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的呼喊声音格外清晰,巴掌扇在脸上那种火辣辣的痛感也层层叠加,我只觉得整张脸又麻又痛,同时浑浊的思想也逐渐清晰起来。 w﹤w﹤w≤.≤8﹤1zw.
我知道被欧阳沐咬上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后果,或许是现在或许是一会,我也会跟骨头一样变得六亲不认见人就咬,到时候大家可就真的全都要死在这异国他乡了。
想到这些,我心中倍感焦急,想要出声骂光头让他带着冷琦赶紧离开,可是张了张嘴嗓子眼就好像被塞满了棉花一样不出任何声音。整个人除了思想之外完全都是麻痹的,我平躺在地上拼命力想要将光头推开,可是竟然连一根头指头都无法活动,是身体就就好像已经不属于了自己了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光头的呼喊声始终没有停止,并且就在我的面前。我心里也越感到焦急,因为一旦失去意识,那必定也会让他感染,到时候冷琦一个人能不能平安出去还是个问题。我们此行寻找水晶地图解开诅咒的事情就也没有了意义,一切都会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当我焦急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猛然睁开双眼,竟然现有了光感,隐约能看到光头蹲在对面满脸急切的看着我,嘴里还在不停的呼喊着:“老张,你特么赶紧醒过来!……”
渐渐的,眼前的场景越来越清晰,身体也开始有了力气。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即将失去意识的征兆,平躺在地上不敢活动。
正在这时,骨头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光头身后,因为光源有限,所以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抬起一只手缓缓伸向了光头。
事已至此,能活下去一个是一个,我也顾不上许多,猛然力从地上坐起来,趁着意识还清晰一把将光头推到在一旁,接着尽全力飞起一脚将踢在骨头的肚子上,直接将他踢的后几步坐在了地上。同时高声大吼:“秃子,带上冷琦,快走!”
话音刚落,被推到一旁的光秃也紧接着吼道:“麻痹,老张你他妈疯了!?”
与此同时,倒在不远处的骨头竟然也痛苦的说道:“秃子,你就不该让老张锻炼身体,他现在的力气可比以前大太多了……”
现骨头好像恢复了意识,我愣在原地有些懵,皱紧了眉头环顾四周,现石门之前那股乳白色的烟雾已经消散了不少,不过仍然还很浓密。在不远的地方,欧阳沐平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李小龙和欧阳非竹正在身边陪伴。而我们这边除了光头和骨头之外,冷琦也躺在一侧没有反应,朗姆正摇着尾巴围着她转圈。
我还在呆,光头已经重新凑了过来,伸出手在面前晃了晃:“老张,认不认识,这是什么?”
我翻了个白眼,随后答道:“猪蹄!”
光头闻声连连咂舌道:“完了完了,‘大老张’这回彻底变成‘大傻张’了,身体没大碍,就是脑袋还有点问题。“
我顾不上去理会他,摸起身边的龙眼手电走到骨头近前举起来细看,现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除了面色还有些痛苦之外一切正常,根本不是先前那种被感染了的模样。
见到我快步冲过去,骨头下意识抱住脑袋,闷头大叫:“老张,是俺!是俺啊!”
盯着远处那团乳白色烟雾看了许久,我才反应过来之前所生的一切多半都是幻觉,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回事。不过究其原因,问题一定还是出现在那股烟雾之上。
看到一切都是假象,我重重的松了口气,冲上去抱着骨头和光头在他俩脑门上分别‘吧嗒’了一口,接着把刚刚幻境里的事情简单描述了一番。
现我没事了,光头松了口气出声解释道:“那股白烟里边不知道含有什么成分,能让人短暂的昏迷并且产生幻觉。大黑山矿洞那件事在老骨心里一直是个坎,所以他梦见骨刀老爹惨死的场景。老张害怕看到牺牲,所以梦到大伙全军覆没。而我始终不敢面对的是胖子的死,所以重新梦到了那天的场景。如此看来,这种烟雾不仅仅能让人陷入昏迷,而且还能让自己内心害怕的事情出现在幻觉中!”
“害怕的事情?”我沉了口气:“什么东西竟然会如此厉害,这场幻境带给人的感觉简直太过真实了……”
“从味道上来看,其中应该有罂粟花的成分,也就是毒品的初始原料。它可以麻痹中枢神经,从而导致大脑出现幻觉。当然仅仅是罂粟花并没有这么厉害,其中肯定还存在着部分未知的东西,这埃及的法老当真不简单呐!”说着光头起身走向冷琦:“行了,有什么成分咱们也不知道,有这时间还是赶紧看看冷女侠吧,她估计还在梦里边没走出来呢。”
再远处观看,冷琦平躺在地上似乎睡的十分安详,可是走到近前就会现她眉头紧皱,双手微微攥拳,额头上青筋都微微凸了出来,很明显同我们一样也遇到了什么不想面对的事情。
我抬手轻轻推了推冷琦轻声呼唤她的名字,可是并没有效果,光头摆了摆手:“不用悄悄的,现在你就是敲锣打鼓放音响她都够呛能醒的过来,刚才我为了叫你们俩可没少费了力气。”
光头除了自创的‘耳光**’之外就不会别的救人方式,我抬头看了看骨头脸上纵横交错的手印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用想也知道我的脸上也肯定好不到哪去……
这种气体有相对应的持续时间,效果过去了人自然也就清醒了,只是有些心理能力较差的人会因为梦境中的事情而在现实里做出某种伤害自己或他人的举动。所以在冷琦没醒过来之前,我们必须时刻在旁边守着。
光头闲得无聊,咧嘴一笑:“你们猜猜,能让咱们冷女侠从内心里感到害怕的事情,会是什么?”
骨头仔细想了片刻,随后一脸严肃地摇了摇头:“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