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k"iei8这就是只会打笨仗的恶果。尔等在此只呆十五天,能将这些功夫学尽么早得很呐!”
“也罢,某既然受命传授其中门道,自然也不能藏私,将一生戎马所得编成了几句话,你们记熟些也不是没用,日后战阵上还要多思多想多多印证。”尤世威也不是空发议论,要想得到太子青睐,自然也得抛出些干货。因为是给低级军官上课,他便像是教自己家丁一般,先教《口令歌》,又传了一半的《扎营歌》,听见外面锣声响起,方才停下。
“起~礼!”临时的班长高声喊道。
连同朱慈烺在内的所有人齐齐起立,行了军礼。
尤世威回了一礼,却不见生硬,也是被练出来了。
众学员刚刚解散,回头见了朱慈烺,立刻又整齐队列,班长出列行礼道:“讲武堂第三进修班,整队完毕,请殿下示下!”
朱慈烺点了点头,见众人军容齐整,昂首挺胸,心中也是高兴。刚才尤世威所言不同环境下的进退、虚实,他今日才知道还有这样的讲究。然而他又相信,只要有足够强大的火力,足够强韧的战士,敌人再讨巧也不可能赢得轻松。
实在不行,就耐下性子,列阵修堡,一路铺出去!
“咦,你不就是那个跑得飞快的原来已经升了少尉。”朱慈烺在一堆人中看到了张熟面孔:“你叫什么来着”
“卑职王码夫!见过皇太子殿下!”那少尉上前一步,大声行礼报道。
朱慈烺拍了拍王码夫的肩膀,笑道:“好生学,早日建功,你这升职的速度可比跑步慢了些。”
王码夫鼻头一酸,只恨自己总是排不到前锋,每次都是扫尾的任务,这样如何能够立功他大声道:“卑职定不辜负殿下厚望!”
朱慈烺点点头,示意班长解散。
这一批的学员之中,有部分原侍卫营的老人,也有一部分汝州收编的秦兵和豫兵。秦豫兵作战经验丰富,只要能够接受完整训,在军中升迁的速度很容易追上侍卫营的老人。至于山西、山东招募的士兵,绝大部分还在新兵营里受训。
尤世威等学员退了出去方才上前见礼,道:“臣尤世威,拜见殿下。”
朱慈烺扶住尤世威,笑道:“真是委屈了都督。”
“殿下何出此言!”尤世威凛然道:“老臣这条性命是殿下救回来的,这日子都是白捡来的,岂有什么委屈!”
“呵呵,”朱慈烺拉住了尤世威往外走,笑道:“都督志在千里,我是晓得的。只是都督也要体谅我,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没有军官何以领兵为了少死些忠勇之士,多一些能才干将收复失地,也只能委屈都督了。”
“殿下所言甚是。”尤世威道:“只是兵将都是厮杀出来了,岂是堂上背几句话头就能带出来的。”
“不然。”朱慈烺重又沐浴在阳光之下,摇头道:“王重阳倡言‘知行合一’,正是因为有人行而不知,有人知而不行。行而不知则愚,知而不行则迂。这些尉官都已经在军中行过,多的是‘行而不知’,而非‘知而不行’。我让他们来这里受学,就是让他们能借它山之石,琢磨出自己的‘知’来。最后达成知行合一,成为可用之才。”
尤世威只是粗通文墨,对于心学却是闻所未闻,只是听皇太子说起来出口成章头头是道,也不禁暗自揣测:兴许还真有些道道。不过……
“殿下,李昌龄、王世国皆是久经战阵的老将,臣在此间实在难有建树,唯恐误了殿下大事。”尤世威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态度,低声道。
“可是李昌龄、王世国都说,讲武堂全靠都督撑着。”朱慈烺似笑非笑道:“刚才我在外面刚与两位将军聊了会儿。”
尤世威面无余色:“这正是官场痼疾:一味抬高主官!此二人真是大悖殿下‘实事求是’之教。”
朱慈烺终于忍不住笑道:“诸位将军有心报国,我岂不知这样吧,尤督暂且先担着这边的事,至于出征嘛,我有心要成立一个总参谋部,辅助我全面掌控军中一应大小事务。以后大军出征便是中军。”
依照大明制度,五军都督府是后世的总参谋部、总后勤部、总装备部的集合体,负责全国都司卫所的管理。中军则是大将出征时随营的参谋长,同时还要节制亲兵拱卫主帅。
朱慈烺所设计的参谋有后勤、作训、作战等诸多职司,也正好是涵盖了五军都督府和中军的职责。
尤世威只要能够再次披挂出征,哪怕去下面当个百总都愿意,当下拜倒:“谢殿下成全!臣愿效死力!”
“都督请起!”朱慈烺笑着去扶尤世威。
尤世威力道一压,竟然不肯起来,仰头道:“还请殿下赐下军衔。”
朱慈烺被难住了:尤世威曾是一镇总兵官,官居一品左都督,这要论军衔该怎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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