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十几年前,那个时候我还很小,小瓶包装的白酒还很少见。那个时候,有一种名叫
“一滴香”半斤小瓶装的白酒在市面上销售的很火爆。那个时候,一滴香可是有钱人才能喝得起的,像寻常百姓根本连想都不敢想。
我印象中那个时候我上初一,我们的校长极其**,很多人都给他送礼品,其中就不乏这样的小瓶装白酒。
因为好奇这样精贵的东西,所以我每次都特别留意这种酒,那个时候还总合计什么时候去校长那里偷来一瓶尝尝什么味道。
可问题是,这种白酒早在**年前就停产了,如今的市面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难道是这个青年藏酒藏下来的?不可能啊!谁没事藏这种小瓶装的白酒呢,要藏酒也是正经八百的名酒才对!
再联想当时我进小木屋的时候,他神不知鬼不觉的跟在我的身后,我就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
莫非莫非那个青年也不是一般人?错!难道他也不是人?!仔细回忆着这前前后后所发生的种种,我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身子跟诈了尸一样僵硬到不行!
这一刻,我真的很想跑出这个小木屋,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这哪里是在工作,这是在挑战自己的脑神经啊!
可是一想到殷老六之前的嘱咐我就不敢动弹了。我不能保证我就这样提前离开了这个小木屋之后,会不会发生什么邪门的事情。
这万一要是真出了事儿,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现在是三点五十分,距离四点还有最后的十分钟。
于是,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并在心里不住的告诉自己,就剩下十分钟了,十分钟一过我就可以出去了。
等出去了之后,我才不要再在这里工作了,即便殷老六拿那件事儿来威胁我,我也要求着他放过我!
真的,这钱不好赚,这特么哪是赚钱,这是赚刺激啊!这剩下的十分钟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煎熬,我深深的明白了什么叫做
“度分如年”了一分钟一分钟我几乎是数着秒看着表在等待着四点的到来。
在数着秒度过的同时,我也在祈祷着,可千万别再这最后几分钟里再看到什么让我害怕的某道身影的出现了。
终于,盯着我手腕上的手表一直到了四点钟的时候,我飞似的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拿起桌子上的手电筒和钥匙,推开小木屋的门,也顾不上锁门,向着我的家便夺路而逃。
这本来回我家的路程需要四五十分钟的时间,可是我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跑到了我的家里。
由于时间尚早,我的父母都还没有睡醒。我并没有惊扰到他们,而是直接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爬上了我睡的土炕,抄起大被就捂在了我的头上。
躲在被子里的我完全吓的直抖动着身子,我不知道这半夜所经历的一切是真实的还是殷老六的恶作剧,可是这真的是太吓人了,特别是那个名叫赵阳的司机师傅临走所说的那句
“死人的钱你都敢赚,嫌命太长了吗?”更是在我的脑海中经久不息的回荡着。
我不知道殷老六为什么要我半夜干这份儿差事,可是我告诉自己,等天明了,我就去北山墓园下的小木屋里找殷老六去,这活儿说什么我都不能干了!
在被子里蒙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就说什么都呆不下去了。我现在必须去找殷老六,对!
现在就去,我一刻都等不及了。于是我赶忙将被子掀开,然后下了地儿后,就准备向着殷老六所在的墓园走去。
在我刚准备出门的时候,我的父母也睡醒了,见我向着外面走去,我母亲对着我问道:“小东,啥时候下班的?怎么,这又准备去哪里?”我连头都没来得及回,只是背着身子对她回道:“我去找老爷爷问点事儿,你们别管我了。”在前往墓地的路上,我是越想心里越瘆的慌。
同时我对殷老六的身份开始产生了质疑。他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让我半夜跑去说媒?
还有,他既然墓地卖的那么火爆,一定赚了不少钱,可是为什么还要住在北山墓地园的那个小木屋里?
正常人谁敢陪着一群死人墓睡觉啊!就在我的脑海里胡乱想着的时候,我也不知不觉的赶到了北山的墓园之地。
这个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白肚,所以我也不再害怕这种晦气的墓园之地。
三步并作两步,我很快的就来到了墓园下的那个小木屋。可是让我绝望的是,小木屋的门居然上了锁,显然殷老六不在!
这老家伙不在让我如何是好?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我发现,在小木屋的门上,粘着一张黄纸,纸上留着一串电话号码。
没错,是用黄纸写下的电话号码,就是那种供死人烧用的黄纸不去管这是用什么纸写的,我赶紧按照这上面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随着一声响铃之后,电话通了。于是我火急火燎的对电话的那一头喊道:“是殷老六吗?”
“哦!我是殷老六,你谁啊?找我有什么事儿?买墓地就免了,最近这墓地我不出售,你就算给一百万我也不卖。”
“不是,殷爷爷,是我,我是葛东!”听对方是殷老六,我赶忙回道。
“哦!是你啊!小家伙,昨晚的工作还顺利吗?”当殷老六听说是我,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跟以往很是不同,具体哪里不同,这我一时还真就说不出来
“殷爷爷,你给我到底安排的是什么差事?你老实告诉我,十字路口的那个木屋里来的都是人吗?”
“当然是人了,难道还能是鬼吗?”殷老六在电话那头蛮不在乎的回道。
“我看就是鬼!半夜来的那两个人都不是正常的家伙,一个应该是死了的公交司机,一个则是喝着**年前停产的白酒,你说这不是鬼是什么!”我冲着殷老六有些恼火的吼道。
听我这样一说,殷老六对着我慢悠悠的回道:“什么鬼不鬼的,他们可都是人!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他们死了?你亲眼见过了?没见过就不要瞎说!”
“可是他们根本就不正常!殷爷爷,我看这活儿我是干不下去了,你还是饶了我吧!”
“干不下去?这合同都签了,你想赔违约金?我告诉你,你父母为了供你上大学在外面已经欠了不少债务了,你难道还想让他们砸锅卖铁帮你偿还违约金?再说了,难不成你想让我把那事儿说出去吗?”听殷老六一说那事儿,我整个人都吓了一跳:“殷爷爷,使不得啊!我求求你别乱说出去,要不然我们家就完了!”
“那行,只要你好好干,我就不说出去。到时候你干好了,除去工资不说,什么车子房子的我都可以给你,怎么样?”
“我”殷老六口中的待遇我是完全没放在心上,这工作我真的是有些干不下去了。
可是我知道,万一殷老六真的把那件事儿说出去,那后果绝对不是我所能承受的。
听我这样一说,殷老六对着我慢悠悠的回道:“什么鬼不鬼的,他们可都是人!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他们死了?你亲眼见过了?没见过就不要瞎说!”
“可是他们根本就不正常!殷爷爷,我看这活儿我是干不下去了,你还是饶了我吧!”
“干不下去?这合同都签了,你想赔违约金?我告诉你,你父母为了供你上大学在外面已经欠了不少债务了,你难道还想让他们砸锅卖铁帮你偿还违约金?再说了,难不成你想让我把那事儿说出去吗?”听殷老六一说那事儿,我整个人都吓了一跳:“殷爷爷,使不得啊!我求求你别乱说出去,要不然我们家就完了!”
“那行,只要你好好干,我就不说出去。到时候你干好了,除去工资不说,什么车子房子的我都可以给你,怎么样?”
“我”殷老六口中的待遇我是完全没放在心上,这工作我真的是有些干不下去了。
可是我知道,万一殷老六真的把那件事儿说出去,那后果绝对不是我所能承受的。
见我好久不肯做声,殷老六语气突然变的极为缓和的对我说道:“葛东啊,可能这个工作让你有些不适应,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休假两天怎么样?两天之后你平静平静再来上班吧!”听殷老六给我两天休息的时间,那我可真是求之不得了。
于是我赶忙回道:“那多谢殷爷爷了。”见我答应了下来,殷老六又对着我问道:“小家伙,下班的时候小木屋的门锁好了没有?木屋周围蛇虫鼠蚁多,别进了不干净的东西。”锁门?
一听殷老六提起锁门这件事儿,我这才想起来,我在离开小木屋的时候,匆忙逃窜时刻忘记了锁门这码事儿。
于是我对着他回道
“哎呀!殷爷爷,昨晚走得急,忘记锁门了。我现在就去锁上,现在就去锁上!”说完这话,我就准备挂断电话,准备前往小木屋锁门,怎知殷老六却突然叫住了我
“别去!千万别去!这门你不用锁了,我去锁!葛东,以后记住了,下班一定要锁好门,以后别再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了,否则否则”
“否则什么?”我追问道。
“唉!不该你知道的!反正以后下班记得锁门,千万记住了!”说完,只听吧嗒一声,殷老六就挂断了电话。
殷老六的回答让我觉着这件事情透着诡异,但是我不想去深究,不让我去更好,那地方我是真不想去,即便是白天也不想去。
不过既然殷老六答应给我放两天假,那我就利用这两天去县里走一遭。
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儿,必须要我去亲自确认,这件事儿刻不容缓,我需要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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