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的话明明是对女生说的,但他的眼神始终在我身上。那个女生猛烈的点头,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点了点头!
“我是为了……一个人来的!”夜寒还故意顿了顿。
“轰”整个教室像是炸开了锅一样,比课前张尧的当众表白还轰动。
桐桐更是激动的拉着我的手臂,看看我又看看夜寒,话都不会说了一样。
夜寒缓缓走下讲台,迈着沉稳的步子,向我的方向走来,目光紧紧的盯着我。我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夜寒……他究竟要做什么?
“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今天到a大上公开课,故意没告诉她,但她还是来了,我很高兴!”
我拍拍胸口,生怕那家伙出口就是‘娘子’,岂不是会吓死一大票人?!
“看,是小白!”
“不会吧!……”
“怪不得,张尧追了那么久都没追到,原来是有主了。”
“要是我,我也选夜教授!”
“教授好帅!”
“为什么是小白,不是我?”
“……”
“……”
周围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声音,但是我已经听不到了。因为在大家反应过来之前,我拉起夜寒就往教室外面跑,我可不想留在教室里被大家像看猴一样的看。
临出教室之前,我余光还瞟到夜寒往张尧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个小气鬼,难得管他。
“你……你怎么就当上教授了?”一口气拉着夜寒跑到了茶花池旁边,这里离大教室已经很远,最重要的是这个点这里人少。
夜寒一把把我按在怀里:“娘子,我最喜欢你!”
我扶额:“你不会是假冒的吧?你把真的教授弄到哪里去了?”这才是我最担心的,他在教室里那么一说,我又冲动的拉着他跑了出来,瞎子都能看出我们有事。
要是他把真的教授怎么了?……我……我也没办法!
“娘子,我不是假冒的,我是真的!”夜寒的样子诚恳极了。
可是我怎么会相信?
“你别骗我了,你在那个洞了住了几万年,怎么可能是教授?”
夜寒在衣兜里掏出一个证件塞到我手里,“娘子,你看!”
我差点没拿稳,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b大历史系国学教授夜寒’。我撇撇嘴,历史系!倒还真符合他的身份!
“假的吧?”我有些无语。
“这是真的,我怎么会骗娘子呢?我只想光明正大的陪在你身边,你身边觊觎你的人太多,我要好好的看紧了。”夜寒颇有些宣誓主权的味道。
这男人的情话张口就来,我怕我溺死在他的情话里。我也终于明白了,在夜寒大王的字典里,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低调,全凭自己高兴。
在荷花池边跟夜寒腻歪了会儿,估摸着大教室的人已经散了,我们才手牵手的往外面走去。
我直直的往校门口方向走,夜寒却把我往车库带,在一车黑色的车跟前停住。打开车门,很绅士的做了个动作:“娘子,请上车!”
我眼角抽了抽:“你买的?”
夜寒点点头。
“你的钱……能用?”眼前确确实实是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他的钱买的车?!我怎么觉得那么玄幻呢?
“管夜凌拿的,他在这边有生意!”夜寒把手虚放在我头顶,照顾我上车。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这家伙从哪学的?
夜寒绕到驾驶座,熟练的发动车子。“这几晚我都让夜凌来教我开车,他还帮我弄了个驾驶证,说是这边开车一定要有证件。你们凡人还真是麻烦!”
我白了他一眼:“你们鬼倒是不麻烦,只是专门找我们凡人的麻烦。”
夜寒:“……”
很快,夜寒开车带我来到一家五星级酒店,听说这家酒店在全球都有分店。
我坐在车里扭捏着不愿下去,“夜寒,要不,还是送我回宿舍吧!”这大白天的,就带我来开房,夜寒会不会太急了点。
“想什么呢?”夜寒好笑的戳了戳我的头,“这家酒店是夜凌开的,你不是说我老是住在女生宿舍不方便吗?我就管他要了顶楼那一层,今天带你来看看,看你喜不喜欢?如果不喜欢,我让他按照你的喜好重新改!”
我愣愣的看着夜寒,原来他什么都不说,只是在默默的按照我说的去做。
跟着夜寒到了顶楼,夜寒递了把金色的钥匙给我,示意我开门。我拿到手里一掂,纯金的,脑子里闪过几个字‘有钱,任性!’
打开大门,我被惊艳到了。不得不说,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是夜寒确实很了解我。客厅一排大大的落地窗,落地窗外是一个大大的花园,花园里开着各式各样的花,在花园中间还放着一个双人秋千。
“喜欢吗?”夜寒从身后搂住我,在我耳边轻声道,貌似还有一丝紧张。
“嗯!”我点点头,我从小就幻象,我以后的家一定要有一排大大的落地窗,还要有一个开满各种鲜花的花园,还要有一个秋千。夜寒满足了我的全部幻象。
“来,我带你去参观其他房间。”夜寒牵着我的手,来到一扇气派的木门前,那扇门上还散发着幽幽的香气,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夜寒净白的手推开木门,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张超大size的大床,目测可以躺得下四五个成人。我老脸一红,哪儿不好参观,非要参观卧室。
“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吧!”我状似不经意的拉着夜寒往外面走。
“好!”夜寒好脾气的带着我打开了另一道门。
我:“……”
我还不如就参观卧室呢?
我算是明白夜寒为什么会选择要顶楼了,这是一个露天的浴室,浴室中间一个超大型号的浴缸,正上方一点遮拦都没有,完全就是露天的。
夜寒不知按了哪里的按扭,浴缸中间缓缓升起一张跟浴缸差不多大的床。
“喜欢吗?”我还在震惊中没回过神来,又补夜寒从后面拥住。他的唇角还有意无意的擦着我的耳垂,我身体像过电一样,掠过一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