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欧阳非竹这么说,我顿时暗暗吃了一惊,心说这闹鬼的事情都是他的杰作,难不成他的真实身份是个大仙或者道士,跟他的女儿一样,能和鬼神交流,都有着特殊功能?不过事实证明是我的想象力太过丰富了,其实压根就没有那么复杂……
欧阳非竹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最先现和挖掘这座金字塔的人并不是考古局那些考古人员,而是我。中文 w<w≦w≤.我认为这里面有血玉莲花,于是故意找人给考古局通风报信,让他们的人来做探路石,趟这第一趟浑水。后来他们在塔内找到了不少东西,可是其中并没有血玉莲花,并且也没有遇上什么致命可怕的机关。最重要的是,当地埃及警方也介入在其中,来保证考古队的安全。
当时我们就在塔中,本想悄悄撤离,可是出口二十四小时都有警察把守。无奈之下,我只好让人暗中抓了一名考古局的工作人员,处理之后放在了第一间石室的棺材之内,做的十分细致没有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不过没有想到那口棺材之前考古人已经派人开启过,所以尽管现有人员失踪,他们还是没有想到尸体就在棺材里。”
听到这里,光头连连咂舌:“‘处理’?说的可真委婉……然后你就又抓了第二个?”
欧阳非竹微微点头:“是的,第一个人的计划落空了,我认为是他的身份太小不容易引起人的注意,于是第二次让人抓了考古局的教授,并且把他的尸体放在了第二间石室的外面。谁知道这一次效果出奇的好,现教授失踪,考古局压根就没有派人进来寻找,而是连夜就全员撤走。
之后事情你们就知道了,考古局撤退之后,我想带人离开,却陷入到了这种永无休止的机关之中,无论怎么走都找不到来时的出口,一直徘徊到遇见你们。”
尽管之前做好了了解真相的心里准备,可是听他全部说完我还是感觉十分不可思议,完全没有想到看似温和惜命的欧阳非竹竟然有如此之的重心机,并且真的心狠手辣,为了保全自己可以使出任何办法。
光头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跟着叹了口气假模假样的安慰欧阳沐:“欧阳妹子,谁还没有个遇到难处的时候,你也听见了,欧阳老板虽然害了那两个人,可以的确实属无奈,可以谅解,你就别在意了。”
欧阳非竹听罢一脸感激:“摸金校尉果然个个都重情重义,等咱们出去以后,我绝对亏待不了你们!”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等出去以后,你不杀了我们灭口那就阿弥陀佛了……”
既然话说开了,那路就还得就走,不管欧阳非竹所言是真是假,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那两个考古人员的确是死了,并且那个教授的微型录音器还放在我的背包里。
这一路上冷琦几乎都没怎么说话,目光一直放在欧阳非竹和李小龙身上,时刻警惕防备着他们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如果地图没有什么改变,从这间石室出去之后我们还要经过三个地方才能到达金字塔最底端。先是两侧布满了石像的通道,接着是四面蜂窝墙里都摆放着无数珍奇宝贝的石室,最后是那个稍有不慎就会掉进万丈深渊的石桥。理论上来说,穿过石桥,炸开地面,我们也就达到了最终目的地。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还要穿行这三个未知的地带,我的思想变得十分疲乏。之前刚刚进入金字塔的那种紧张感和好奇感完全消失不见,此刻就想赶紧回到中国,躺在我自己楼房的沙上舒舒服服睡上一觉。朗姆的精神也十分低落,一路上默不吭声的跟在骨头身边,身上原本雪白的毛已经脏的黑了一层。
离开石室沿着通道往前穿行十几米,我们顺利的来到一扇巨大的双开石门前,石门后边便是那条布满了凶煞雕像的通道。此刻我们已经没有精力和耐心再去寻找机关,直接让李小龙让去安置3m地雷,进行暴力解决。
等待之余,我让光头脱下外套给他检查伤口。他整个人紧张的不行,根本无法接受自己满身水泡的样子。一边脱衣服一边咬牙道:“老张你一定要记住了,哪怕我背上有水泡你也得告诉我说没有,不然这密集恐惧症能把秃爷给活活折磨死!”
我翻了个白眼:“好歹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跟个小孩一样,抓紧时间。”
冷琦也将背包放在地上,将烫伤膏和棉签取了出来,拿在手中准备给他换药。但是就在光头脱下外衣的时候,我们却眉头一紧,只见他之前烧伤十分严重的后背竟然在短短半天的时间里完全恢复,整个后背的皮肤一切正常,根本没有受过伤的痕迹!
骨头轻声问道:“秃子,刚才你是真让地雷烧伤了还是假装偷懒呢,这后背上怎么啥都没有?”
光头苦着脸摆了摆手:“行了,你们就别安慰我了,赶紧换药把,秃爷我还挺得住。”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哪有功夫安慰你,自己感觉一下疼不疼?”
‘啪’的一声在他后背上响起,光头哎呦了一嗓子自己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反手摸了摸后背眼睛一瞪:“哎呦卧槽!?好了?真特么好了!?什么情况?冷女侠你快把烫伤膏拿来让我看看是什么牌子的,这也太他妈好用了!”
冷琦没有理会,将医疗用品又重新装进了背包:“这种烫伤膏虽然是效药,可是治疗烫伤最少也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来愈合,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起到痊愈的效果。所以不是烫伤膏的问题,你找找别的原因吧。”
“别的原因?”
冷琦最后这句话提醒了我,我抬头看了看光头脖子上那个孩童吊坠,接着转身询问欧阳沐:“欧阳姑娘,你帮忙看看,他后背上的那个小孩还在吗?”
欧阳沐还是有些怕我,后退几步微微点头:“一直都在,只是身上贴的黄色符纸又少了许多。刚才我看到它一直在用舌头舔光头大哥的后背,把他受伤的每一个地方都舔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