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女主被她气的,连伪装都伪装不下去了?
啧,真狠!
不过,貌似这人也算是活该,谁让她心思不正的要算计自家宿主?
宿主没当场拆了她,已经算是手(以)下(后)留(好)情(玩)了(呐)。
啧,这人一旦不动武,动脑真心可怕!
“姐,姐姐你的样子好,好可怕——”
夙浅抖了抖,眼神有些警惕的瞪着那个看上去几乎要扑上来掐死她的雁酒,眸底深处划过趣味,哟,女主大人,你这道行可不大行啊!
就这么稍稍刺激一下就要黑化了,那往后老子为你精心准备的礼物,你一拆,岂不要直接原地爆炸?
呃,我错了,你不应该是要黑化,而是已经黑化了,只不过黑化的还不够彻底,so,我在帮你一把呗?
“姐,姐姐你看起来好像很恨我的样子,就像熊蛋子把我关到笼子里头时露出的表情是一样的,熊蛋子是坏的,所以姐姐你其实也是坏的?可是为什么?我明明之前就不认识你,你为什么会对我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小姑娘一脸警惕的瞪着她,悄悄的往后移了移,甚至小手已经摁在了车门上,好像下一秒就要夺门而逃似的,看雁酒又是一阵胸闷,止不住的想要冷笑,可是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才忍住没让自己直接上手掐死她,闭了闭眼,不停的在心里给自己泄火,不急,不急,慢慢来,慢慢来,也让她尝尝被自己相信之人背叛的滋味,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让她也尝尝含恨而死的滋味。
所以雁酒,别急,别气,别急,别气!
“怎么会?我只是被惊到了而已。原来镯子竟然这么有灵性,还会识主,抱歉,这个看来不能给你了,我再给你换一个吧!”
雁酒弯了弯眼睛,咬牙切齿的说着安慰人的话,那狰狞扭曲的笑脸,看得夙浅牙都疼了。
女主大人真心委屈你这么不上镜的演技了,看在你这么卖力表演的份儿上,人家就原谅你了?
呵呵!
梦去吧!
老子还就偏偏要让你求而不得,眼睁睁的看着,却就是勾不到手里,陷害不了老子,达不到你想要的效果,恨到吐血却无法。
看你抓耳挠腮的不爽跟不痛快,老子就高兴了,真的,所以女主大人,你可要卖力的演出哦~
让我高兴了,就让你多活一会儿。
要是让我不高兴了,直接弄死你!
不知是不是错觉,雁酒有一瞬感到脊背一寒,那种阴寒的感觉就跟当初那头丧尸盯上她的感觉是一样。
不,或许有点儿不一样,好像比那更危险!
难不成这附近有什么难以想象的古怪东西不成!
很有可能!
今夜,正是丧尸爆发的时刻,就是她不确定是什么时候,上辈子的今天,这个时候她还在睡觉,一觉醒来,天亮了,外面已经是丧尸成群的游荡了!
“该死!”
雁酒低咒一声,现在太危险,她们不能耗在这里!
天知道这荒山野岭的,会不会跳出什么见鬼的东西!
雁酒突然为自己的莽撞后悔,她不应该急为一时,而忘了潜在的危险!
她明明知道末世快来了,这个世界到处都充满了危险,这个时候她不赶紧把那空间弄到手,好安顿好自己的一切,为将来活的更好,过的更好打好基础,竟然被怨恨冲昏了头,只想着让这个女人也偿偿她曾经受的苦,这种事情只要这个女孩儿不死,什么时候做不了?
怎么偏偏脑子不开窍,非要现在?!
真是——
雁酒有些懊恼,不过现在还不晚,她一边安抚车上的小姑娘,一边把包扔给她让她随便挑选,算是补偿刚刚那镯子的事儿,而她则踩了油门,飞快的逃离这里。
妈的,这里给她的感觉太阴森,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儿!还是先离开为妙!
哟~
女主大人还是挺警觉的嘛~
她要是再等一会儿,整个村庄可都要被一群变异的家禽给咬死了呢~
然后那些变异的家禽走兽就会呼呼啦啦的离家出去,出去祸害别人,而那些附近的村庄也是如此,雁酒之前停车的位置非常好,就是三个临村的中间地代,这要是被家禽走兽围住的话,那画面一定棒棒哒~
啧,有点儿可惜,看不到女主大大一人力战禽兽的画面了。
嘛,不过往后一定不会少,好戏会很多,一定灰常有看头,这么一想,某人好戏落空的心态瞬间就被治愈了,笑眯眯的,毫不客气的拆某人给她的礼物包。
不要白不要,这可是未来的精神损失费跟受惊过度费!
雁酒一路疾飞,结果她才刚上路没多久,那些还在路上奔驰的车辆就开始摇摆不安的晃荡起来,甚至人有的已经开始发生了变化,且天空中刚开始零零星星下的雪,此时越下越大,她仔细的看了看才发现,那些竟然都是冰蓝色的。
雁酒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开始了?
该死!
她还没有找到安全的地方,还没有把空间搞到手,这个时间就开始,她完全就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雁酒脸色十分难看,几经转变之后,侧头盯着那靠着车门呼呼大睡的女孩儿,眼里阴暗一闪而过。
抱歉了洛北,原本我想着带着你一起走,再骗你的信任让你把空间给我,再让你尝尝被人背叛的滋味,可是现在看来这个愿望是实现不了了。
也怪我考虑不周,让自己陷入这种不安的境况,所以现在请你直接去死好了,也省得你将来过的更凄惨!
雁酒悄悄的把车停在一处安静的,人烟稀少的路段,缓缓的从后腰处摸出手枪,上膛,随手把一件衣服盖在那睡着的小姑娘脸上,一手又捂住了她的嘴,防止她万一醒来了叫出声,而另一手把手枪抵在她的心脏处,一连开了好几枪。
看着那血染红了她胸前看起来十分破旧的衣服,摸了摸她脖子上的脉搏,确定是死了,这才松开手,拽掉她脖子上的吊坠,直接打开车门,把她从副驾驶上推了出去,看着她顺着山坡咕咕噜噜滚下去,噗通一声掉到下面波涛汹涌的江河里之后,才默默的抿了会儿嘴,关上车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