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杨素应该是恨死她。
“免费的。”时水楼笑了，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转头对季战谦道：“帮我拿点吃的。”
“乖点。”季战谦倾身，在她额头烙下一吻，然后离去。
杨素的眼中，出现一抹嘲讽，“时水楼，你迟早要输得一败涂地。就算我不动手，也有人想要你死。你根本就不该回来，你的回来，只是让过去更加苍白而已。”
如果没有时水楼，她现在都已经结婚生子了，是时水楼毁了她的一切。
“杨素，适可而止，我从来没有想过与你为敌。感情的事情，我阻止不了，也改变不了。就像你无法改变他不喜欢你的事实，我无法改变他要喜欢我一样。”时水楼看着季战谦的背影，眼中全是幸福。
“可他是为你而死，他在车祸中死了。时水楼，你当初要是答应他的告白，他至于醉酒撞车吗，是你毁了他，也毁了我。”杨素绝望的说着，学生时代，谁都有喜欢的人，时水楼跟他是两个世界的人，时水楼喜欢司沐，整个彭高都知道。
但是，他仍然不死心，她想，她能等，等他回心转意，发现他跟时水楼不合适后，他会主动回来接受自己。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算不到他会发生车祸。
“他的死，我很惋惜。”时水楼不知道要怎样说。
同学表白后，被她拒绝，接着去喝酒，出酒吧发生意外。
她没有责任，时水楼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结。
“你惋惜有鬼用，你会付出你该付出的代价，这世间之事，都有因果循环。时水楼，我等着你走到尽头的那天，一无所有。”杨素疯狂的笑着，她扫了季战谦一眼，“他是谁，你们在一起，司沐知道吗。我忘记了，昨晚你们都见过司沐了吧，据说他跟人打架了，还很严重。你知不知道当初你为什么没有跟司沐在一起，看看这个。”一边说，杨素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
时水楼拧眉，“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有没有在一起，再来谈，毫无意义，她不需要。
“你是怕，你不看就不看，司沐的现在，完全是你一手造成。他离开彭水前，有来找你，可是，被我给拦住了。我听见你家里给你的电话说你外婆病重，我拦下了司沐拖延时间，等他去你家的时候，你们都走了。”
“……”时水楼望着失去理智的杨素，原来是这样，可是，都不重要了，现在的她，有季战谦。
司沐，只是一个美丽的过去。
已经是过去式。
“你不知道的还有更多，司沐喜欢你，很多次向我打听你的消息，可是，我都给了错误的信息。否则，为什么你们会像所有男女朋友一样在校园，却永远只是朋友，因为在他眼里，你时水楼有喜欢的人，所以只能是朋友。”一滴眼泪落下，杨素离开。
她恨时水楼，恨不得千刀万剐了她，没有时水楼，她就不会成今天半人半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