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可以操控这些穿镜而过的法术和法器走向吗。
那咱就让你忙于操控这些法术攻击去。
看你有没有一个极限。
姬十九又是不要钱的符箓法术大把大把闭眼甩出,都是直取这四尺身影所处位置的隔间而去。
初始的三两把对方还能操控自如,四尺高身影也只是轻微的晃动就能如愿以偿。
后来,姬十九变本加厉,同时激发数把符箓才一起驱动攻击,这数千的法术犹如成群的蜂群铺天盖地而来。
这四尺人影就有些穷于应付了,在姬十九感知下,这团人影排开的空间剧烈的震荡变换不停。
稍一琢磨就能想到是这人在快速的舞动手脚,操控着这阵势变幻。
如此一路这人居然被姬十九这个搅屎棍弄的再也不能淡定的移动方位,好不容易才换掉一个地点,堪堪躲过穿梭而来的南黎不歪。
看来这人是无法操控这些镜壁让穿行而来的人有大范围的挪移行动的,顶多也就错过一个隔断的距离出现在本想去的正对面。
这就完全可以联系这阵中之人围杀过来啊。
不过要如何跟阵中之人取得联系,还让他们相信是有人在引路却是难住了自认还算聪明的姬十九。
唉,还是得从法术上着手。
明显通过神识来操控来远程操控这些法术的攻击去向是不可能了。
盖因神识无法穿越这些镜壁的隔断啊。
有了,这不是有不少自爆符箓,还几乎没有用过呢。
这些符箓还是当时他练习制作符箓留下的不少残次品,虽然对普通人来说,有那么一点威力,可是要对付修士就捉襟见肘了。
往往是一个激发只能喷的产生一个小火团,而且是凡火。
不过要激发这些极为不稳定的符箓却是非常容易的,只要稍微改变一下它周围的灵力离子就能让它们瞬间激发。
要想通过这些东西传递信息也不是太过困难,毕竟端坐五极源胎阵中是能无视这些镜壁而感应到外间灵气离子的。
要稍微干扰这些灵气离子可是在最初修习的时候他就琢磨出了一些方法的。
向把这些易爆的符箓撒播出去再说,同时也不能让那四尺人影好过,得让他继续跟巨量法术抗争。
用数不胜数的法术占据他那有限的心神,才能暗度陈仓,实施自己的计划。
果然这些易爆符箓穿过这些镜壁后都是随机的出现在了其他隔断中。
被困阵中的数人眼见这些不曾激发的符箓也是诧异不已,弄不清到底是阵中其他修士所发还是那南黎无极老货混在其间想要攻击他们的一种手段。
纷纷避而远之,不敢轻易靠近。
也有不信邪的,如那美艳的南黎樱花就一个法力加持虚空一抓想要抓下这符箓看个究竟。
可是他这剧烈的法力波动,连动起周遭的灵气离子一个震荡,这符箓居然在她法力所化的打手还没捞下的时候就轰的自燃起来。
瞬间一团小火就把这符箓本身燃烧殆尽,留下些许灰烬飘洒而下。
这让他摸不清就里,这小孩把戏一样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居然还不停有从其他方位突兀闪出的同样土黄色长款都不足两寸的这东西出现。
看来数量不在少数。
难不成,那老货还想用这些东西来消遣被困的她们?
这怎么可能呢。
不过她观察片刻后,这些未被激发的符箓都不会主动攻击她,只是静静的出现飘过再出现再飘过。
一经被她激发也没有什么威力可言。
不过就在不知这些东西飘过多少次后,居然有一张在她正前方的位置自己燃烧起来。
起始她还不以为然,接连三个在这个方向自燃后,让她终于感觉到不对了。
这难道是有人指路吗?
按理说不可能呐,大伙都是被困之人,都是神识无法穿透这前后左右上下六面镜墙。
不过她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治的想法,在犹豫数次后还是警惕的踏步往前而去了。
穿过这镜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还是如出一辙。
就这样,被困阵中的人都被姬十九调动起来往那四尺人影的隔间围拢过来。
那人影在勉力操控那巨量的法术攻击方向的同时,也是从手中的一面青光蒙蒙的镜子中发现了情况的不妙。
大急的差点没能挪移完全这些铺天盖地的法术攻击,让一小部分法术飘然而来。
虽然这些零星盲目飘荡穿梭而过的法术没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可是着实吓了他一跳。
不过更为紧急的时候,他发现四面八方都是布满了被困之人,而且这些人在逐渐往自己位置靠近。
在无法跨距离挪移开这些人的情况下,势必会跟这些人中的某些人照面啊。
那样情况就殊为不妙了。
不过他还有一招足以自保的压箱底手段没有使用呢。
那就是让这些镜体自爆,来伤害这些人,不过那样就舍弃了这阵势的最大妙用。
他是心有不甘的,这可是他亲爷爷第一次让他正面驱动这阵势应敌的,平时也就是弄些小动物让他困在阵中玩耍罢了。
这家伙也是命苦,长辈们自认他的出生高贵,自小就不让他跟那些同龄的苦林中大小孩童一起玩耍。
不说玩耍了,远远的看一眼都是不允许的。
更不可能有什么朋友玩伴发小的了。
如此一来,让这个幼小的孩童失去了童真的同时,变得异常孤僻冷漠,有很长一段时间十天半月都不会说上一句话。
这让他在修炼之余只能跟那些被长辈抓来的小动物为伍。
最开心的时候莫过于十余岁的时候习得了这个困阵,跟一干小动物捉迷藏了。
刚开始他也是打算跟这些被困在阵中之人捉迷藏来着。
骤然把平时的小动物变成了活生生的修士,他开始是兴奋莫名的。
不过,渐渐的这些被困阵中的人在多次试探无果的情况下,胡乱快速窜动起来,还不时发出法术法器攻击。
这让他瞬间无爱,对这些人厌恶起来。
小小心灵就想要如何把这些困死在阵中,如何折磨他们了。
不过在刻意调动他们各自发出的法术攻击来有意撩拨或攻击其他人的时候,他感到巨大的力不从心。
虽然能操控这些法术诡异的从各个角落出现,攻击向对方,可是这些人无一不是斗法经验老道的筑基修士。
他控制的这些法术和法器可只能让他们转向,无法在脱离镜壁后再操控他们,所以并不能带来他想要的战果。
乱七八糟的忙碌半天也没能攻破任何一个人的防线,跟没能让这些让他厌恶的筑基修士那怕半个挂彩。
后面他也就跟这些让绕弯子捉迷藏了事。
可是,接下来的事就让他气愤不已了,居然有一个人在自己的阵法中利用极小的空间布置起一个莫名其妙的阵势。
而这阵势防御也是了得,在众多的法术攻击下居然能岿然不动。
就在他想要靠近研究一番的时候,又被这人发出的巨量法术所干扰,让他连自由挪动位置都是艰难起来。
如今更是被对方不知通过什么样的手段把这些人集中到了自己的周围,看来这些人真是如爷爷说的那样从来都是不安好心的啊。
不过就在他紧张兮兮的,想要引爆其他隔间中的镜壁的时候,这些人全部有了动作。
除了那个端坐不动的人外,全部向他这个方位踏步而来。
他下意识的驱动镜面,好不容易挪移开了四五个,不过还是无法躲避开,跟这些人中的南黎樱花、南黎东、南黎不歪碰面了。
这三人挤挤挨挨的一出现在这个狭小空间内,都是眼中一丝诧异神色闪过,然后是欣喜之色。
相互之间也不忙于寒暄,三人都是饿虎扑食般的往手捧圆镜的他欺身而来。
都是出手如电,制住了他小小的身躯,瞬间他就只能后悔当时选择错误了。
没能硬下心肠,毁去大部分的镜壁,来攻击这些可恨的人。
唉,他早已把这个阵势当成了自己的玩伴,那可能轻易就毁去的。
潮湿的红红双眼瞪的溜圆,愤怒的紧盯这三人,尤其是那面目带媚的苗条女子着实可恶。
只听她阴阳怪气的嘻嘻笑道:“哟哟,这小兔崽子终于舍得出来见咱们了。商量多时的计划,到头来绕了多大个弯还是跟你见面了啊。我的小乖乖,来让姐姐亲近亲近。”
说完,狠狠的伸出她那双葱嫩如玉的魔抓,狠狠的在这少年略带婴儿肥的脸上掐了一把。
而沉脸俯视他的南黎不歪则是异常果断的夺去了他双手僵硬捧着的圆镜。
一经这圆镜被其所夺,瞬间周遭的镜壁就消失。
刚才还青蒙蒙的圆形镜体也恢复成了普通的一面铜镜模样,说清晰不算清晰,说名贵更看不出有那里上眼,普通至极。
南黎不歪手把这枚铜镜翻来覆去的查看,也是不知其所以然。
南黎东也是一脸诧异非常的看一看这面铜镜,在瞄一瞄这稚嫩少年,怎么也无法相信刚才死死困住他们的是这少年御使这铜镜所为。
这少年不足为奇,也就是个炼气大圆满修士而已,虽然比一般的少年领先不少,可是也没有什么神奇的,当年的他还不是能跟他相差仿佛。
只是这面普通的铜镜可就有些了不得了,居然能布置这样的阵势,看来一定是什么厉害的宝物啊。
居然让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苦林修士丝毫看不出来头,这更是不得了的东西。
必定是那嫡脉的人赖以控制这片区域的宝贝啊。
他瞬间火热起来,贪婪的目光一闪而逝,他明白这时候的他是无法撼动眼前这两位的。
无论这****跟假仁义有没有早有勾结,都不可能这时候抢夺的过来。
唯有记下,让那跟自己一样衣着的白衣青年出头了。
巨量的法术失去了镜壁的束缚,瞬间从各个方向击打到了洞厅的石壁穹顶或者地板屏风上,一时噼啵哗啦咔嚓声不绝于耳。
乌烟瘴气,瞬间这些被困多时的人也是大袖一挥,围拢过来。
都是啧啧称奇,居然一干人等被这样一干小不点给玩弄了这么久。
不过奇怪的是怎么不见南黎无极呢?
早已撤去阵势,混迹在人群中的姬十九两指连弹,解开这少年的哑穴。
没想到入耳的却是一个傲慢愤恨的稚嫩声音:“你们这些猪猡,还不赶快放了小爷,等咱爷爷回来一定会把你们大卸八块的。”
“嘻嘻,这小不点居然还没认清形势死鸭子嘴硬。别以为你平时跟你那老不死的爷爷狐假虎威高高在上,接受大家的大礼相拜就了不起的很了。说起来你也不过是是十多岁毛都没长齐的雏儿罢了。论修为也不过是一个炼气小修而已,既然落在咱们手里,正好拿来跟那老不死的谈判。”南黎樱花嘴最快。
说的时候还用手心手背摩挲着这男孩光滑如玉的婴儿肥脸庞,来回三五下后更是不怀好意的眼色一冷,重重的拍打起他的脸庞。
不过她这弯腰俯身亲近他的同时,那大大敞开的斜斜衣领中那两团白晃晃面团可是比这男孩的嫩脸看上去弹性好许多啊。
这不正在左右晃荡的让这男孩眼都快直了。
大抵这也是为什么最后挨那两下的原因吧。
“樱花你就别勾引这小屁孩了,这小东西恐怕还不能人道呢,你这样做是不是有恋童癖?”
最看不惯年轻女子的狐媚样子的干瘦南黎苦花条件反射的说了一句就感觉继续跟这女子一般见识下去是不是不那么上道。
“嘻嘻,这小子就交个苦花婆婆看管怎样?是不是要严刑逼供一番问出那老不死的去向?”南黎樱花故意为难这干瘦老婆子道。
一贯的针锋相对,看来演戏了那么多年也是无法短时间改变的吧。
“哼,不用严刑逼供了,那老不死必定是收拢我们那些手下去了。他倒是想的美,用这小儿驱动阵势来困住我等,结果却是天不助他被我等活捉了他的宝贝疙瘩,这下看他还拿什么跟我们斗。”
南黎不歪笃定道,仿佛是那老货肚里的蛔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