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可怡把腿收回來半天了,刚才触电的感觉却久久挥之不去,该自己摸牌了却依旧在那里发呆。
海清看她半天沒有反应,以为她肚子又疼了,就关心的问:“柳姐,肚子又疼了吗?”
柳可怡尴尬的笑笑说:“沒事。”嘴上说着沒事,心神却更是荡漾,好半天才安定下心神,这才发现自己手里的牌已经被自己打的七零八落,而夜來香和海清却丝毫沒有得到一点好处。
夜來香和海清也是心里郁闷,自己起手就是一手好牌,摸了十來圈了却还是老样子,丝毫沒有一点进展。等着柳可怡喂牌,柳可怡打出的牌却是驴头不对马嘴。海清索性又用起了刚才的伎俩,轻轻地咳嗽了三声,意思是自己要三筒。
海清的小伎俩时远当然听得清清楚楚,但他只是笑笑,并沒有丝毫反应。
柳可怡看了一下自己手里的牌,还真有三筒,于是毫不犹豫的摸出三筒扔了出去。
“三筒。”柳可怡叫着牌,眼睛还得意的看着时远,好像在说这次看你还有什么办法。
海清终于看到柳可怡喂了自己一张牌,拿出自己的一对三筒正要说碰,却见时远慢条斯理的把自己面前的牌推倒在桌子上,笑着说:“谢谢柳姐,我胡了。”
胡了?三个女人本能的身子一颤,海清还把两条胳膊紧紧地抱在了胸前,好像此刻她已经走光了一般。柳可怡更是想不到自己想出这个脱衣麻将到最后竟然把自己给套了进去。
“柳姐,海清,现在是不是该到了兑现承诺的时候了?”时远看着她们的样子,心里甭提多得意了,脸上却还装的一本正经,一副债主上门讨债的样子。欧阳媛却是看着三个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柳姐,要不你们商量一下,这一轮谁先脱?”时远一副很仁慈的样子,不过这笑容让几个女子更加的讨厌。
柳可怡和海清,夜來香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海清本能的往后缩了一下。刚才谁都想着把时远最后一块遮羞布扒下來,但脱衣服却是谁也不想做的。
时远此时却是满脸掩饰不住的兴奋,忙活了大半天,总算要有个大美女脱掉她身上最后一层防备了,不管是上边还是下边都够他血脉贲张的了。
海清和夜來香看了大半天,最后都把目光定在了柳可怡身上,心想今天的事都是你一个人挑出來的,怎么也该你收场了吧。
柳可怡此刻真想找个地缝溜出去,今天玩大了,刚才把时远脱得只剩下一个小裤头的时候,她就应该收手。她当然不是真的要看时远胯下的宝贝,只不过是恶作剧心理作祟,沒想到这家伙刚开始是在扮猪吃老虎,现在倒好,把自己给装进去了。想想自己虽然早就已经结婚了,可却从沒有在第二个男人面前赤身**过,而现在居然要在这个臭小子面前脱光衣服,想想都让自己脸红。
犹豫了半天,柳可怡终于横下一条心來:“脱就脱,不就是脱衣服吗?我脱行了吧?”说着一只手臂抱在胸前,一只手伸到身后就去解后边的搭扣。
还真要脱?连坐在时远身后一直叫嚣着要他给自己报仇的欧阳媛都觉得有点过火了,站起身说:“算了时远,有个意思就好了,还真要柳姐脱呀。”
时远咽了口唾沫,在心里诅咒了一下欧阳媛,心说你把老子的**都勾起來了,现在你倒出來充老好人,让老子当恶人,不带这么玩的啊。但他此刻也只能站起身來说:“我也就是开个玩笑,柳姐别当真,千万别脱,要是真脱了,我也不敢看。”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在心里骂了欧阳媛多少遍。
不用脱了,柳可怡心里一松,这一刻竟然心里满是感激,感激时远放了自己一马。
谁知时远这一站起,夜來香却有了新发现,指着时远身下的沙发惊奇的叫道:“柳姐,柳姐,你看那是什么?”
时远脸色一变,心想坏了,扑通一下就又坐了下去。
迟了!时远虽然动作很快,但屁股边上还是露出一块亮晶晶的东西。柳可怡分明看见,那是一张牌!
“他出老千!”海清一声叫,三个女人对视一眼,沒有人下令,不约而同的朝时远身上扑去。
要出人命了,时远心知不好,正要夺路而逃却被身后的欧阳媛一把拉住按在了沙发上。奶奶的,出了内奸了。
“敢出老千!骗老娘曝光?这就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柳可怡骑在时远的身上,夜來香和海清一左一右,一人按着这厮一条胳膊,三个人狠命的在他身上拧掐着。甚至连原本和时远站在一边的欧阳媛也加进了战团。
一时间室内风光旖旎,几个只穿着三点内衣的女子把一个只穿着小内裤的男子压在沙发上尽情肆虐。
时远惨叫着左躲右闪,却架不住几个女人的狂轰乱炸,身上片刻之间便已是伤痕累累,淤青遍布。最后终于熬不住这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折磨,嘶吼一声,一把推开还骑在自己身上的柳可怡,就想夺路而逃,谁知却被身边的海清一拉,身子一歪,于是顺势就扑在了被自己推倒的柳可怡身上。
柳可怡原本痛恨时远出老千,害得自己差一点就春光泄露,所以骑在他身上狠命的拧掐着,以解心头之恨。正自痛快之时,却沒料到这厮居然会伸手推了自己一把。猝不及防之际,一下子被推倒在地上,还沒反应过來,就觉身上一沉,时远已经跌倒在了自己身上,而且一张嘴不偏不倚的正扑在自己一对豪*乳之间。
柳可怡一下子呆住了,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一时之间竟然忘了推开把头埋在胸前的时远,脑子里一片空白。时远感觉到柳可怡身体的变化,心里窃笑了一下,竟然大着胆子张开嘴在她椭圆的边缘亲了一下。
柳可怡感觉到了那张热唇在自己身上的侵扰,竟然不自觉的感到自己体内一阵潮湿。顿时脸色涨红,一把推开还趴在自己身上的时远,从地上翻身起來,一声不响的跑进了欧阳媛的卧室。
柳可怡这一异常的举动,马上就引起了还在疯闹的另外三个女人的注意。
“小远子,你刚才是不是对柳姐干了什么?”夜來香马上就揪住了时远的耳朵,恶狠狠地问道。
“冤枉呀,我就是跌倒在了柳姐的身上,可我什么也沒敢做呀。”时远哭丧着脸,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话说是你们刚才压在我身上又是拧又是掐的,怎么倒成了我欺负你们的了?”说着这厮还抬起自己一条被掐的青紫的胳膊,可怜巴巴的展露给这几个女子看。
“那是你罪有应得。”夜來香虽然还是骂了他一句,但看着这家伙身上被自己几个人折磨的惨状,心里还是免不了有些心疼。
海清一抬头,却见欧阳媛盯着自己胸前,两眼冒火。起初还不明原因,微怔之下随即明白又是自己身上的这件内衣惹的祸,当下粉面一红,也不多说,取了自己的外衣,连同柳可怡留在外边的衣服,一起拿着便进了欧阳媛的卧室。
夜來香方才就有些奇怪,怎么看海清和欧阳媛穿的内衣竟是同一个款式,只是颜色不同。这时看了欧阳媛和海清的神态,立时便明白这罪孽就又在这个风流小子的身上。
柳可怡这一跑回卧室,顿时把刚才热闹的气氛打散了,欧阳媛和夜來香也沒好气的瞪了时远一眼,默不作声的分别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这厮还在那里痴痴地发呆,也许是在回味刚才嘴唇上还残留的那点芳香。
欧阳媛穿好了衣服,看时远还在那里发呆,就沒好气的又拧了一把,恨恨地说:“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等着看谁呢?”
时远回过神來,这才发现客厅里只剩下了自己和欧阳媛两个人,连夜來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也跑回了卧室里,估计是去安慰柳可怡了。
讪讪的穿好衣服,看本來热闹的气氛被自己搞成了这样,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就给欧阳媛使了个眼色,朝卧室门口瞟了几眼,示意欧阳媛去看看柳可怡怎么样,是不是还在生自己的气。
欧阳媛明白他的意思,狠狠地又瞪了他两眼,这才扭着也进了卧室。
时远当然也沒有愣着,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的门口,竖起耳朵听起了里边的动静。
里边夜來香正在安慰着柳可怡:“柳姐不要生气了,时远这小子是有些混蛋,待会我让他跪在你面前给你赔礼道歉,你消消气好不好。”
这一句话就把时远雷的不轻,有木有搞错,还要老子下跪求情?老子这双膝盖,跪天跪地跪父母,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下跪?就算是给女人下跪,那也得是自己的女人不是?虽然自己对柳可怡不能说沒有心思,但毕竟这不是还沒吃上腥不是?这就好像媳妇还沒娶到门,就先要下跪,那自己以后岂不是一辈子要被女人骑在头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