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内,国家最高法院突然迎来了民主党派的代表,他们用轮椅推着还挂着点滴的罗昊昌一起前来,说可以开审了。
高院的法官还没准备好呢,心里面还想着该如何推托。忽然有个面生的下人在一旁建议道:“罗昊昌畏罪潜逃可是千真万确,无论对方如何狡辩都改变不了这一事实,我们稳赢的,还担心什么,越早结案代表我们越有效率啊。”
法官听后,自觉有点道理,也不管这个下人是谁了,一直听他把好话说完,但是想想还是有点问题,不禁问道:“但是徐副总理正在赶来的路上,是不是该等一下他呢?”
听法官这么一说,那个下人却不乐意了,忙提示道:“大人,你还不明白吗,现在的状况,无论谁指挥,这都是一场必胜的战斗;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这个功劳该归谁啊,谁做主审,功劳就是谁的。你若等徐副总理来,那么这个功劳就、、、、、、”
“哦!”法官听得飘飘然的,也不用下人说完,就明白了,于是抄起锤子往桌子上一敲:“升堂!”
那个下人看见法官得意的样子,满意地退出了房间,一边走一边露出了一刹那不易察觉的冷笑。
民主党那边只是来了两辆车、十来个人,照顾罗昊昌的就去了三、四个,负责担担抬抬、警戒护卫的也有六、七个,实际上场应战的也就只有两人而已。
而高院这边的阵容明显就强势许多,光法官就十四人,审判员、书记员足够把审讯大堂围一个圈,还有多如牛毛的陪审员、旁听,全部都是他们高级法院内的人。
面对一面倒的形势,民主党这边的人也变得无神无气的,神色惨淡地缓缓入列。
就位完毕,周咏和民主党内的另一位斯斯文文的率先登上辩护席上,那个斯斯文文的脚下还没站稳,便急着自我介绍起来:“大家好,我是鄙党民觉堂新任的堂主,小姓李,贱名就不宜尽说,你们管我叫李先生就好了。”,说完短短几句话儿,这位李堂主就已经是满头的大汗,周咏忙在旁边擦个不停。
几位法官,尤其是首席大法官看见李堂主一副浑浑噩噩的熊包样子,连说句话都那么虚,心里面更乐了,什么嘛,什么民主党,其实也不外如是嘛,一个个自信满满的,也不回话,就只知道在主席台上窃笑。
李堂主看了一圈主席台上的大人,见没什么人搭理他,他就继续说:“这里,我有个不情之请,我们党人有个习惯,凡是需要有个证据。今次,组织调派我来为罗昊昌先生申诉,无论成败,组织都要看看这个过程,回去才好对我进行功过赏罚。所以,我们需要把现场的整个过程给拍摄下来。况且,这是一场公平公正公开的审讯,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见李堂主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大法官表现得非常有气度,大手一挥:“当然,当然,拍下来,好好地拍下来,这可是非常重要的哦。”
得到大法官的同意,李堂主便让周咏拿出摄录机,让他退到边上仔细地拍摄这次审讯的过程。
现在,辩护台上只上就只剩下李堂主一个人了,看见他低着头,十分紧张的样子,连看都不敢看大法官一眼。
法官眼尖,于是非常客气地问到:“李先生,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但说无妨啊。”
“哎呀!”李堂主像是大吃了一惊的样子,连退了两步,差点就摔下台子,他手里紧紧捉住护栏才勉强让身体恢复平衡,许久,才回答大法官的说话:“法官大人果然明察秋毫,小人确实还有个小小的请求,鉴于这一次是关乎到我们两个党派之间关系的审讯。所以,无论我们哪一方面做主都有点有失公义的样子。于是,我临时请了一位外国法官来监听,他是隔壁雄狮帝国的法官山姆·罗本先生,我们可否请他进来,临时主持我们这一次审讯呢?”
大法官一听,心里更乐了:‘这个山姆先生是什么人,不正是自己的铁哥们嘛,两人关系杠杠的。多少次山姆来天都旅行都是由自己亲自接待的,在工作上两人也来往过几次,感情要多厚有多厚。而这民主党的愣头青儿偏偏就请了他,这不更好地增强我们这边的优势吗,连这么重要的情报都不知道就乱请人,看来对方的实力真的是可见一斑!哈哈,那就不好意思咯。’
大法官越想越是兴奋,惊堂木一响,大声说:“对,李先生考虑得真周到,让外国友人来主持我们之间的问题,再公平不过了!”说着,马上令人去请山姆先生进场。
山姆进来后,第一眼就发现了台子上面的大法官,两人眉来眼去,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儿一般,关系如此这般好,谁主持还不一样?!看着看着,就连旁边的十三位法官都忍不住偷偷乐开了花。
情况越来越乐观,乐观得看不到一点儿危险,大法官巴不得马上开审,马上结案,马上胜利,然后好好享受这美满的成果。
于是,大法官不再犹豫,惊堂木儿敲两敲,正式开庭:
大法官首当其冲,直接就指着罗昊昌责问道:“犯人罗昊昌,你为什么要逃!”
别看这大法官身材臃肿,赘肉满满的,威严起来还是颇有煞气,一点也不失法官风范。他怒目圆瞪,直视着罗昊昌和他的代表李堂主,就盼着对方哑口无言如同丧家狗一般抱头鼠窜。
李堂主这边,迟迟没有人答复,整个现场寂静而无声,惹得一旁的山姆法官也忍不住了,敦促道:“李先生,法官在问你们问题呢,你们怎么回答呢?”
‘哈哈哈,果然是好同志啊’大法官心里面一边笑一边和山姆法官使了使眼色,山姆看到了,于是礼貌地冲他点点头做回应。
等了半天,见罗昊昌和李堂主都没有回应,大法官的心已经按耐不住兴奋了‘赢定了,赢定了,赢定了!’想不到自己居然开门红,才说了一句话就把对方给制服了,顿时是飘然自得,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
大法官高举着惊堂木,重申了一次,喊道:“犯人罗昊昌,你为何要逃,是不是畏罪而逃。哼,那么,现在本席就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