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必要的人都会见过之后,夜色已经变得沉重了起来。≧ ≧ w<ww.没有受到接见的安洁利卡心中的疑惑更重,不过她还是做好了主妇的职责。
“云扬大公不会喜欢盛大的晚会,也不会喜欢更多人来打扰晩上的时间。要是我看的话,我们该举行一次家宴。同时邀请那几位小姐,和小撒旦一起来作陪,这是我想出的,最符合他性格的安排!”
阿列克榭几乎用了一下午的时间与他的军事顾问在谈唐云扬的指示,令他惊讶的是,他们得出的结论与自己的妻子——安洁利卡皇后的结论相似。
“看起来我以后要多问问你的意见呢,关于加强防御的事,你的分析真的很到位呢!”
听着丈夫的夸奖,看着丈夫目光里的信任,安洁利卡飞快的转过脸去。她不想面对那双眼睛,一种似有似无的惭愧,紧紧的抓住了她。
“怎么,因为没有得到大公的接见吗?亲爱的,你知道他总是太忙,据我所知,他可能明天就会离开这儿回到中华联邦去!至于您呀,您是知道的,我们家里你得到了他最多的夸奖!”
安洁利卡当然知道这些,可是恰恰由于知道了这些,才使她常常处于一种内疚的状态。
说起来从她来到中华联邦,从她怀着敌意与阿列克榭相恋,从她怀着一点点的喜欢与阿列克榭相爱,从她真正爱上了自己的丈夫开始,她也开始了蜕变。
“不管怎么说,他与他的父亲完全不一样。可是……”
可是他们处于不幸的,政治上的敌对双方。这样一种状态,只能使安洁利卡去诅咒肮脏的政治。她的心中一直在乞求上帝,倘若他们能够得到一个机会,一个离开政治舞台的机会,那么就她个人而言,那将会是一生中最正确的选择。
家宴,在上完菜之后,遣去了全部的仆从。直到这时,整个家宴才正式开始。由于没有外人在这儿,整个家宴的气氛也相当活泼。
“撒旦之鹰阁下,我父亲可没忘记您当年给他带来的麻烦呢,因为这杯酒您可不能推辞,一定要喝干了才成!”
卡特琳娜向唐云扬举起酒杯,似乎是打算今天在酒场上报当年的一剑之仇呢!
唐云扬也端起酒杯,看着眼前这个有些肆无忌惮的丫头,依稀看到了当年艾琳娜.蓓尔的火辣一样。
看着桌上,不谙旧事的人的实情,唐云扬哈哈一笑。这已经是几十年前的旧帐了,虽然不便提那些当年的纽约政客们,但说起来也是件满好玩的事情。
“不得不说,你真的很阴险!哦,我想起来了,当时我被这家伙赶到了特鲁克,去建造全世界第一艘攻击型航母!”
为了避免谈及当时那个飞在天空里的玛丽安,南希.格林巧妙的转移了话题。说起话的时候,带着埋怨唐云扬的味道。
对于关于唐云扬以及当年的传说,眼前坐着的姑娘们一免带着好奇。虽然诸如维维安与唐妍梅不敢问之外,阿德莱德更是笑红了脸。另外一个,卡特琳娜可不管这些事情。
“是啊,当年撒旦之鹰大闹纽约的时候做的事情,直到今天也被我们纽约黑帮奉为经典的行动!而且这种手段还会遗传呢,小撒旦阁下,我说得对不对啊!”
卡特琳娜是属于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哪有不向唐啸安进行报复的举动。
她的话使唐啸安想起当时自己在巴黎的进行的行动,炸了纽约黑帮的数处场子,才把他们的头从纽约招来。不然的话,他如何会认识卡特琳娜这只小野猫呢!
唐云扬与唐啸安父子在小野猫卡特琳娜的挖苦下,都多喝了许多酒,整个家宴的气氛也就少了因为身份而产生的尴尬。
真着这热闹的气氛,唐云扬观察着桌上的姑娘们。卡特琳娜、维维安、阿德莱德、唐妍梅,她们有着各自的美丽,也有着各自的动人之处。
“这可是一个不好取舍的局面啊,不过看起来啸安还是喜欢唐妍梅多些。至于他们的事情,那……哦,对于了,还有那个吵着要调来的李菲凡呢!她要是也来了,那恐怕……不过这种事大概得两厢情愿吧,但愿小撒旦好好把握自己的人生吧!”
对于这种事关儿女私情的事情,唐云扬不大好静态,按照家里的替身,绅士的他自然也绝对不可以干涉。
不过下面,他得要做另外一件事。他需要一个机会,与俄罗斯的皇后——安洁利卡好好谈谈!
为大家安排了水果以及饭后的饮料、酒水之后,唐云扬终于可以有机会与安洁利卡坐在一起,谈那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问题。甚至为了这次的谈话,唐云扬替安洁利卡向阿列克榭陛下请了假。
“是啊,是啊,你知道简对于天使国际的事情可关注呢,所以来前特意给我交待了一些需要私下谈谈的任务!”
这时,本着年轻人的心性,阿列克榭与唐啸安他们坐一起。相对于这边的沉静,他们桌子上可谓是欢声笑语不断。当维维安也从唐云扬造成的某种压力下释放之后,那一桌的欢乐达到了高.潮。
“瞧瞧,欢乐并不难获得,只要我们能够坦率起来,那么我想一切都不是问题!安洁利卡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这是唐云扬决定给安洁利卡的机会,甚至在苏联的中华会馆,已经暗中控制了安洁利卡的父母,只要她点头,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
在这儿不必说什么苏联如何、如何,也没有必要去说国境线多么遥远。早已经买通了相当数量官僚的中华联邦,进出苏联并不需要费什么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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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洁利卡如何听不出唐云扬的意思,可她不知道如何去欺骗眼前这个,自从自己来到了中华联邦。自从自己成为了阿列克榭被选中的皇后,别人嘴里的这个撒旦之鹰,给了自己最大的关照。
甚至当自己一个人在琴岛上学的时候,每周都会有一个良家的女人来陪伴自己。甚至那个徐美伶,还经常性的去看望自己。
一直以来,虽然不得不对他含有敌意。但安洁利卡不得不承认,中华联邦恰恰是一个文明的最好展。
至于说到唐云扬的掠夺以及不讲理,这时她也已经同意了她上演时多数同学的理由。
一个国家被掠夺之后,难道不允许他们进行报复吗?这是一个人的最基本的权利,更别说这是一个古老而又伟大的民族。
如果报复是一种正当行为,那么撒旦之鹰的手段就没有突破人类道德的最后底线。倘若说掠夺不正当,那么包括俄罗斯民族在内的世界上多数的所谓文明民族,都欠了中华联邦血淋淋的债务。
既然中华联邦的报复无可厚非,那么苏联拿什么来埋怨中华联邦的手段呢?比起残杀一个7岁的男童,比起掠夺当时的北京城,难道苏联有资格来埋怨中华联邦的手段吗?
更重要的是,如果剥夺中华联邦的自卫权,那么今天的俄罗斯民族,面对武装到牙齿的中华联邦国防军,不是更该不需要自卫权吗?
唐云扬的话使得安洁利卡只能轻轻的笑了一下,心中则继续着自己的思考。
“安洁利卡,我想我们大家也许可以开诚布公的来谈。我请你相信,曾经你认为桎梏你的枷锁,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只要你愿意,那么我保证,一切都不是问题!”
可唐云扬的话却使安洁利卡紧张了起来,她没想到唐云扬居然可以找得到她的父母,居然也可以把他们控制在他手心。
“这是一种要挟吗?”
面对安洁利卡的疑问,唐云扬认为她误会了。
“我想你理解的并不正确,我没有兴趣要挟我的妻弟的妻子。而且我想如果我们大家相互之间能够坦率的话,那么我想那不是一个要挟,而恰恰是使你摆脱要挟的过程!甚至我可以保证,如果我们能够坦诚相待,那么今天一切都没有生过,安洁利卡,你,你依然是那个爱着你丈夫的妻子,依然是俄罗斯的皇后!”
“这……这是一个机会!”
安洁利卡心中这样告诉自己,一个使她可以完全摆脱过去的机会。现在只消向唐云扬坦白一切,那么来自苏联的威胁就将全部消灭。甚至就算苏联政府向唐云扬提供这样的消息,也已经因为取得了谅解,而完全没有作用。
“我该利用这个机会吗?”
安洁利卡的手指沿着手上的酒杯轻轻的移动着,在内心深处这样问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