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我猜测啊,如果是融合,这夜影以后的每个月都会承受比之前还要痛苦一百倍的痛苦,或者是直接死亡!这个反正就是说不一定的。”
有那么一瞬间,张薇真的觉得自己后悔了,她不应该一直想着要给夜影解毒的。
现在可倒好,这可能不但没有解毒,这连命都已经给搭进去了。
如果可以重来的话,张薇肯定不会让的夜影解毒,
现在事情竟然是变成了这样,他们除了听老天爷的安排,还真的就是没有其他的别的什么办法。
等待,这是他们现在唯一可以做的。
等待的时间一直都是漫长的。
夜影躺在那里也是时而安静,时而发出嘶吼一般的叫声,叫的人的心一直都在疼。
这天晚上,所有的人都没有睡好觉。
也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也没有人可以睡得个安稳觉,就只有安静地在这里等待着。
差不多下午一点多的时候,艾力大人也从美国坐飞机赶过来。
到达的时候,夜影依旧是处于痛不欲生的状态,被绑在床上,四肢被禁锢着,发出愈发惨痛的叫声。
听的艾力大人那心就好像是被绞着一样。
这到底是得几级痛苦,才叫的这样的惨绝人寰!
“怎样了?上面数据显示。”艾力大人一一进门跟雷傲天他们打了声招呼,然后就直接坐在鬼才跟前。
看着上面的数据显示,又传来淡淡的古龙香水的味道,让艾力大人的心顿时就紧了一下。
又望着侧边的男人看了一眼,然后特别深情地问了一句,“你好香。你身上用的是什么香水?”
“我用的是古龙系的最淡雅的那种香水。
“好香,味道不错。”
这两个男人一点都不知道,这么简单的一段对话,竟然是让这两个男人的心中都擦出了那么微妙的火花。
当然,这是后话。
雷傲天有点无语地看着这两人,他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直接道:“你们就不要研究这香水的味道了,赶快看看这上面的图显示到底是怎么回事。”
艾力大人坐在鬼才旁边,看着电脑显示器上面的显示,研究一会儿,这才开口道:“这上面的这个细胞球一直都是黄色的么?”
“不是,这个球昨天三点多的时候是红色的,早上六点多的时候就在开始变成橙色,现在一点一点地都成了黄色,所有的细胞球都在血液外面跳跃着,现在不知道这细胞球到底可以多长时间才可以跟血液完全地融合在一起,要是不能融合的话,夜影一直都会承受常人承受不了的痛苦。”
艾力大人皱眉看着电脑上的显示器,“现在,我们做的就只能是等待,三天之后如果这些细胞球还是没有跟血液融合在一起,我们估计就应该要去研究一种药物,看看能不能稀释这细胞球,然后跟血液融合在一起。”
“对,我们还是依旧就是等待,要三天之后夜影的状况还是跟现在一样糟糕的话,我们就开始研究药物。”
张薇看着在床上被绑着的,满脸痛苦的夜影,心中是说不出的忐忑不安,顿了一下,“你们能不能给他打镇定剂,或者是止痛的?嗯?”
这种常人忍受不了的痛苦,她一点都不想要看到自己的男人承受这样的痛苦。
“不行,夜影现在这样的情况是不允许使用任何的镇定剂,或者是止痛药,不然不知道会在他的身体内产生怎样的反应。”鬼才说。
雷傲天眉心一拧:“难道他就要一直承受这样的痛苦?”
鬼才摇头,“不一定,这个可能今天晚上就融合,也可能三天,也可能是更长的时间。”
“这三天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要提取夜影体内的血液,开始研究,如果三天后,这体内的细胞球还是不能被血液稀释融合,我们就得使用药物。”
忽然,电脑上的两个黄色的细胞球一下结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大的细胞球。
“啊…啊…我好痛苦,我好痛苦。”原本夜影的情绪还算是平稳,忽然一下又开始乱动起来,嘶吼着,瞳孔不断地放大,充满鲜血,青筋突兀。
那原本一张邪魅的脸,因为这忽如其来的极度的疼痛而变得特别的狰狞,特别的扭曲。
“啊,你们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我一点都不想承受这样的痛苦!”
疼痛让夜影的思维变得更加清晰,天知道他现在到底是有多么地痛苦,多么的难受。
浑身的骨头就好像是被钢筋全部一起给压断一般,然后又是一辆大卡车狠狠地从她的身上给碾压过去。
痛不欲生!
“夜影……”张薇叫住夜影,却是一点都不知道应该要说什么,这解药已经注射进去,总不能是又用注射器把里面的东西给稀释出来吧。
张薇蹲下身子,握着夜影的手,“小影影,坚持一下,这一次的痛苦过了,以后你就不会再受到这样的折磨。”
“不管是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微微。”夜影深呼吸一口气,紧紧抓住张薇的手,“我们家孩子还没有取名呢,你说叫什么名字好?”
张薇就感觉自己的鼻子酸酸的,一点没有忍住然后那眼泪就顺着滑落,“叫夜寒,好吗?”
“为什么不叫夜暖,这名字好听。”夜影努力让自己转移着注意力,那握着张薇的手用的力气也是越来越紧。
张薇笑笑,“夜寒这个名字好听,冷酷,以后等我们孩子长大之后肯定是迷倒一大片。”
“可,微微,我们的孩子不是都已经跟雷子萱订婚了吗,这不能再去勾搭别的女人。”夜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他想要睡觉,真的好想要睡觉。好想——
“恩,不勾搭,我们必须从小教育我们家孩子要对婚姻忠诚,不可以随便去勾搭别男人。”
夜影累的自己的眼皮都快要睁不开,“对,忠诚,忠——”
话都还没有说完,夜影便是直接撒开张薇的手昏倒了,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
“这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开始不还好好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