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叫马车的掌柜走了来,敲了敲门,客气地道“客官马车到门口了。敬请记住我们的址小說:Ыqi。”
杜仲刚想说什么,到嘴边的话成了,“那你们回军营吧,这么多好吃的不吃了太浪费了,哦,记得一会走的时候把账给结了,我身可没银子。”
“好。”燕谨将李若惜抱起来,杜仲给他开门,掌柜的引他往楼下去,丢了一锭银子,便了马车,随后回了军营。
到军营燕谨便把李若惜抱到了以前住的地方,现在是燕谨住,回到军营后,他便没在出房门,一直坐在床边盯着李若惜看,怎么看也看不够。
而他回了军营,燕瑞派出去跟踪的人回官府向燕瑞汇报,燕瑞听到李若惜喝醉了,闹着让燕谨带她回军,手的茶杯顿时成了瓷片,手掌心被扎破了也没感觉到疼,“喜子更衣。”
喜子望着他手心流血大惊,担忧地道“皇你的手流血了。”
燕瑞这才看着正流血的手,将瓷片扔在地,“叫洛御医过来替朕包扎,包扎好我们去军营。”
喜子连忙去请洛初夕过来,洛初夕看了他的伤,清洗好,敷药,给他包扎好,“皇这伤口虽然不深,但也得好生养着,近几天最好别下水,若如没什么事,那臣便下去。”
燕瑞扬手让她退下,看了看受伤的手,刚才听暗卫汇报,说她咬了燕谨而且还是手心,他们俩可真是冤家啊,将手负在身后,说道“喜子更衣备马车。”
喜子从衣架将他的衣裳拿来,又替他披斗篷,便前往了军营,此时燕谨还坐在床边静静的盯着她看,直到外面有人通传皇驾到,才起身出门迎接。
燕瑞扫了他一眼,并不叫他起身,而是直径向主屋内走去,没见着人,便像内室走,果真看到了正安静睡觉的人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接着抚摸着她安静的睡颜,随后俯身想抱她回官府。
身后跟进来的燕谨立刻阻止,“她醉酒目前不宜吹风。”
“你好大胆子,朕让你起来了么”燕瑞闻声时分不悦地道。燕谨并不恼,柔声道“皇若想训臣,可以到外室训,别吵醒了她。”
“你”燕瑞迈步向外,随后说道“别以为这点小恩小惠能收买得了她的心。”
燕谨闻言失笑,并不想在此与他争执,“皇觉得是小恩小惠那算是吧。”
“哼,你以为把皇后有身孕的事告诉了她,你能得到她了”这些都是从暗卫的汇报得知的。燕谨一笑,讽刺道“皇的人可真是无处不在啊,皇以为臣愿意跟她说么若不是她执意想知道,我想这件事她应该要等回京才能知道。”
“你真有那么好心”燕瑞才不信他。燕谨不以为然,“信不信随你。”
刚才只是一时气愤没有深想,等深想后,燕瑞觉得燕谨并没撒谎,因为这件事都快过去半年多了,边关这边也应该知道了,她不知道,应该是他有意对她隐瞒,“算你还算识相。”
燕谨冷冷一笑,问道“臣想问皇一个问题,不知皇可愿意回答臣”
“说吧。”燕瑞倒想听听他能问出个什么来,迈步走向软榻准备洗耳恭听。得到允许,燕谨问道“臣是想知道,张相在皇心里到底算什么”
“当然是朕最爱的女人。”燕瑞毫不犹豫的回答。
燕瑞喜欢若惜这一点燕谨不怀疑,但是不是最爱是另一说了,于是又问道“那皇后怀孕一事又怎么说难道皇忘了张相一直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若让她与其它女人供侍一夫她宁可孤老终身。”
闻言,燕瑞不淡定了,急忙解释,“朕这么做只是想她”说到一半顿时打住,他是皇,干嘛要向一个将军解释,要解释那也是跟床的躺着的人解释
燕谨觉得好笑又荒谬,“只是想她什么哼哼,皇别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找借口,若皇真为她着想应该放手,让她过她想要的生活,而不是紧逼不放,难道皇真的要逼死她才来后悔么”
“朕从来都不想伤害她,都是你,要不是你从作梗,萌萌也不会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害了她。”燕瑞将所有的错推到燕谨的身,完全意识不到自己错在哪里,为什么当初那么爱他的人会疏离他
燕谨不禁叹息一声,“皇竟然如此执迷不悟,根本不配喜欢她。”
“燕谨别以为朕不敢拿你怎样惹恼了朕朕会让你后悔终身。”燕瑞开始恼火了。燕谨却不以为然,淡然一笑,“那皇想让臣如何后悔终身”
“朕会让你一生只能娶王府的香巧为妻,不得再纳妾。”逼急他真会这么干。
原来自己母亲替自己娶的竟然是以前在张家当丫头的香巧,呵呵,呵呵,自己母亲的眼光可真够独到的,他堂堂一个战功赫赫的大将军竟然给他找了一个做通房都嫌身份低的丫头做夫人真不知道该说自己母亲笨,还是说自己母亲傻
见燕谨不说话,燕瑞以为他怕了,心里好过了许多,“你若乖乖听话,朕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之人,到时朕一道圣旨将那香巧休了,再替你另寻得一门良妻,这样岂不是妙哉”
“那门良妻还是皇自己留着吧,臣消受不起。”燕谨想也不想的回绝了,此生非若惜不娶
燕瑞真没想到燕谨竟然这般倔,这样的他倒有几分像床躺着的人儿,想到此,蓦地一惊,心道这不是说他们是天生地对了么不,燕谨才不能跟床的人儿呢,因为她是自己的,即便是死也是我的鬼
“燕谨你最好识相一些,你跟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燕瑞才不管什么公平竞争呢,他现在要跟他讲清楚,让他别痴心妄想。
燕谨闻言,望着他的眼露出一抹怀疑之色,说道“皇并不喜欢她,更不爱她,皇是见不得别人对她好,也见不得她对别人好,所以皇那不叫爱,那叫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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