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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秀完一笔专业知识的,仙气飘飘的复古白裙上,连一丁点尘土都没沾的小仙女,侧头对上冷艳女子那很是意味深长的眼神,露出一个仙气飘飘的微笑脸。
“还有什么事吗?”
“当然!”
冷艳女子冲小仙女指了指旁边,示意她过来说话。
“认识一下,我是笑丛寒,凶案七组组长。”
“你好,我是孟婆,目前,你们的法医。”
小仙女伸手与冷艳女子笑丛寒握了下手,很是有礼与客气的回答。
“…….孟婆?”
笑丛寒被孟婆这个名字给古怪到了,嘴角微抽了下,回问:
“是我认为的那个孟婆吗?”
“对,地狱奈何桥边的孟婆。”
小仙女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的名字有问题,还十分善解人意的解释了一番,直把笑丛寒给弄的,差点儿以为这小仙女是从精神病院里出来的。
“呵,呵呵,名字,很,嗯,奇特。”
可不说是奇特吗?
正常人,哪个会叫孟婆的?
这爹妈是怎么起的?
难怪闺女这么不正常!
嘛,算了,只要专业知识到位,其它的,上天都行,总好过她身后那个一见到尸体就哭哭啼啼的哭包强。
笑丛寒这么一想,心里也就平衡了。
“走吧,回去?我捎你们一程?”
“不,不用了,我,我们有开车的。”
一听到笑丛寒要送她们回去,哭包第一反应就是一会儿又要挨训,所以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跟这人走。
笑丛寒瞅了眼哭包那怂样儿,扯扯嘴,扔给她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脸。
“跟人家好好学学,同样是小姑娘,人家可比你强多了!”
哭包:“…….哦——”
等笑丛寒走了以后,哭包拽着小仙女的袖子,小声道:
“孟孟,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么厉害?可不可以教教我?”
“你想学?”
小仙女看着这一路都抓着她袖子不放手的乔曼冬,仙气飘飘的微笑脸上的那仙气飘飘的笑意更深了。
“嗯嗯,想!你愿意教我吗?”
“当然,不过你要发誓,不能半途而废,一定到学会出师为止,可以办的到吗?你办得到我就教,办不到我就不教,因为我最不喜欢半途而废之人了。”
“我发誓!”
乔曼冬看着小仙女脸上那和蔼可亲的微笑,从心底内心相信这人是真的愿意带她的,她也不想一直这样,她来做法医,原本就是想为那些被残害的人伸张正义的,可是她哪里知道她会那么怕血呀。
一见血就晕,她也觉得很丢人的好吗?
现在终于有人愿意教她,她当然高兴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半途而废。
瞅着乔曼冬,举起三根手指发誓,小仙女脸上那笑意越来越深。
“举头三尺有神明,发誓了之后再反悔,可是要遭天谴的哟,所以曼冬呀,我一定会好好的,教育好你那一见血就晕,一见尸体就哭的‘小’毛病,那么现在,我们回去就开始授课吧?”
“…….好!”
不知道是不是乔曼冬的错觉,她总觉得孟孟在说完这句话后,四周的温度好像都降低了不少。
…….错觉吗?
乔曼冬喃喃自语,紧紧的跟着小仙女上了车。
一定是错觉吧,她想。
凶案七组。
小仙女跟乔曼冬一回到局里,乔曼冬就被小仙女给推进了堆满了各种专业知识的资料室里,笑眯眯的对她开口:
“一个星期内,把这里面的所有东西都给记下来,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在一个星期之的,我抽查的时候,全过,才开始手把手的教你其它的,懂吗?一个法医没有任何专业知识,你还怎么做法医?”
…….乔曼冬懵懵的被关进一眼望不到头的资料室里,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小仙女,对她露出一个仙气飘飘的微笑后,摆摆手,走了。
不是,一个星期,这里面的全部东西都要记下来?
我,我一年也记不下来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我能反悔吗?
咔的一下,乔曼冬那想反悔的念头一出现,脑门上就惊现了一道响雷,吓的她抱头尖叫,缩成一团。
而心满意足,终于把大型婴儿给甩了的某只小仙女,一把摔进法医部的办公室椅子里,‘笑眯眯’的把某只抖成狗的狗子从角落里抓出来。
“来,说说,这次是个什么任务?老子叫孟婆对吧?奈何桥边那只煮孟婆汤的孟婆对吧?为什么她好端端的孟婆汤不去煮,那么多各种妖魔鬼怪的不去玩,跑到人间当什么法医?还特么是没剧情记忆的那一种?!你想上天是不是!!”
【不,不关我的事!之前是有剧情记忆的,可是我正在下载给你看的时候,上头突然就断了,只留了剧情任务,我能有什么办法嘛?】
被无顾拿来当出气桶的狗子也很憋屈,它刚开始以为断电了呢,一直等着来电重下呢,可懵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它是系统啊,需要什么电?上头又断什么电?
明显是在搞鬼呢好吗?
它能有什么办法?
它也很绝望啊,想跑都来不急,嘤嘤,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它?
不是亲生的,果然不心疼!
呵,一提到那个剧情任务,夙浅就想杀人。
帮助乔曼冬找真爱?
她什么时候变红娘了她怎么不知道?
乔曼冬跟孟婆到底有个什么鬼的关系,需要孟婆给乔曼冬找真爱的?
不是,按照她现在过来的剧情尿性,乔曼冬跟她的那个真爱肯定没成啊,对吧?
要是成了的话,还要她过来干什么?
乔曼冬是女主吧?
是的吧?
女主的真爱不是男主吗?
男女主不是命定相互吸引的吗?
那是天道的事儿,跟孟婆有个毛关系?要她多事,来给女主找真爱?
孟婆确定不是在作死?
啊,心好累,想要分尸解体的冷静一会儿!
于是,满心不爽,各种不痛快的,仙气飘飘的小仙女,面无表情的走出办公室,随手拉开一间太平柜,从里面拽出一具尸体,扔到解剖台上,扬起一个很是鬼畜般的微笑。
捻起手术刀,轻飘飘的划拉开那具无名尸的胸膛,拨皮,褪肉,摘胸骨,挖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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