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旁边的王全与富贵又哪敢不听他的话,退下去把东西拿到了大殿之,东西都备齐了,刘太尉又高声喊道“皇三思啊”
刚才那群官员又齐声道“皇三思啊”
燕天行冷笑了一声,扫了一眼下面的大臣,“众卿敢说你心里对太子的身份没有异议,朕若不证明给众卿看,日后你们岂会好好辅佐太子”
这下大臣都不说话了,燕天行从王全手里接过刀,在指轻轻的割了一下,之后滴在碗里,随后挥手让王全把托盘端到公孙复的面前,富贵立刻拿纱布替燕天行包扎起来。复制本地址浏览>
王全端着托盘走到公孙复面前,公孙复想也未想咬破指将血滴进碗里,这时候大臣们都屏住呼吸等待结果。王全看碗里的两滴血慢慢的晃啊晃随即融合在了起来,眼睛珠子瞬间凸起来。
包扎好的燕天行问道“王全结果如何”
闻言,王全吓的“噗通”跪在了地,高高托起托盘,回答道“回皇吻合”
“哈哈”龙椅的燕天行爽朗的笑起来,从龙椅站起来走到殿下,看了眼碗里的两滴血已经汇成了一滴血,随后深深的看了公孙复一眼,才道“把证据给众位大臣看看,即使是死也要让他们死的明明白白”
王全哪敢不从,端着托盘,从宁王到靖王一路给大臣查看,看过之后,燕天行又问道“此刻众卿可还有异议”
“臣等心服口服”一干大臣齐声道,声音在大殿内久久回荡。
这一刻齐丞相一杆人纵使在不甘也无话可说了,于是燕天行宣布明天举行认祖仪式。
这个仪式很简洁,途也没发生任何事情,之所以一切从简,燕天行是有考虑的,毕竟大燕国长年战事能省则省嘛。
一切成了定局,燕峥一派开始沉静下来,但没有停止夺帝位的霸业,开始在暗谋划,好将帝位一举拿下
而习惯了戎马生涯的公孙复被关进了牢笼般皇宫很不习惯,每日除了武枪弄棒是学习一下治国之道,只有每天想李若惜是他觉得最美的一件事,每日无事会站在东宫的楼台挑望鹿城的方向,今天也不例外。
也不知道在楼台站了多久,花狐走过来道“殿下你已经站了两个时辰了”
现在花狐的身份已经变,他现在是太子的贴身护卫,兼总教头,主要负责从鹿城带回来那些精兵将士的训练。
公孙复负手站在楼台的边角“嗯”了一声,“花狐你说我要是向皇提出把张萌调回京皇会答应么”
花狐起初只是以为公孙复护送孙总管回京怎么也没想到公孙复的身份会是太子,而他虽然在宫的日子尚浅,但很明白皇宫的生存之道,沉思了许久才道“殿下,属下以为不可。”
“为何”公孙复看了他一眼又看向远方。花狐说道“属下知道殿下心里喜欢张大人,可是他毕竟是男儿身,而殿下已贵太子皇让殿下胡来的”
闻言,公孙复笑了笑,“花狐啊花狐,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喜欢过男人”
“殿下”花狐蹙眉,惊心地道“殿下的意思是张大人并非”
“嗯,我当你是好兄弟才告诉,所以我并不希望在我没有向皇提此事时有第三个人知道”
“属下明白,属下是死也不出卖殿下”花狐想了想道“殿下,属下劝暂时还是别向皇提此事,等过些日子再提”
“嗯,我也想过,所以才想找个人来商量。”公孙复叹息一声,以前他没进宫时以为只要进宫能替她证明身份,可进宫之后,了解到后宫与朝臣之间的情况才知道非想像的简单,皇也不会允许一个如此强悍的女人最他的妃子的,所以每当他想到此事时会很苦恼,这个时候他想要是她的肚子有他的骨肉会不会改变皇的看法或者说可以将她留在身边。
花狐在知道李若惜是女儿身的那一刻,心里深深钦佩她,也正因如此他更担心俩人之间走不到一快,“殿下,属下以为殿下可以等继大统之时才将张大人纳妃。
公孙复闻言,露出一丝苦笑,眼下局势不稳,估计下一步皇要做的是联姻巩固他的地位,他不想,却无能为力,再想到她说过的,不与其它女人侍一夫,他便后悔当初的太过轻率
叹息一声,说道“走吧又到了学习治国之道的时辰了”好在花狐在身边,可以替他分忧。
而齐皇后那边知道已经找到了当年流落在外的太子后,差点没有将钢牙咬碎,双拳紧握,长长的指夹刺进了肉里也未觉得疼,之后目光一利,骂道“贱人竟然死了还不让人好过”
当年她为什么要下令屠洛家村是怕贱人生的孽种会在洛家村,可没想到啊没想到,洛御医那个老匹夫竟然没把贱种送到洛家村去,二十六年了,她高枕了二十六年,没想到贱种竟然突然冒了出来,怎么不让她恨
不,她不能坐以待毙,对身边的宫女道“去帮本宫传齐丞相进宫”
“是。”宫女福了福退了下去。
此时的景阳宫内,皇正与孙总管叙旧,说了一些他不在他有多想多无聊之类的话,之后才进入正题,“现在太子回宫,皇后那边这几天有什么动静”
“回皇,皇后那边这些天没什么动静,不过老奴以为皇后是不可能坐以待毙。”孙总管据实回答道。这一点他谁都清楚,不然他也不会只有五个公主,唯一的一个儿子竟然相隔二十六年才相见,导致俩人不亲,对此事燕天行是恨的,可又不能拿齐皇后怎样,毕竟是家丑啊,而且还是皇室的家丑,于是吩咐道“给朕派人好好盯着景福宫,不能让皇后与齐丞相见面。”想了想,又道“给朕下一道旨,以后齐丞相除了早朝外,没朕的传召不得入宫”“是,皇。”孙总管边回答边给皇铺黄色的锦缎,燕天行坐下开始下旨,之后派韩宏去宣的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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