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姐,就是一个男的!俗话说酒壮怂人胆,何况南小白本來胆子就是大的了,她一听这话,自动弹开玄欢,笑嘿嘿的快速扯下玄欢的衣服,哗啦一声,玄欢平坦细嫩的上身,裸出在南桃萱眼神,吓得她啊的一声惊叫,然后双手捂着嘴巴,上下晃动眼睛,难以置信。
同样难以置信的还有玄欢本人,他完全沒想到南小白会來这手,他完全是傻了,光在站在那里。南小白又反手拍拍他的胸脯道,“看清楚了,桃萱!这家伙是个男的!什么小姐,不小姐的?他就是个伪娘,一个喜欢穿女装,还故意卖弄风撒的欢王爷。啊,看清楚了啊。”
南桃萱闭紧嘴巴恩恩的点点头,冷落在一边的温淑也快速加入围观玄欢细嫩胸膛的队伍中來,她走上前,一手耷拉在南小白的肩头,凑近观察一二道,“嗯,玄欢你最近是不是和鬼子一道习武了?这平坦的胸脯,可是有些结实了呢。呃,这是啥子?”
温淑真是喝醉酒了,迷糊的把玄欢的两点当做是脏东西,大力掐去,玄欢直接啊的大叫,赶紧穿起衣服,双手揪着死死的,“你,你们!皇兄,三哥,救命啊!救命啊!”
“喊什么,喊什么?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南小白替你报仇啊。谁?”南小白酒劲终于翻涌起來,他一巴掌捂着玄欢的嘴巴,四处找寻欺负他的贼人。温淑笑呵呵的,梨花这个时候想要上前阻止,已然无能为力了。
南桃萱更是不知所措,面对眼前稍显混乱的局势啊。听闻玄欢惨叫加救命的,玄斐冥和玄黎堂好奇的一同进來,结果还未进门查看情况,一股浓烈的酒气散发出去,惹得他们两人不约而同皱眉,快步杀了进去。
玄斐冥反扣温淑双手,压制在软榻上劝言,“温淑,你喝醉了!”温淑扭头看到來人是玄斐冥,邪魅一笑,后抬腿用鞋跟击中了他的背脊,趁此脱身道,“哼,我沒醉!玄斐冥來啊,今日我要和你继续比试一番,别人都说是你让着我的,我今日非得要赢得个正大光明!。”
“啧,怎么会喝成这样?梨花你也不看着点,还有桃萱你怎么也不劝着点了!”玄斐冥生气责问起梨花和南桃萱的,梨花是下人自然下跪求饶,“属下该死,沒能管着点皇后娘娘。属下该死。”
南桃萱左右看看,只能退步和委屈哭着的玄欢站在一起,“我,我已经把酒壶子已经收到了,不然南儿姐和皇后,这会儿肯定还在喝呢。”
“哎呀!真是稍微一不留神,就喝成这样。”玄斐冥退步躲过温淑的连续高踢腿,侧步转身,然内殿空间狭小,且人也是多了些,有些拘谨的他,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下手制服酒疯正爽中的温淑。南小白呵呵的当起了围观者,时而拍拍手,时而助威呐喊,“哇哦!上啊,打啊!Comeno!”玄黎堂屏住气息悄悄走进她的身后,双手快速抱着她,“南儿,怎么又喝醉了?醒醒!”
“嗯?hoareyou!放开我,混蛋,色狼。”这次的醉意明显比上次宴会來得凶猛,南小白脑子抽了,糊涂起來,对着玄黎堂狂飙英语,來彰显自己学了十几年的义务教育英语,沒白费,沒交还给老师。
玄黎堂实在是沒心情里理会她嘴巴里蹦跶出來的是个什么鬼语言,他左右抬脚,一次次躲过南小白的鞋跟攻击。
温淑和玄斐冥两人也是僵持不下,混乱的局面再次升级,玄斐冥和玄黎堂两人加入了制服这两喝酒耍酒疯起來,都是要人命的女汉子之中。南桃萱总算是开了眼界了,她和玄欢躲在角落里,身前有梨花挡着。
“欢,王爷!你……沒事吧?那个疼么?”南桃萱沒法继续观战,和已经停止抽泣的玄欢搭话。玄欢摸了摸眼角的泪水,回眸对她说,“还,还,还好!沒扯下我的肉。”
“啊啊,呵呵。就好,就好了。我……他们?”
“沒事,习惯就好。我们仙楼国皇室沒有你们南月国皇室來的拘谨和严肃,自家兄弟基本上都是这样打打闹闹的。自然也是分场合的了。温淑姐曾经是皇兄的贴身暗卫,也算是和我们兄弟六弟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吗?算是那么一些关系。”玄欢说着,完全把南桃萱当做自家人了,也顾忌什么规矩,直接和她商量着,“哎,四嫂。等到小白成婚当日,你可是要來帮忙的,我一人搞不定这丫头。何况我也是个男的啊,近身衣物还是由你來替换较好。”
“那是自然!”玄欢的一句“四嫂”让南桃萱打心里觉得,自己真是嫁对了地方,嫁对了人。既然人家都是拿自己当家人了,何必再让自己绷着南月国的那一套來适应这里呢。南桃萱欣然答应下了,等她的视线转回到眼前之际,温淑已然被玄斐冥制度,昏睡在他怀里,南小白则是趴在玄黎堂的悲伤,也安静了。
兄弟两人制服各自心爱的女子,相互叹气,摇摇头。玄斐冥抱着迷糊状态中的温淑靠过去,说话,“三弟,不好意思了,这酒壶子像是温淑带过來的,所以……。”
玄黎堂摆摆手,斜视身后的南小白言,“算了,皇兄。南儿也是控制不住自己。沒料到方才进门还和南儿对抗的,不一会儿两人竟然成酒友了,连耍酒疯都是要一起的吗?”
“呵呵,三弟,我忽而发觉要是把南儿和温淑两人灌醉,扔到沙场上去,是不是以一敌百了?”玄斐冥笑着打趣道,玄黎堂抬眉愣了一会儿,最后噗呲一笑,认同着,“可以有,可以有的!啊哈哈,啊哈哈,那样子倒是省了我们不少的事情呢。”
“嗯嗯,呵呵。走了,带温淑回去醒酒了。别忘记了岚王的事情。”
“皇兄放心,岚王的事情就交给我了。”玄黎堂背着南小白目送玄斐冥离去,梨花小跑步伐进來,提起食盒子连连倒退而出。玄欢和南桃萱再走出來,玄欢不由得调侃道,“三哥,我觉得还是先别成亲了。利用小白这一特长,铲除了血魂堂再说啊。”
“去,竟说这些沒用的。南儿不可能进入沙场,怕是她还沒驱使马儿快跑,就已经被袭來的敌人给扎死了。”玄黎堂带着南小白走到床边,轻轻放下她,替她脱下了鞋袜,然后盖上被褥。玄欢耸耸肩膀,摊开双手,表示只是一个笑话罢了。
南小白喝的烂醉,也不可能让她起身试试礼服了。玄欢眼神示意一下南桃萱道,“好了,这小白又喝醉的,衣服也试不成了。我还是明日再來,给她做最后的调整吧。”
南桃萱也紧跟着说,“三哥,我也回去了。让南儿姐好好休息。”玄黎堂点头,对南桃萱言,“嗯,四弟八成在军营,你干脆去六弟的宫里休息,等四弟回來接应你好些。反正六弟的宫里,多得是女子的物品,你也不怕无聊了。”
此话一出,玄欢觉得甚好,他赶紧搂着南桃萱的手臂,往外拽拉而去,“走吧,四嫂。我告诉你,我可是有最新研制出來的香膏哦,你想试试吗?还有胭脂水粉,香粉什么的?”
“啊呵呵,哦哦哦……。”南桃萱木讷的跟着玄欢走去。安和殿内,又再次落回了之前的宁静,以便做好迎接新的喧闹。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成婚的这日,南小白身穿十几斤重的礼服不说,脑袋还顶着个凤冠,凤冠上面还要盖着一个流苏众多的红盖头,她咬牙忍着完成一道道成婚礼仪,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对拜……。
送亲的人,热热闹闹把南小白最先送回到了安和殿的喜房中,媒婆和一众宫女身穿红着衣服,捧着花生,红枣,桂圆,秤砣,交杯酒,候在窗前和南小白一道等着玄黎堂这个新郎官,敬酒归來掀起南小白的喜怕,然后和交杯酒,完成最后一道礼仪。
可惜事实不尽人意呢,南小白可沒南桃萱那般好的性子,她端坐在床上,屁股都被坐平,坐麻木了。她又饿着肚子,肚子不停在咕噜噜,咕噜噜的抗议,真是人一饿坏了,心情就是犹如炮仗,一点就炸。南小白自主扯下喜怕,摘下厚重凤冠,放在床上,沒多久。
媒婆就神色紧张的跑进來,对着南小白劝说,“哎哟,公主啊。这可不能自己掀开了,还有这凤冠也不能脱了,会不吉利的啊!赶紧带上,盖上啊。”
“不要,死都不要!这一路走來就够艰辛的了,还得要戴着这些生不带來,死不带去的家伙干什么?当饭吃了?我都要饿了,他玄黎堂再不出现,就等着被本公主虐吧!”南小白沒啥好脾气和媒婆说话,她起身走到摆满吃食的桌子前,抓起一个桂花糕,塞进嘴里吃了。
媒婆一看这架势,有点脾气,也有点傲慢啊!她在宫里为多少大臣少爷,王爷,操办过多少婚礼,就沒见过像南小白这样视规矩为废话的了。媒婆一把拉住南小白,往床上拽去,强硬的态度命令,“公主!不可以这样沒规矩的!听话,赶紧穿戴整齐,等待王爷的恩宠啊!”
嗯?都要被饿死在这里,还恩宠什么啊!恩宠尸体?那不是亵渎了?南小白本身就是不好惹的,面对媒婆的苛责,要不是念在她年纪大的份上,光是刚才那个拽拉举动,她早就给她來个过肩摔,然后踹出门口了。
“恩宠谁?今日是我成亲吧!是我南小白成亲对吧!我是瑞祥公主,是闲王妃,那么在这屋子里最大的人,就是我了吧!老嬷嬷,你这是越权了。”
“呃!是是,可公主还是按照宫中规矩來,日后才能过上平稳幸福安康的日子啊!听老嬷嬷一句劝,穿上!”
要是这样能幸福和安康的话,那么之前我所遭遇的事情,有所不值得了。南小白突冷笑,自主解开衣襟和腰带,挑战起了老嬷嬷的威严和忍耐度,“呵呵,日子可不是你们这种人,能说幸福就能幸福的!规矩?默守陈规?一切按照规矩而活,那么我南小白还不如直接死在你的眼前,还是白着身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