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害羞地扭了扭,想躲避梁有富的那双魔手。
“还是雏?”凭多年的花场经验,梁有富判定这小姑娘还是未经人事,心中大喜,趁着黑灯瞎火,肆无忌惮地将手伸进了小姑娘的衣领,捻住了一粒樱桃。
小姑娘轻轻“啊”了一声,身子向后退去,但后臀上又被梁有富的另一只手侵略着,处于进退两难之中。
“姣姣,等会咱们出去吃饭,我不会亏待你的。”梁有富开始了利诱。
灯亮了,舞伴们意犹未尽地回到卡座,开始吃吃喝喝。
“黄小姐,我想带姣姣出去吃个夜宵,你应该没有意见吧?”梁有富牵着小姑娘走到黄兰跟前,用的是询问的语气,却没有留任何商量的余地。
“当然可以,只是我表妹年纪还小,不懂人情世事,万一有得罪之处,还请梁主任大人大量。”黄兰站了起来,一语双关地说道。
“没关系没关系,”梁有富连声道,随即皮笑肉不笑地乜斜着黄兰:“要是得罪了我,我就找你赔,那不更好?”
“哈,我可没有那福气。”黄兰打个哈哈混了过去,又冲姣姣眨了眨眼睛:“表妹,你要好好陪黄主任,要是黄主任一高兴,保送你上大学,也是小菜一碟。”
姣姣咬了咬嘴唇,懂事地点点头,小手被梁有富牵着,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出了歌舞厅。
刘家湾村后坟地。
张虎不信邪,一挥手,领着几个跟班把桃木橛子全都拔了出来。
好在他还不算傻,手里攥着桃木橛子不丢,想着万一有个风吹草动,还将它塞到原处去。
可惜,他带来的科员毫不知情,将桃木橛子随手就往地上一扔,“嘿,一个破木头橛子,能有啥神道?”
话刚落音,便觉得脚下土壤松动,几只黑褐色的蝼蛄从洞眼里探头探脑地往外看。
众人还以为是有什么怪物呢,见是蝼蛄,都大大地松了口气。
在华夏中北部,蝼蛄是农民们最常见的一种害虫,隐藏于土壤,偷食农作物的根部。但有一样好处,将其烘干可制成中药材。
蝼蛄的样子可怖,体型却小,对人类形成不了攻击性,所以对这小东西倒不用害怕。
有一只大个的蝼蛄爬上了张虎的皮鞋,先是用丝状触角探了探,接着伸出一对扁平带着锯齿的前足去割皮鞋。
“来吧,让我看看这小虫子有多厉害。”张虎不但不躲,还想看笑话。
一圈的吃瓜群众也跟着胁肩谄笑,不管怎么说,张虎那一身制服还是很唬人的。
大个蝼蛄割了几下,没有任何成果,忽地张开口器咬住皮鞋,喷出一股子黒液来。
也是奇了,锃亮的皮鞋冒出一缕白烟,化成了灰白颜色。蝼蛄伏头又去割皮鞋。
坚韧的牛皮如同豆腐一样,瞬间被切割出个大口子来,没了障碍,蝼蛄顺利地咬住了张虎的脚面。
“啊!疼死我了,我踹死你嘛嘛屁的。”张虎一声大叫,伸手将正在咬牙使劲的蝼蛄捏了起来,狠狠地摔在地上,踩了个稀巴烂。
其他几只蝼蛄看到同伴阵亡,竖起翅膀,摩擦起来,发出吱吱的声音。
随着吱吱声响,更多的蝼蛄从地下钻了出来,密密麻麻,让人骨耸然。
这些蝼蛄出了地面,并没有立刻攻击人类,而是在看似一阵乱爬之后,形成了几十上百个大小不一的圆环,便静止不动了,似是在等待什么。
一只大如老鼠的巨型蝼蛄扭动着肥硕的身躯,从洞里拱了出来,触角动了动,摩擦起翅膀来。
一阵不规则的声音响起,原本一动不动的蝼蛄们没任何预兆地暴起,扑向一众打搅了它们清秋大梦的人类。
闲人们这才知道大事不妙,撒腿就跑,嘴里还喊叫着:“蝼蛄王出来喽!”
他们还是跑晚了,原来这些蝼蛄不但爬得快,还会飞。霎时追上,将他们咬得龇牙咧嘴,纷纷举手扑打。
却哪里打得完?一波一波的蝼蛄不断地涌上来。
张虎已是被咬了无数口,他眼睛血红,并没被吓破胆,置满身的蝼蛄于不顾,忍着巨痛,奔回车跟前,从后备箱里取出喷灯,又冲入蝼蛄阵中。
不晓得蝼蛄们是怎样学会的摆设阵法,但可以肯定的是,它们一定没学过物理化学,不知道喷灯的厉害,仍是一根筋地围住张虎。
“嘶嘶嘶。”发射口喷出的汽油与空气混合后发出耀眼的光芒,火焰所过之处,蝼蛄们噼里啪啦落了一地,焦臭难闻。
“哈哈哈,谁怕谁啊?来啊,来啊。”张虎一招得手,更是得意,手持火焰喷灯追着蝼蛄烧。
“张虎,回来,快点回来。”马成功虽然看不上张虎的为人处事,但他责任心强,还是要上前制止张虎的疯狂。
人和虫子较什么劲啊。
巨型蝼蛄王倏地飞向张虎,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愣是扯下一块肉来。
钻心的疼痛,使他再也无力拿住喷灯。
喷灯落在地面上,还在喷着火,却是没了目标和方向。
蝼蛄们退而复返,飞窜过来落在张虎身上。
张虎顿时被一片黑褐色淹没,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
在未知的神秘力量指挥下,蝼蛄们一部分攻击张虎,一部分原地待命,高高举着锯齿前足威胁众人。
此时人人胆寒,哪个敢上前去救张虎?
没多大一会儿,围住张虎的蝼蛄们便四散开来。
有胆大的科员慢慢挪动脚步,靠近张虎。
待看清张虎的样子之后,那科员大叫一声,晕倒在地。
众人都被唬了一跳,想要过去看看情况,又怕被蝼蛄攻击。
四顾之下,却发现蝼蛄们数量少了很多,且是越来越少。
人们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地走近一看,“咕咚、咕咚”,又晕倒了几个。
是吓晕的,只见张虎就剩下了一副骨头架子,散落在地上,有几只蝼蛄还留在头骨里钻来钻去。
马成功骇然,跑向刘家湾村部,赶紧打电话向上级汇报。想起父亲见多识广,又给父亲打了个电话,向他讨教怎样应付这突发的局面。
“实在是太怪异了,”马为民在电话中惊道:“蝼蛄都是春、秋两季才出土活动的,就算出来,也是昼伏夜出,它们现在应该是潜伏在深层土里越冬才对,而且蝼蛄不咬人也不带毒,怎么会咬死人呢?”
淋浴头喷洒着热水,梁有富一边洗澡,一边哼哼着不成调的歌曲,想着又要将一个少女开发成妇女,得意万分。
这家宾馆的老板是梁有富的把兄弟,住进来从来不用花钱,更不需要登记,所以就成了梁有富的主战场。
“姣姣,来和我一起洗澡。”梁有富催促道。
姣姣畏畏缩缩地挪了进来,她裹着浴巾,玲珑有致的身材更加诱人。
“哎呀,害什么羞啊?是女人早晚都要过这一关。”姣姣的紧张表情让梁有富更加感到刺激,伸手扯掉她身上的浴巾,猥琐地笑道:“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啊,不要啊。”姣姣惊得脸色都变了,双手捂住上面顾不得下面,用力推开梁有富向浴室外逃去。
梁有富双手从后面一箍,将姣姣搂个正着。身体的某个部位高高立起,从后面顶住了她。
姣姣像被烧火棍烫着一样,死命地挣出了浴室。
她飞窜到床上,拉被子盖住自己,迅速地抓起枕边的内衣,从里面摸出一个胶囊塞进吓体。然后拿被子捂住头,再也不肯出来。
“姣姣,刚才我孟浪了,别生气,其实我就是想和你谈谈心。”梁有富瞬间化身狼外婆,温柔地哄着姣姣,一手揪起被子角,只要姣姣略有松动,那就是可趁之机。
“你放过我吧,我还是个学生,还要上大学。”姣姣颤抖着声音央求。
“你放心,我保证绝对不动你,咱们拉钩好不好?”梁有富耐着性子继续哄道。
“真的?”被子悄悄地掀开了条缝隙,露出一张粉妆玉琢似的小脸儿来。
”说话算话,来,咱们拉钩。”梁有富将狼尾巴藏起,伸出小指,勾引着姣姣。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粉嫩纤细的手指和狼爪勾到了一起。
说时迟那时快,梁有富猛地把被子掀开,粗暴地压了上去。
姣姣一声惨叫,浑身僵直。
梁有富却高兴坏了,撤出武器,俯身一看,床单上梅花朵朵,斑斑红痕。
“娘的,还真是雏儿。”梁有富复又提枪上马,丝毫不加怜惜,纵横驰骋起来。
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在梁有富杀敌正酣的时候,将房门拍得“啪啪”山响。
梁有富想不到在自家根据地还能有不安全的因素,怒问道:“谁?。
“我们是县警局的,现在过来查房。”外面传来声音道。
梁有富这才感觉到不妙,疑惑地看了下姣姣,又觉得她年纪幼小,不像是能搞鬼的。电光石火间想起了黄兰,也觉得不可能,“她央求我办事,敢跟我背后捅刀子?”
结果还没等梁有富开门,门就被推开了,一个缩头缩脑的男服务员手里拎着钥匙串,躲闪着梁有富的目光,让进两位制服齐整的警员来。
“我靠,小疯子,怎么是你?”一见进来的警员中有小疯子,梁有富宽心不少。
都是在一个县城里混的,体制内的人基本上都认识。
小疯子没有理会梁有富,远远地扔了一件衣服给姣姣:“年龄这么小,就出来卖了?”
“不是的,警官叔叔,我不是你说的那种坏女人。”姣姣手指着梁有富,哭喊道:“是他强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