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顿时又开始炸毛,李若惜立刻出声,“姐,别生气,我对他们还有用,他们不会对我怎样的,你们自己照顾好自己。:>
“萌萌”秋风倒不是担心他们,只是担心她手无缚鸡之力,一会要真出点什么事,她该怎么保护自己
梅洪见她们还婆婆妈妈的,有些开始不耐烦了,“她说的没错,她对我家公子有用处,她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秋风姑娘,这下放心了吧”
“不放心只要她离开我的视线我不放心”秋风坦言。梅洪冷笑,“你没得选择”
“你”秋风气不过,李若惜打断,“好了,姐,我不会有事的。”
梅洪看了秋风一眼,对李若惜道“走吧,相信我家公子已经久等了。”
秋风等人很快被人制服,堵住了嘴巴,梅洪与另外两个人带着她进了皇宫,待看到是进宫,李若惜便料到,皇宫入已经全是燕峥的人了,心里顿时一紧,猜测燕瑞现在会不会被他们给控制了不过,不对,如果燕瑞真被他们控制的,那燕峥还抓她来干嘛这说明燕瑞没有被他们抓住,这下李若惜放心了。
雨还再不停的下,而且又开始变大了,淅沥哗啦的雨从天倾泄下来,宣示着今夜的不安宁,今夜注定是一个充满杀戮的夜晚。
梅洪领着两个手下押着李若惜正往景阳宫的方向前行,见状李若惜的脚不由的停了下来,心开始揣测有可能发生的事,梅洪见她的脚停下来,声音蓦地从雨夜传来,“别墨迹”
哗啦啦的雨声打在斗笠,李若惜仿佛没听见梅洪的怒斥似的,只是脚下的步子又恢复了刚才的速度,不过,越走近景阳宫一步便越觉得脚步沉重,大概走了一刻钟,终于看到了景阳的宫门。
李若惜的脚步停了下来,望着宫门口悬挂的两盏昏暗的灯笼,心莫名的袭来一阵惆怅,再看景阳宫门口站着的两个身着黑色服装的守卫,便知道燕峥已经控制了景阳宫。
梅洪此次没有再催促,陪她站了好一会,待看到她迈步,便紧跟了进去,待走到曾经进进出出多次的景阳宫的寝宫,里面除了燕峥外,还有燕家其它的女眷,燕天行的几个妃子,除了齐皇后外,其它人都在掩啼哭,却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燕瑞的几个妃子,并未像其它几个老妃子一样啼哭,不过神情却并不好,李若惜第一眼便看到了正抱着孩子的罗睿婕,这是从鹿城离开后,第一次见她,却未想到会是在这种场合。
她的到来,很快引起了这些人的注意,不由惊叹的抬头,还未等她读懂这些人的眼神,身边梅洪的两个手下,说道“张姑娘,还请把这身蓑衣脱了再进景阳宫”
语气还算尊重,看来这是特别吩咐过的,李若惜将斗笠与蓑衣解下,露出男士发髻与里面的白色男装,刚向里面迈步,便听到林芷雪不屑地骂道“骗子”
李若惜全当没听见,因为下雨的关系,脚下的鞋子早已经湿透,看了一脸傲气的林芷雪后,便向坐在床边的燕峥走去,神情坦然地道“世子爷,不知可否给我一双干净的鞋子”
燕峥闻言,瞟了一眼她脚下还能踩出水来的靴子,嗤笑道“真以为本世子请你来,是让你享福的么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张某不敢,只是张某的身体一直都不好,这一点世子爷应该很清楚,我只是怕一个冻的生病了,还得劳烦世子爷请人侍候不好了,谁知道我这一病会不会一命呜呼呢,我的命可是很脆弱的”李若惜的话透着暗示。
燕峥又岂会听不出来,向梅洪一招手,“去让人给她弄双干净的靴子来。”眼下他可不想她有个好歹。
说罢,也不管李若惜是站或是坐便把她掠在了原地,重新将目光放在了床一脸病容的燕天行身,燕峥好心的燕天行掖了掖被子,“皇我劝你还是快些把遗诏写了,免得再受毒药浸蚀之苦”
燕天行此时闭着眼睛,脸看不出半丝燕峥所说的毒药浸蚀痛苦的表情,只是脸色有些苍白而已,燕天行并未接燕峥的话继续在床装睡,燕峥自然也清楚他在装睡,也不急,“皇,别以为装睡可以躲过一切,这遗诏你不写,我大可以找人替你,只要盖大印,还有谁敢说这是假的”
此话终于激起了燕天行心的怒火,死死的瞪着燕峥,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你”
“我”燕峥脸扬起一抹冷笑,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笑了好一会,才停下来,右手顿时掐在燕天行的脖子处,轻蔑地道“你信不信,我现在敢杀了你”
燕天行额浮起冷汗,那是毒药浸蚀的痛苦所冒出来的,目光从燕峥狰狞的脸,落在了一直还站在燕峥身后李若惜的身,看到她的那一刻,燕天行整个人顿时像被抽干了一般,空洞的眼似透着绝望又似透着解脱,嘴角处蓦地涌出一道刺目的黑色血迹。
见状,燕峥大惊,“传御医”
“回世子爷,宫除了那姓洛的女御医外,其它几个御医在我方攻进皇宫时服毒自尽”兰鹤恭敬的回答。
“那还不快把人给我带来。”燕峥很清楚这个洛初夕是他弟弟喜欢的女人,所以在那些该死的御医自尽时,唯独留下了她。
兰鹤退下后,没一会便带来了洛初夕,燕峥把位置让给了她,洛初夕坐在那个位置,一动也未动,燕峥不由开始急了,“快给他解毒”
“对不起,世子爷早在你从我处得到此毒时,我已经讲过此毒无药可解,你却还是给皇用了,如今皇已经不堪毒药的浸蚀咬舌自尽,眼下我是真的有解药也无能为力,更何况没有”洛初夕回答的平静,像是在复述一件跟她没关系的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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