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过来的主要原因呢,一方面是我们领导提出了你们这边的事情,让我过来看一下肖先生,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我们领导十分欣赏聂狰哥哥你的能力,想请你加入我们组织。”苏绛唇转过头,扬起下巴来,一脸的自信,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感觉这件事情好像很不靠谱。“工资方面还请聂先生放心,我们领导了,只要你愿意过来,房子车子我们全部都管了,而且生活费什么的也不需要你操心,每个月的工资至少在六位数以上!”六位数!在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我们几个的嘴都合不上,六位数相当于多少人几年的工资,聂狰却是很平淡的笑了笑。“六位数,这个数字是不是有点太了,我们干的都是人命关的事情,我敢打包票,我可以解决这里百分之八十事情,如果你再加一个零的话,我可以和楚浊一起过去。”聂狰话音刚落,我的心脏处就感觉一阵的绞痛,宋无双,她又闹起来了,每次出现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的时候,她都会像现在这样,闹得翻地覆。“宋…宋无双…”啥时间,我脸色惨白,一只手死死地抓着旁边聂狰的手,浑身根本就用不上来一丁点的力气。“夏夏,你,你怎么了?”我只是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出来,接着我就感觉旋地转的,眼前一黑,直接就倒了下去。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感觉好像自己在另外一个空间,或者是在另外一个时代。我自己的观察了一下,现在好像是在清末,民国的时候,我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嫁衣,脚上还套着一双红色绣花鞋。我的脚只有三寸金莲那么,我从床上坐起来,我想过去挪到镜子面前看一看,但是刚刚站起来,我的肚子里就感觉有一个什么东西,然后不停的在往下坠。我疼得根本就直不起来腰,只能扶着旁边的床,我用什么下去才发现,我的肚子不像是平常人,好像,好像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这么来…我现在是在民国未婚先孕?哪!我现在只要一想到这个,我就吓得浑身发抖,这种恐怖的感觉,我身上的痛感都十分清楚,根本就不像是在做梦。“聂狰,聂狰,你在哪里?你快救救我!”我刚才不是在医院里面遇到了吗,聂狰呢,他怎么可以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现在这个样子,我就算是浑身的力气也没有办法使出来。我急的扯了一下床上的大红喜被,只听咣当一声响,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床上掉下来了,我好奇的看下去,是一面铜镜。“嗯啊,嗯啊,好,好舒服啊…”铜镜里咿咿呀呀的声音传出来,我盯着铜镜,险些立不住。我一手拿着铜镜,另一只手扶着五个月大的孕肚,过去坐在床边,嫣红的嘴唇颤抖,震得牙齿咯咯作响。很快,门口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我飞快地把手里面的铜镜藏在了被子里面,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聂狰推开门进来,见我坐在床边玩铜镜,温柔的勾起唇角。“夏夏,晚饭好了,”聂狰坐过来,捞起我的手来,皱起眉头,“夏夏,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里的东西又闹腾你了?”我含糊的应了一声,心脏都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我现在旁边坐的人是聂狰没错,但是他只是长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我能感觉到他的气质,还有衣着打扮,根本和聂狰就是两个人。“聂狰,我现在到底是在哪里,我们现在是要结婚吗?”我试探性的问着,他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喜服,就算不是聂狰,也应该是我的丈夫,他叫我夏夏,我就应该叫他聂狰。聂狰深情的目光落下来,揽过我的肩膀。“你怎么生了一场病,就变傻了呢,这里是我们的村子啊,你已经怀孕五个月了,我们马上就有儿子了。”村子?这么来,我们现在是在村子里面,我只不过是回来了而已,根本就没有发生其他任何的事情,听聂狰这么,我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哎呀,你早啊,你知不知道你都快吓死我了,我本来记得我们是在医院里面的,但是我突然之间醒来就在这里了,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句话还没有完,有些兴奋的挥了一下手臂,这一挥手不要紧,直接就把我刚才藏着铜镜的被子给揭开了。然后,铜镜里咿咿呀呀的声音再一次传出来…“嗯啊,啊,快点,再快点啊…”铜镜里的声音传出来,聂狰的笑容僵在脸上,我尴尬的笑着,将铜镜移到身后胡乱的点着屏幕,谁知这一下不但没有暂停,反而又将铜镜的声音扩大。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一个什么鬼地方,空空荡荡,这么一下,视频里女人心神荡漾的声音在整个房间里回响,简直像是开了低音炮。“夏夏,你在藏什么呢?”聂狰向我伸出手,深情的目光逐渐冷了下来,一如隆冬里冰封的寒潭,我死死的攥着铜镜,都快要哭了出来。“聂狰,聂狰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我话还没完,聂狰一把就从背后把我地铜镜拿了过来,铜镜上,一双男女在后山做着快乐的事,酣畅淋漓,暗想涌动。而那个女人,可不就是他心尖上的爱妻,林夏?聂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了铜镜上,铜镜上的画面关闭,他的表情,看起来却是没有丝毫的好转。我也不知道这个铜镜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好像是用来联系的,画面被关闭了以后,里面就浮现出了一张脸。赫然就是刚才在画面里面和我一起的那个男人,肖程!“夏夏,五个月前我们这么快乐,我刻意把它发给你,好让我们一起好好的回味回味。”好一个一起回味!聂狰的冷眸落在我的肚子上,五个月,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刚好五个月,趁着聂狰发呆,我过来夺过铜镜,却一下子扑空。“聂狰,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和肖程的事情,你全部都是知道的,我真的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也从来没有和他做过那种事情,我跟你的时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