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惨叫声响起,伴随着一股不知名的气味。
南宫清喉咙滚动了一下,指尖蜷曲抵在唇上,皱着眉有些难耐的咳嗽了几声。
这个身体比起上一世的他的确好了很多,能走,能跑,能跳,能玩刺激项目。
但是依旧比平常人的身体要差很多。
南宫旬阳初中的时候出了车祸,周莲夫妻心疼的不行,给他大鱼大肉的补,一天三碗汤不间断,导致南宫旬阳当时一度成为了一个大胖子。
后来南宫清忽然穿过来,对当时不算健康的身体厌恶到极致,他挺绝望的,重活一世没有姐姐,连身体都破败不堪。
他一度得了厌食症和焦躁症,这个情况在两个月后得知还有一个人叫南宫妩枳时才好起来。
只是那个时候南宫清已经瘦到七十二斤了,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生,短短两个月瘦到七十二斤,可想而知有多么的虚弱。
他又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才勉强调理过来,只是造成的永久性伤害确实没办法弥补的。
只是好在他的身体除了比旁人虚弱之外,其他的倒也还好。
苏亦涵没过一会儿就出来了,带着些微的血腥味,手上的洁白手套没有带出来,倒是手上拿了份文件和一支笔,出来时还在坐着记录。
苏亦涵朝他微微一笑,“能适应吗?”
南宫清点了点头,把肩膀上的蔷薇花放到掌心,轻轻碰了碰微颤的花瓣。
苏亦涵颔首,“请。”
南宫清微微蹙眉,在略微浑浊的空气中踏入了房间。
房间里几个人都先是瑟缩了一下,然后才抬起头来,看见南宫清的时候,他们还怔了怔。
这个人昨天晚上被他们弄得半死不活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们吃惊的同时,也知道自己这次恐怕凶多吉少了。
能让苏亦涵亲自带过来的人,身份又哪里会简单?
南宫清的视线越过前面几个人,直接落在角落里的那个男人身上,两人对上视线,男人露出一抹意味深长又不甘的笑容来。
南宫清面无表情,淡淡道,“真是讨厌呢。”
苏亦涵看了眼角落里的那个男人,上前道,“他叫陈岩,这些人以他为首,六级异能者,单纯以折磨别人为快乐,没有什么背景。”
是个纯粹的坏人。
南宫清歪了歪头,垂眸看了眼手心的蔷薇花,露出了温柔腼腆的笑容,“这样吗?我只对付他就好啦,其他人,就交给你了。”
苏亦涵反应过来这人恐怕就是对南宫清动手动脚的人了。
苏亦涵看了陈岩一眼,用冰系异能把他四肢都冻住了,然后才带着其他几个人去a房间。
他不会离开太久。
南宫清体型纤细,宽大的外套穿在身上显得他更加脆弱柔软,看起来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就是那种温温柔柔的人。
陈岩完全不害怕南宫清会对他做什么,哪怕他手脚都被冻住了,他也有心情冲南宫清露骨又暧昧的勾了勾唇。
南宫清歪了歪头,露出疑惑又茫然的神情,“你不害怕吗?”
陈岩的视线游移在他身上,舔了舔唇瓣,“怕什么?怕我把你干的下不来床吗?”
南宫清收敛起笑容,神情淡漠,没露出一分别的情绪,“你看起来很势在必得,但是你现在,可完全动不了我。”
陈岩笑了两声,眼神黏在南宫清的身上,仿佛已经剥开了他的衣服窥探到了南宫清的身体,“你还没试过欲\生\欲\死的美妙滋味吧?我知道你被苏亦涵带进来身份一定不简单,肯定是没试过的,所以……让我来教教你不是很好吗?”
这么单纯的人玩起来,一定更有味道。
那种茫然中发现不妥的惊恐,欲\望中的奋力挣扎,才是美妙的滋味。
南宫清眼神微冷,掌心里的蔷薇花都生气的开到极致,然后跳上了南宫清的肩膀,去蹭他的脖子。
“阿清哥哥,清梦帮你教训他!”
少女略显娇软的声音在房间响起,把陈岩吓了一跳。
他左看右看,最后狐疑的看着南宫清肩膀上的那朵蔷薇花,看了两秒,发出了一声不屑的轻笑,“我可没说什么呢,正所谓愿者上钩,你说你的主人会不会心里也想试试一二呢?”
南宫清抚摸着蔷薇花的花瓣,清梦要反驳的话便悄悄的散了。
少年皱着眉咳嗽了一声,那副脆弱不堪的模样更让人心生暴虐的想法。
陈岩眼神炽烈的看着南宫清,微微眯起眸子,四肢要被冻僵的感觉都不能吸引他更多的注意了。
南宫清微微一笑,紫色的雷电在房中豁然亮出。
陈岩微微一愣,有点诧异他的也能居然是难得一见的雷系,但很快,他又猥琐的笑了笑,“电击吗?电击恋爱也不错呢。”
南宫清随意的看了件房间的布置,然后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反胃的感觉才抑制住了。
“姐姐不会喜欢我跟你待在一起太久的。”
南宫清无厘头的说出这句话,让陈岩有点摸不清楚他要干什么,但是他口中所谓的姐姐,陈岩可没兴趣知道。
陈岩看着还挺放松的样子,“来吧,让我感受一下雷系异能的威力。”
他表现的兴致高昂,无非是认为南宫清对他构不成什么伤害罢了。
但是南宫清毫不手软的一顿雷鞭下来,他就对这个想法产生了后悔了。
雷系异能之所以难得一见,自然是有它的特殊性和独特性的。
就好比同别的系别的五级异能攻击六级异能者,给六级异能者带来的伤害仅仅只有十分之一,就相当于是挠痒痒的感觉。
但是雷系异能不一样,陈岩真真实实的能感受到疼痛,没有很明显,但是积累起来,疼痛就迟缓的积累起来了。
陈岩起初还能调戏他几句,到后面,已经有点受不住的沉下眼眸了。
“喂,玩两下就行了,你把我打坏了,还怎么让你舒服?”
南宫清皱起眉头,这些话他听到没什么,但是万一清梦回去原封不动的把话告诉姐姐,那就是侮辱了姐姐的耳朵了。
他面无表情,也不用别的手段,就是用雷鞭一下比一下更狠更迅猛的打在陈岩身上。
陈岩没有被冻住得地方已经被电的麻痹了,被冻住的地方也开始疼起来,冰冷的寒意从皮肤钻进肉里,再从肉里钻进骨头里,让他难受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