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氏兄弟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绝对是有事,便又去了厨房,见到二老,说道“大伯大娘公子让你们去大厅”
说完后,觉得不对想改口,对面木匠叹息一声,“你们去厨房把他们带到大厅吧”说完与王氏去了大厅。
这时候四顺与香梅已经穿好衣裳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刚才他们的对话自然也听到了,低着头向外走去。佟氏兄弟见一男一女从厨房出来,对视了一眼,明白过来,跟在他们身后。
他们到大厅的时候香巧从敢过来,香巧看着他们俩人心不由心虚,眼底透着一丝惊慌,带着怯意走到李若惜身旁。香梅从看到香巧的那一刻便想把她瞪出两个窟窿来,可见这一刻她有多恨香巧。
俩人走到大厅,不用李若惜喊“噗通”两声便跪在了地方,低着头,谁都没有说话,他们没话说,李若惜可有一肚子话说呢,冷声道“四顺起来回房休息吧。”
闻言,四顺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向她,李若惜又重复了一遍,确定没有听错才站起身看了香梅一眼,转身离开。四顺这一走香梅便安耐不住了,急忙问道“公子我呢”
“你你自己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李若惜的语气很冷,冷的在大厅里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
香梅只感觉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跪着走到李若惜面前,求饶道“公子求求你别敢香梅走,离开张家香梅在无别的地方可去了,香梅求你了。”
说着,在地磕起头来,边磕眼泪边哗哗的掉在地,却撼动坐在位的李若惜,反倒是愈发的冰冷,连看都懒在看一眼,冰冷地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姐拿些钱给她让她离开张家”
“公子,不要我不要离开张家。”香梅爬到李若惜的脚晃着她的脚道。
李若惜寒声道“佟大佟二将人给我拖出去”
佟氏兄弟不顾叫喊地香梅,一边一个拉着香梅的手,将人拖了出去。王氏看着香梅可怜想开口说话,木匠握着王氏的手一紧,冲她摇了摇头,王氏才将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香巧”李若惜冷不丁地喊道。把本来吓的魂不附体的香巧吓的“噗通”一声,跪在了地,哭喊道“公子,我错了”
“你还知道你错了你可知自己错在了哪”李若惜冷冷一笑,语气透着严厉。
“我”香巧此刻已经泣不成声,“我错在不该帮香梅害四顺”
“害四顺你知道香梅那盅汤是要给谁喝的么”真没想到香巧会以为那盅汤是来给四顺喝的,也碰巧四顺贪吃给他喝了,想想当时要不是她执意不喝后果会是怎么样
香巧顿时瞳孔放大,张着小嘴,惊恐的看着李若惜,“公子,饶了香巧吧,香巧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本来打算要饶过你的,是你自己没稳住跳出来了。”李若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鄙夷地道“没有超人的承受力别学人家干坏事,到最后只怕是害人害已。”
香巧愧疚的低头,“香巧以后都不会了。”
“下去吧”李若惜冷声道。香巧起身说了声“是”便退了下去,此刻,王氏迎了过来,“萌萌,你这样把人赶出去万一遇到了什么恶人可怎么办”
“娘,放心吧我会让秋风给香梅一些钱的。”李若惜不愿意与王氏多说,“时候不早了,我该去值了。”
王氏还想说什么,听到值便忍了下来,李若惜与秋风走出大厅,李若惜问道“向昨晚那种媚药有解药么”
“那只是一般的媚药只要在冰水里泡一两个时辰没事了。”秋风淡淡地道。
李若惜不同哆嗦了一下“哦”了句,心道幸好药的不是她,不然得在凉水里泡一两个时辰,想想浑身都觉得冷。秋风看她的样子知道刚才她在想什么,不禁笑起来。
走到大门口,佟氏兄弟已经将马事赶到大门口等着,此时,香梅正哭着喊着不肯离去,李若惜似乎早料到了,“姐给香梅一些银子,打发她走。”
秋风看了眼跪在大门口的香梅道“我知道了,你值吧”
李若惜脚刚踏出门,香梅跪着便要走过来,秋风一下便她挡住,李若惜了车,佟氏兄弟立刻驾车消息,秋风给了些钱给香梅转身进门将门关。
到达宫门口,李若惜吩咐佟氏兄弟下午来接她时记得骑马,她想再次学骑马,只有会骑马才能在战场来去自如,不光是在战场是平常有什么急事骑马也马车快。
进宫后,她第一要去的地方是司值所,那里已经有分个大臣放的奏折,她只要看一下内容将只些奏折分好便可,随后送去景阳宫给燕王批示,今天的奏折多半都是昨天赐婚的事,反对声与同意声几乎正,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按理说不管是或武臣都应该反对才,没想到武臣竟然高乎同意,真不知道这唱的是哪一出。
把折子送到景阳宫的时候燕王已经下朝,正伏在案执笔写着什么,刚把折子放在案,燕王便问道“今日的折子可全都是关于赐婚一事的”
“是,王。”想了一下,李若惜道“只有韩大夫奏的是边关战事吃紧一事。”
“韩大夫”燕王执笔的手顿了一下,接着开始写,“韩大夫这是被武大臣给孤立了”
“想必是这样。”此事在明显不过了,臣因求赐婚一事不与韩大夫来往了,武臣倒是想拉拢他,但韩大夫为人清高看不武官,武官自然也不想与他较真。燕王瞄了一眼李若惜,半开玩笑地道“那你说本王要不要把他叫来培养一下君臣之间感情”其实燕王心她更清楚,别看朝大臣叫他一声王实则早心移主了,有几个真正为燕王着想的,所以燕王其实挺可悲的,也正因为这样李若惜才敢大胆进言,“小的以为这也正是韩大夫所想的,若王在跟韩大夫联个姻想必会更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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