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被人打了。 w网w w网.一8小1zw.”
邹殿昨晚比华哥睡的很晚,但他一大早就赶来,汇报生意的事还是次要,主要任务就是来打小报告的。
而且这个小报告非同寻常,打好了的话,田兴那个对手,可以直接滚蛋,卷铺盖滚出渤海。
“什么?被人打了?谁打的?现在在哪呢?”
谢天华的印象中,黑子可是钢筋铁骨的猛汉,在渤海,先不要说有他谢天华的名声罩着,就是没有,黑子也没有几个人是对手,他会被打?草,谁这么嚣张,不想活了吗?
“在人民医院养着呢,据说伤的很重,一直吐血,差点吐死。”
邹殿开始添油加醋的开始了自己的汇报,“你知道是谁打的他吗?说出来你都不信,我开始也不信,要不是我的手下亲眼看到,我还真信不了。”
“草,墨迹什么?快说!是谁。”
谢天华的得力兄弟被人打,他到现在才知道,已经隔了一晚,他没做出任何反击,这就够让人笑话的了,在渤海区,他谢天华好歹也算个人物,就这样被人弄了,不卑不亢?这他妈还算混子吗?
“就是一直被田兴举荐的那个李家庄的张锐!你不是最后决定把渤海广场的土方给了他吗?田兴那个糊涂蛋还在这边一直说张锐多好多好,干活多实在,人多老实!草,现在好了,连咱们的人都打了。中文w网w一w小.网8小1八z w .八c网om”
邹殿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注意谢天华的反应,他是个极具观察力的人,跟了谢天华这么久,早已摸透了谢天华的脾气,可以从他的反应和眼神,各种轻微变化中得出某种生气指数的结论。
谢天华的眼角明显一怔,嘴角微扬,咽喉处隐隐咽下一口唾液,看起来反应非常大,邹殿很少会见谢天华会如此生气。
“什么?张锐?他敢打黑子?”
谢天华明显带着质疑的反问,“他能打过黑子?”
“那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当时张锐打黑子的时候,田兴就在一旁站着,不管不问,打完了也不说啥,甚至连骂张锐一句都没有,黑子伤的很重,他才想起把黑子送医院,后来黑子进了手术室,两人还在走廊的长椅上坐着聊天笑,一起抽烟打趣!”
邹殿对这次筹划做的很充分,早已派人去医院花钱买出了张锐和田兴在一起聊天的视频监控录像,刻制在u盘里,铁一样的证据,让田兴绝对无力回口!
砰!
邹殿的话刚落,一声脆响,谢天华刚刚签完字的去芬兰玩的时候买的金质钢笔直接被他狠狠砸在了地上,金质笔头直接溅出了十几米,弹在了办公室的实木门上摔坏了。八 一中文 w八w中w中.一8中1 z一w八. c八om
“妈个巴子的,干jb啥呢?田兴这是要干啥?自己兄弟被人打了,他还跟人家聊天?草!”
谢天华大怒,拍案而起,当时就坐不住了,一脚将老板椅踢开,拿上手包就朝办公室外走,“备车,去医院。”
身后的邹殿吐了吐舌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诡笑着心道,“哼哼,田兴啊,跟我斗,是吗?你以为在华哥面前装纯朴把土方要过去就完了吗?跟我邹殿玩,你还嫩着呢!小雏一个!看你这次怎么解释。”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办公楼,谢天华坐上他的宾利专车,直奔市人民医院!
!!!
陈巧曼一大早在局里就忙的不可开交,临近国庆,上面传达下来各种严打,整治社会环境的指示一个接一个,局里所有人都得行动起来,在这个时期,任何小事都有可能被居心叵测的人抓住把柄,往网上一曝光,问题就非常严重。
去年的时候,国庆期间,一个局里的值班人员竟然开着警车带着一家老小去临市旅游了,一路牛逼哄哄的闯红灯,去景区还不交费,在景点上抢小贩卖的玩具给孩子玩,整件事被人曝光在网上某视频网站,结果闹的沸沸扬扬,数十万网友纷纷谴责,要把这个无良警察人肉出来,弹**致死!
可想,如此强大的舆论压力,局里自然是受不了的,即使他是局长的亲戚,也只能被批以“临时工”的角色,最后开除了事了。
局里天天大会小会的开,陈巧曼好不容易闲出空来,坐在办公室想喝会菊花茶败败火气,却不想刑警队长胡强又推门而入了。
“巧曼啊,最近可是够忙的,你这边要是有什么事,就去忙,我提前安排人顶你。”
胡强自从知道陈巧曼的父亲陈恒来渤海市当了政法委书记后,对巧曼的态度就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过去他知道陈恒在省里当官,但心想,官再大,也跟我没关系,我又捞不着好处,凭啥对你客气。但现在不同了,陈恒一句话,就可以让胡强往上爬一爬,牛逼的很大,必须得伺候好巧曼。
“不用,我精力旺盛着呢,又没结婚没孩子的,你们倒是都有家庭,要是不方便的时候,我替你们就行。”
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值班表,其实巧曼也头疼,她本还想国庆找个空当带张锐再去次上次去的度假区呢,那里很多地方刚刚建成开好,上次都没怎么玩,去逛两天,肯定很惬意。
但巧曼心知,这帮人都是无时不起早的主,无非就是想通过自己贴近老爸,求办事。
哼!才不给你们机会,越是这样,巧曼越不会偷懒,这也是陈恒昨晚在张晖忠、张志皓走后,跟巧曼聊天到半夜,特意嘱咐到的。
“那怎么行,你现在什么身份,咱们全渤海执法系统评出来的警花啊!我们得像供大小姐一样供着啊。”
胡强又一顿胡侃,草根出身的他,早已在社会上学会了屈伸附势,说点违心或者虚言的话根本不用过脑子。
“对了,昨晚小羔羊火锅城那件案子没什么事,我昨晚去了,几个喝醉酒的醉汉耍牛罢了。”
巧曼心里还挂念着张锐,给他打扫着“屁股”,胡强这个人,她了解,有时候会在背后做做单独的调查,阴别人一把,在案子还没下结论但已经过了调查之后,以局里刑侦的身份,为个人弄点“实惠”。
为了防止这种现象生在张锐身上,巧曼提前就给胡强下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