让他想起当初李若惜出事时的情形,那时候他真的很害怕他这样死了,而这一次一次更不严重,如今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现在恨不得提枪了结了周三,当初郡守大人应该狠下心来将周三这伙给砍了,现在也不至于闹出这样的事来。”公孙复怒气匆匆的拔出插在泥地里的银枪,向游而去。
赵信跟随便其后,说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线索各证据。”沿途都细细的察看起来。
走到一处草地前,赵信突然喊道“等等,你快过来看,这里的草既然是湿的,很显然他们很有可能在此洗的手,只是光洗手不可能湿的面积这么大,也许是真的掉进了河里,不过,掉进河里岸更不可能湿的那么大面积,唯一的一种可能,应该是他们掉下去后得救了,只是为什么不回军营呢我想其另有隐情,所以眼下我们得马长到他们问个清楚。”
“你说的很有道理,这其的隐情应该是周三想害他们,萌儿想避开他暗对付他。”与李若惜相处这些日子公孙复多少了解她一些,只有让敌人放松警惕才能更好的对付。
赵信是个保守之人,他不直接点名是周三陷害,是因为没有证据不想把话说的那满,眼下公孙复都这么说了,只好点点头,“或许吧,走吧我们随着这些水迹或者能找到他们。”
而赵信这一点也是公孙复最看不惯地方,不过,眼下不同,俩人的目标相同,相处的还算融洽。
俩人沿途随着水迹一路往流水,只是越往水迹便越少,最后水迹消失在一块空旷的草地,赵信站在草地,看着还有些距离里的山,“水迹到这没有了,他们很有可能进山了”
“那还等什么,我们进山。”
“慢着,既然他们有意躲开周三说明他们一定有计划,我们先回去随后在与他们联系,你也不希望他们被周三发现吧”赵信说到最后略带一丝威胁。不由令公孙复想起了他的萌儿,怪不得他们俩会如此聊得来,因为他们有共同点,现在想想他与萌儿是俩个类型的人。“走”公孙复不舍的看了眼山,最好别给他抓住机会,抓住了机会周三等着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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