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战谦喜欢与否不重要,那厮要是喜欢,得等到猴年马月。
“你也可以,只要花时间和精力,总会有你想要的收获。”花阡陌挽唇,然后放下画板,往玻璃房的深处走。
“时小姐,你和少爷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你就不怕少爷。”橄榄人如其名,有着花季女孩的稚嫩和羞涩,红着脸,她十分好奇。
少爷不易动怒,面若冰霜,惜字如金。
她们平时伺候,也是小心翼翼。
少爷向来赏罚分明,做错事,绝不姑息。
错了就要惩罚,严重者永不录用。
可时水楼的出现,令人震惊万分。
当然橄榄并不知道,时水楼和季战谦在四年前就认识。
那是一个萧瑟的黄昏,她走在路边,用小石头踢到了季战谦。
四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比如,时水楼忘记了季战谦的脸。
当然,橄榄更加不知道面前的时水楼,就是季战谦绯闻中的齐家四小姐。
“同样是人,为什么要怕他。季战谦就是不择手段的伪君子,我情愿不曾和他遇见。”
“……”橄榄惊讶了,却没往下说什么。
时水楼把偌大的花房走遍,最后,收拾自己的绘画工具离开。
……
一个小时以后,大厅,死气沉沉,所有佣人,都把脑袋埋低。
“少爷,是我的错,我自作主张把时小姐带去花房,我……”橄榄跪在地上,哭得体力不支,几度想要晕厥。
“你起来,不关你的事。”时水楼怒火中烧。
都是人,为什么要下跪。
她想要把橄榄拉起来,可橄榄死活不愿意。
橄榄摇头,她要是起来了,少爷会更加生气。
到时候,时水楼也要跟着遭殃。
时水楼没有嫌弃过她笨拙,真诚待她,她不能这个时候把时水楼推出去。
“季战谦,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要求去的花园,和她没关系。你一老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你不嫌丢人。”时水楼硬拽,总算把地上的橄榄弄了起来。
此话一出,大厅的温度,直直下降。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害怕被牵连到。
别墅里,谁都知道花房和三楼的房间是少爷的禁地。
没想到,橄榄居然带时水楼去了。
沙发上,男人交叠着双腿,他五官轮廓清晰,如刀刻般精准。
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条。
中午回来,就听见花房别人动过。
“很好!时水楼,过来。”季战谦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一抹寒气闪过。
他掷地有声,最后两个字,带着死亡的气息。
一旁的绝孤,不好求情,时水楼这一次,触碰到少爷的底线。
尽管,她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
时水楼握紧拳头,第一次,有人敢对她大呼小叫。
她不是季战谦的附属品,更加不是任人使唤的小狗。
他当真以为他是高高在上的王是不是。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时水楼走到沙发前,“和橄榄无关,季战谦,你处心积虑,不就是想要我难堪了?可你的算盘打错了,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