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靖此话一出,整个宴会场地上的王公大臣们均是议论纷纷,毕竟这传言是真,太子妃不在宫中也是真。八(<一中文w)w)w).〉8〉1)zw.
“呵呵,朕没想到,远在阿尔汗的王子竟也能知道民间传闻,那,朕想问一下,不知王子觉得这民间的传闻可信度高不高?”
“陛下此话何意?”顾靖脸色已经有些许难看了,齐旭这话摆明了是为了让他难堪。
“呵呵,朕别无他意,只是觉得王子好歹也是阿尔汗未来的王,应该知道这民间传言不可信,难不成,以前阿尔汗打仗得来的消息都是道听途说的?”
齐旭此话一出,各国使臣都开始交头接耳议论起来,可是差点没把顾靖气得当场飙。
这个时候,一直与阿尔汗关系敌对的莫乌斯使臣突然说起话来。
“呵呵,这话真是有意思,大晟天子果真是器宇轩昂啊。”
“你……”顾靖自是不能在敌国面前让阿尔汗丢脸,也只能忿忿回了席位。
齐允见状,也只微微勾了勾唇角,端过桌上的酒杯自顾自地喝了一口,而后朝坐在上方龙椅之上的齐旭。
诸国使臣不请自来,不用想,齐旭都知道是谁在背后搞得鬼,不过,看在父皇临死之前的叮嘱,他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了了瞥了齐允一眼便作数了。
晚宴便如常举行了下去,之后尽管各国使臣之间依旧是唇枪舌剑,谁也不让谁,不过再没了谁敢正面跟齐旭交锋,只刚刚一会,大家便知晓如今大晟天子也不是个易拿捏的主,能不惹便不去惹了。
各国使臣在晚宴过后都回了大使馆暂住了几天,待明亲王亲自带他们游览了大晟卞都的一些景观之后便匆匆回国去了,这事儿也就这么落幕了。
又过了几个月,齐旭利用暗机营处理掉了一些暗中时时刻刻密谋谋乱的乱臣贼子,并借助明亲王的势力巩固了自己的统治,只是,却始终找不到拔掉慕容府这根大树的法子,也没办法为落家军讨回公道。
穆瓷茵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起初,她隔三差五还会去旭日看上两眼,也会帮忙盯着点生意,顺道搞些营销策略巩固在卞都的商业领域的地位。
显然,她的法子加上韩狄曦的金点子,旭日的生意蒸蒸日上,已经能够在卞都占据一席之地了,甚至,大多王公贵族们,平日里都要给旭日几分薄面。
其实,谁都看得出来,旭日背后有很大的财团在撑着,至于是谁,这还真不好说,因为,看样子,不止生意场上、江湖上、官场上有人照拂,连皇家都在庇佑着这里。
因此,民间自此流传开来,旭日是皇家开办的场所,背后是圣上在撑腰,谁都不敢随意去招惹。
久而久之,旭日的地位越坚固了,这几大股东的分红甚至不用到年底结算都可以看出赚得绝对不少了。
算起来,穆瓷茵也已经怀孕七个多月了,这俩月,穆老爷和穆夫人可没少来她那宅子,就差把家给搬过来了。
说来也奇怪,按理说,齐旭也该对穆府动手了,可愣是一直这么放着,穆老爷一看吧,索性辞官回家了,末了还上交了多年积蓄说是为报答朝廷,齐旭还真让人去穆府收了那些银两。
这下,穆老爷是彻底放心了,看来,陛下是没打算对穆府怎么办了,所以,他也就大大方方地带着夫人去穆瓷茵宅子里住下了。
穆老爷和穆夫人住下之后,穆瓷茵是哪儿也去不了了,成天就被穆夫人看管着,最多也只能去后花园逛上一圈就得回屋歇着了。
欧阳先前一直住在百花楼里,不过,自从穆瓷茵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之后,他担心会出什么事,索性也在她宅子里住下了,美名其曰有他这个神医在,包治百病,最后来的时候还把百花楼头牌楼若带来了,成天在院子里听曲子饮酒,好不快活。
这薛恪、韩狄曦一看欧阳住进了穆瓷茵的宅子,也不干了,什么当铺、钱庄、医馆、教会的,都不管了,撒手带着手下也住进了她的宅子,6霏君自然也跟着住了进来。
这样一来,先前大大小小那么多空房间,除却穆瓷茵自己儿的,还有后院给下人们住的,这前院可是被他们给全占了,愣是住得满满堂堂的。
因着穆老爷和穆夫人在,穆瓷茵也不好出门,也就只能在宅子里待着,可她哪是闲的住的人?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得找点事儿做。
所以,在经过她多番思索过后,决定亲自跟薛恪他们商量,再次扩大旭日的业务,要把魔爪伸向更深的领域。
“什么?你的意思是开办旅游都城?大大晟办旅游?”
“对啊,有问题吗?旅游呢,意思就是平日里的游山玩水逛街什么的,这很简单,咱们要想长期展,就得有长期的计划,旅游只是第一步,咱们要做的,那是文化旅游投资。”
“文化旅游投资?”
“是的,韩哥应该能够明白我的意思,就是集舞台演艺、传媒、主题公园、字画收藏、文化旅游区等为一体的文化旅游投资。”
韩狄曦听后默默沉思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小茵这个想法很好,很现代化,而且,目前大晟也没有这方面的涉足,咱们可以开个先头,搞不好,还真能办起来。”
薛恪皱了皱眉毛,这些日子,他是越来越对他俩之间的关系感到奇怪了,他总觉得,他们之间有很多事情他不知道,就说那些新奇不断的点子来说,他从未听过,可是他俩却总能击掌叫好。
而且,偏偏他们击掌叫好的那些点子竟都未旭日带来了越来越丰厚的收益,不仅如此,在此之后,他俩的金点子竟还层出不穷了,还总能想到一块去。
薛恪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疑惑了,开口打断了他俩,出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嗯?什么?你说什么?”穆瓷茵顿觉奇怪,实在不明白薛恪突如其来的问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俩之间一定有什么是我们其他人所不知道的是不是?这个疑惑我藏在心里已经很久了,现在是怎么也瞒不住了,你们就告诉我吧,到底是什么情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