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她都不一定记得那么清楚,而这人却说的有理有据?
“滚出来!!”
恼羞成怒外加气急败坏的雁酒冲着空旷的废墟咆哮,那阴狠獠牙的声音,真心恨不得把隐在暗处的人给拽出来撕巴撕巴吞下去,才解恨!
“呵~”
那声音低笑一声“知道吗?其实比起这些,我更好奇的是,为什么会有一头丧尸不停的追着你?而那头追着你的丧尸既不吃你,也不伤害你,只是跟着你,想要囚禁你,雁酒,到底为什么呢?这一点能不能为我解惑?”
暴怒至极的雁酒眸子猛然一缩!
他!
连这个都知道?!
这人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对她的事情这么了解?!
这个隐在暗处的人到底是谁?!!
“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知道的?”
那声音继续低低浅浅的传来“唔,看在你露出这么漂亮表情的份儿上,我就告诉你一点信息,至于你能不能找到,就看你的能耐了雁酒~”
忽然的一阵龙卷风刮起,那龙卷风暴烈的席卷一切,让雁酒不得不半闭上眼睛,闪身躲开,而就在这时,那声出现在她耳畔,暗暗哑哑的开口“我一起在你身边哦~”
雁酒霍然一僵,刚想强迫自己睁大眼睛看清楚,那突然现身在龙卷风之中的人时,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天空飞去。
“该死!”
雁酒咒骂!
她一边努力的控制身形,期望在找到什么可以让她依附的东西停下来,一边又费力的歪头,想要看看到底是哪个贼胆包天的人,胆敢威胁她!
只是让她遗憾的是,那人已经不知所踪了,而她也控制不住自己朝一堆棱角尖锐的废墟山上砸去!
雁酒脸色大变,若是她真要硬生生的砸到那堆废墟山上,非死即残!
而且,不管是死是残,这脸绝对保不住!
雁酒恨的不能自已,比恨前世那般无力的自己还恨!
她发誓!
她向天发誓!
一定会找出这个人是谁!
一定会把他挫骨扬灰!
一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雁酒绝望的时候,一道黑影蹿出来,接住不停下坠的雁酒,而那黑影却不受控制的朝废墟山上砸去。
“嘭——”
重物落地声,狠狠的敲在雁酒耳朵里。
完了,她想。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竟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有轻微的晕眩,她有些讶异的睁开眼,入眼的就是一张奇丑无比的脸,甚至有半边脸还是血淋淋的皮肉翻滚,连眼珠子都没有,空洞洞的望着她。
雁酒脸一变,恶心感在她胃里翻滚,她蓦的抽出腰间的双截棍朝那抱着自己,丧尸的脑袋砍去,那丧尸感觉危险袭来,头一歪,避开那致命一击,扬手砍在雁酒脖子上,撑着破烂不堪的身体,抗着昏厥过去的雁酒,摇摇晃晃的朝他追来的方向走回去。
“唔。”
半空中隐匿,坐在破棍子上啃着果子的夙浅挑挑眉,那头丧尸全凭本能在行动啊,可他的本能行动,却被那激活的神识印记给控制了,也不知道若是那头丧尸恢复记忆,却偏偏不受自己控制的囚禁雁酒,还让雁酒杀他一次又一次的话.......
夙浅唇角一勾,这样貌似更有趣呢!
要不想想怎么让那头丧尸恢复记忆?
据系统给的资料里,那头丧尸生前可不是什么良善之倍呢,最恨被人控制呢!这要是恢复记忆了,你说他会如何对待咱们的女主大人?
好想看!
莫名又找到乐趣的夙浅,决定开始研究让丧尸恢复记忆的方法,然后看他跟咱们的女主大人相爱相杀,这可比单纯吓唬,暗戳戳弄死她,有意思多了!
嗯,就这么办!
趣味来了的夙浅,打了个响指,开始考虑把丧尸抓回来之后要怎么研究了。
不过在此之前,既然要搞研究的话,怎么着也歹有个试验室之类的吧?有了实验室怎么着也要有些能研究的药物之类的吧?可是她自己整一个太麻烦了,那就——
抢一个呗~
唔,也不知道现在有几个基地,哪个基地里头的,试验室里头的药物比较多,设备比较齐全........
已经开始考虑暗戳戳抢基地试验室的某只,直接连进闭关的系统身上,全方位的扫描整个混乱不堪的末世,虽然花费的时间长了点儿,消耗的能量多了点儿,可总比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找要来的快的多。
所以没多久,夙浅就出好几处隐藏的试验室,其中有一处看那样子好似荒废了很久,只不过里面的东西到是挺齐全,地界儿嘛~
啧,在丧尸窝里,这正好了,随时随地想要多少丧尸都行,也能多往空间塞点儿丧尸升升级。
好地方!
夙浅眼一亮,骑着破棍子就朝那个方向飞去。
不过再此之前她貌似要囤点儿食物了,破棍子肚子里除了那几棵成了精的老妖树,旁的能吃的全都被棍子那吃货给吧唧完了,她再不给自己整点儿存活,回头她绝逼要吃土!
突然她就觉得,这小小的魉石空间来的太特么是时候了,省的不管她往破棍子肚子里头塞多少东西,都不够它跟那条死大虫祸害!
哼!
她要吃独食!
羡慕死那条死大虫!
让它总是祸害她的东西!
决定饿破棍子跟那条大黑虫千二八百年的某人,已经开始努力给自己的小库房升级了。
完全不知道要被自家主人抛弃的棍子,此时还在跟那条大黑虫疯天疯地的交流感情呢,直接又把刚干净没多久的空间区域给整的山崩海裂,鬼哭狼嚎,简直就比末日还惨,寸草不生啊。
那几棵成了精的老妖树,瞅了瞅自己脚下不知道被翻新了多少次的土,默默的叹气,这二只,又开始了,真愁人,啊不,是真愁妖精啊,看看,不管它们离的多远,哪怕跑到天边儿,还能被它俩给祸害到,真是——
它们该不该庆幸,它们活的时间太久,岁数太大,皮糙肉厚的,被刮断几个枝儿,隔天就长出来了?
要不然就那两只那么能折腾的样儿,万二八千自个儿都活不下来啊!
几只抱了团儿的老树精,暗戳戳的掏出自己的存货,老树皮的眼睛,趣味连连“压哪个?这次是大黑压棍子,还是棍子压大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