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承欢点了点头说:“对,就是去学校!刚才副社长潘瑶给我发讯息了,让我们现在就去学校!去社团集合!”
“现在去社团集合!搞什么鬼啊!”我皱了皱眉,目光朝阳台看去,外面虽然还是阴沉沉的,不过雨似乎已经变小了。
心中微微诧异,有些佩服:“咦,雨什么时候变小的?懂天文学就是厉害,连什么时候雨变小都能算出来!等会去了学校,得让她帮我算算我未来媳妇是什么星座的。”
鲁承欢一脸娇羞:“这用得着算吗?只要眼睛不瞎的都知道人家是处女座呀!”
我两眼一翻,朝她做了一个干呕的动作:“呕——”
一下楼,外面的冷风就吹得我打了个冷颤。
我抱住双臂,双手在手臂上搓了搓:“好冷啊!”
忽然,扭头看了一眼身边亭亭玉立的鲁承欢。
那双光滑匀称的洁白大长腿,笔直修长,就像是刚刚长出来的新鲜嫩藕似的。
鲁承欢看了我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我笑了一声:“嗯哈,没有,就是觉得你们女生的抗寒属性很强!真不能比的!”
我穿着卫衣秋裤都觉得有点冷,她竟然穿着短裙和丝袜都不觉得冷!真是佩服!
等我们坐公交车到学校的时候,雨竟然停了!
天空的黑云变淡,有一处直接消失,露出了蓝色的天空,像是出现了一个大窟窿,一道温暖的阳光从窟窿里穿透过来,形成一道美丽的彩虹。
移开伞,确定没有雨落在身上,便把伞收了起来。
我忽然觉得懂天文学真的很酷,前两天观星的时候,潘瑶还说未来几天天气会不太好,没想到真验证了。
望着天空中那一道彩虹,我不由感慨:“懂得天文学,知道如何观星,真会算的吗?连什么时候雨停都知道,难怪古人懂的观星就能成军师!看来要加把劲努力学习观星了,以后天气尽在我的掌控之中!想想就有点小激动啊!”
鲁承欢一脸古怪地看着我:“云哥哥,你平日里没有看天气预报的习惯吗?”
我扭头,一脸懵逼地看着她:“天,天气预报?什么意思?”
鲁承欢扶住额头:“云哥哥,难道你不知道,下载一个天气预报APP,不仅可以知道未来十几天的天气,连当天几点钟下雨,几点钟雨停都可以知道的一清二楚吗?”
我大惊:“哗!这么厉害!什么天气预报的APP啊,给我安装一个啊!”
手伸进衣领里摸索了几下,拿出平板电脑,递给她。
鲁承欢纤白的小手接过平板,看了几眼:“这是陆子瑜给你的吗?”
我点了点头:“他不是有新的吗?所以这个一直都放在我这里。”
她看了看从身边经过,目光时不时瞟向我们的学生,把平板还给我:“等回家后我再给云哥哥下一个,你先收起来。”
虽说是周末,不过因为有大半的学生是住宿生,很多周末回家的住宿生正在回学校,这个时候看到络绎不绝的学生背着书包往学校里走,也是很正常的。
“哦!”我收起平板电脑。
鲁承欢忽然皱眉:“我感应到了,那个方向,有星少女!”
我看向鲁承欢所看的方向,神情肃然:“那个方向,是老教学楼!”
对视了一眼,我们飞快地跑进学校,朝老教学楼跑去。
刚走进教学楼,便“嘭!”地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咋翻在地上。
“啊!!”
随后一声女孩的惊叫声响起。
“是潘瑶!”我神情微微一变,立即朝楼梯跑去。
天文社门敞开,空中纸张飞舞,缓缓飘落在地。
打翻在地的社长办公桌后面,潘瑶惊恐地靠着墙壁,浑身颤抖,在她前面,身穿黑色盔甲的人,举着黑雾萦绕的长枪,正准备朝她刺去。
黑甲人!
“快,快跑!”潘瑶看到我们,立即朝我们大喊。
黑甲人动作一顿,扭头看了我们一眼。
潘瑶趁黑甲人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急忙朝门口跑来。
但黑甲人似乎早就知道她会有逃跑的计划,长枪一扫,拍在她脑后。
潘瑶动作一滞,踉跄地往前扑去,眼镜从鼻梁上脱落。
我急忙向里面冲去,双膝在地上一跪,张开双手将她接住。
于此同时,在我身后粉色带飞扬,鲁承欢在我跪下的刹那,从我头顶跃过,钢叉银光炽眼,带着拔山举鼎气势,朝黑甲人轰去。
“当!”
我抱住潘瑶,目光则是看向黑甲人。
黑甲人长枪横架,挡住鲁承欢的攻击,但被震地急速倒退,后背撞在墙壁上,之后单膝跪地。
墙壁上出现几道裂痕,她双手颤抖,几乎握不住手中的长枪。
虽然是出其不意的攻击,但可以确定,用星核提升实力后,鲁承欢力量方面已经不弱于黑甲人。
一击将黑甲人打退,鲁承欢乘胜追击,舞动钢叉,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轻轻跃起,身子在空中一旋,钢叉撕裂空间,在空气中擦出耀眼白光,带着破灭的力道劈向黑甲人的头盔。
黑甲人双手被刚才的攻击震的发麻,已经不敢硬接,急忙在地上一个翻滚,随后顺势跃起,一头撞碎窗户玻璃,跳窗而逃。
“我去追她!”鲁承欢紧随其后,从窗户跳了出去。
“小心点!”我朝窗外喊了一声。
这是二楼吧!也真敢跳!
然后,我想起了这是二楼。
不管了,先看看潘瑶伤的怎么样了。
我看向怀里的潘瑶,她被黑甲人拍中脑后,晕了过去,后脑勺在流血,看起来伤得挺严重,必须及时送去治疗。
将她抱起,准备先送她去旁边的医务楼。
那里有值班的医务老师,可以对她的伤口进行紧急护理,如果诊断伤势严重,将会送往市医院救治。
“啊!嘶!好痛!”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我连忙看去,这时才发现天文社会议桌旁边,还有一个男生。
他坐在地上,身体靠着椅子,右手捂着后脑勺,眉头紧锁,一脸痛苦,像是刚刚醒过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