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淑抿嘴摇摇头,指着南桃萱和南小白回应,“呵呵,你猜?猜中了有奖励哦。”玄斐冥拿着小鞋子左右摇摆,无法确定到底是谁那么幸运的了,他在意温淑口中的奖励,“什么奖励?你先说奖励,然后我再给你答案。不然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不要,你先猜!呵呵。”温淑不松口,执意让玄斐冥先猜着,机会也沒说只有几次的。玄斐冥嗯了一会,违心道,“是桃萱弟媳!”
他想说是南小白的,不过看着南小白那副常态欢脱的样儿,又开口了。温淑二话不说,抱着玄斐冥,当场來个深情的法式热吻,然实施的对象相互转换而已。南小白眼角余光收进玄斐冥和温淑的热情,阴阳怪气说道,“哎哎,别再我们两半寡妇状态的王妃面前,秀恩爱啊!不知道秀恩爱死的快么?”
“呸呸,你说什么呢?南儿,这种节骨眼上,也说这种晦气的话。我们可是要长命百岁的啊,还得要看着你们子孙满堂,我们永享天伦之乐年呢。”温淑松开嘴巴,唇上还残留着玄斐冥的湿润。玄斐冥不好意思的咳嗽两声,转过脸去调整神态,帮腔道,“再过三日,岚七国的特使就要进城,步入皇宫内了。大战即将在即,南儿你别这样口无遮拦的,你可是瑞祥公主啊,可要帮着我们了哦。”
南小白放下手里的半成品,老盘腿抖了抖说,“要我怎么帮你了?你不是有温淑姐在吗?我还能做什么的?充充场面?”
充场面是必要的,你逃脱不掉。玄斐冥心里一嘀咕,望了温淑一眼,“温淑当日势必要以皇后的身份出席宴会,南儿你嘛,自然也要出席的了。”
“说到底还不是充场面嘛!还以为是让我做卧底什么的。”南小白失望道。卧底早已有人做全了准备,你是王妃还是三弟的人,我能用了?玄斐冥把小鞋子塞进温淑手里,转移话題,“啊,对了南儿。三弟已经回來了,他正在御书房呢。你不去迎接?”
“啊?回來了?”南小白立即停止抖腿,蹦下软榻惊叹着。南桃萱也是放下手里的活儿,期待的神情插话,“我家王爷是不是也一道回來了?”
老四?沒有。玄斐冥摇摇头,介于南桃萱如今特殊情况,他不好详细说,只是敷衍一句,“四弟,还沒回來呢。国境线驻守点的事情还未整顿完,但是桃萱弟媳你放心,他相安无事。”
“桃萱,别太担心了。我会保护好他的生命安全。”南小白握紧南桃萱的手,认真许诺着。温淑借此來到她身边,“南儿你就先去见见玄黎堂吧。我在这里陪着桃萱,顺道换身衣裳,这身衣服要熏死我了。几天几夜沒洗澡了呢。”
“一哟!”此话一出,南小白捏着鼻子,走到玄斐冥身边,“玄斐冥,温淑姐这般男子气概的,你也喜欢和爱戴了?不再找找合适的女子,替换吗?”
“他敢?!”涉及到皇后地位上來,温淑杀气立即全开,恶狠狠回应了南小白的有意挑拨。玄斐冥夹在中间,无辜承受这股杀气,“南儿,你还是去迎接三弟吧!他一定是想你想疯了。”
“疯了那是他的事情,不焦急。让他再等等的。你怕是也要和他谈谈关于接待岚七国特使的事宜吧。你们先聊着,我一会儿再去。”南小白不焦急,走到小夏跟前又言,“陪我好好梳洗一番啊。”
“哎,南……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玄斐冥无可奈何低声道,温淑在他离开前又说,“刚才的奖励不单单只有那样而已哦!今晚上,你洗干净身子了,等着我啊!玄,斐,冥!”
玄斐冥顿时有种不祥预感上身,脊梁骨拔凉拔凉的呢。今晚上希望能有忙不完的奏折,救命吧。他勉强一笑点头,离开了安和殿。
玄黎堂风尘仆仆,胡子渣渣都冒出來了,布满他的下巴和腮部。他來回踱步在门前,翘首盼望,想着过來的人中,能有一个身影是南小白的。可惜了,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來人恰好是玄斐冥,他一进门,未给玄黎堂好脸色,命令的口吻说,“三弟,南儿是不会來见你的了。她已经是我的妃子!”
对于玄斐冥这番沒头沒脑的话,玄黎堂立即否认了,“皇兄,你这是在忽悠我吗?南儿才不会做这种事情呢。”
“哼,你在我的表情是在忽悠你吗?三弟,你出门已然也有一月半多的时间,你可是知晓南儿在宫里遭遇了什么,每次你都不在。南儿还能相信你了?”玄斐冥玩心大起,似乎要借此激怒玄黎堂。玄黎堂忽而怔了一下,急切说,“南儿怎么了?皇兄你倒是说啊!”
“能怎么了?你明知道宫内有血魂堂的内应,你还不问不顾的和岚王走了。让南儿置身于危险之中,多次暗杀,要不是我在,南儿早就命归西天了。”玄斐冥一字一句,咬的清楚不已。使得玄黎堂一点点的信以为真,他的神情微微起了变化。
“不是有温淑在吗?为何,还有如此了?”
“温淑?呵呵,呵呵。温淑在你们传回书信,抛下妻子离开的那一刻,也是亲自带兵前往后山门驿站和戎安的队伍汇合,联手清除血魂堂分站点了。你说说,宫内除了我还有谁能保护南儿了?”玄斐冥说着,傲慢一笑。抓起玄黎堂的衣领,用力朝门口推去,再道,“你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南儿,如今呢?”
“这,这,这……不对!皇兄,这任务你给我派下來的。啊啊,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曾经你就老早想要占据南儿了,碍于我时常陪在南儿身边,如今你有机会了,就要这样子夺走兄弟的爱妻吗。”玄黎堂心里对南小白的情感,有所动摇,慢慢相信玄斐冥口中所编造的谎言。由于长时间在外奔波,他的大脑一时间秀逗了。
玄斐冥见到他那过激的反应,心里暗爽,又道,“是三弟,你太不了解女人了!女人啊,是感性的动物,也是善变的。你一旦满足不了她的需求,她就会寻找新的刺激。南儿也是如此呢。”
话语中显示南小白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了?!要是被南小白听见,玄斐冥还不被当场击毙了!玄黎堂摇摇头,不相信,“我不相信!南儿不会这样子对我的!我们经历过生死,难道不足以坚守我们的爱情吗?南儿不会这样子对我的。皇兄,你在骗我!”
“呵呵,皇兄我何时候骗过你了?三弟,南儿已经怀了我的龙子,你就就此放手吧。我会给你找个好的,弥补南儿的空缺如何?”玄斐冥阴柔说完,故意背对玄黎堂。这话百分子是假的,可在劳累过度的玄黎堂脑子里,那就是真的,一个真实的炸弹,在他脑子里炸开了。
他顿时暴走了起來,整个人充满了罗刹的杀气,吓得小司和元子公公依靠在一起,躲在角落中,静观其变。玄斐冥已然做好迎击的准备,只见玄黎堂大叫一声,飞跃大跳,挥拳,踢腿,击掌,暗器……十几招下來,玄斐冥轻松躲过还还击,打了玄黎堂下巴一拳头。
玄黎堂不得已单膝跪地,眼里充满红血丝,掏出腰间的软剑,朝同时拔剑的玄斐冥杀去,两方交战,刀光剑影,御书房内好险地方够大,不然还真是不够地儿打架了呢。两人从前打到内,从内打到房梁,玄斐冥不亦乐乎,玄黎堂暴怒入魔。
小司无法阻止,元子公公则开始计算起,御书房内的损坏值是多少了。玄斐冥和玄黎堂再次落地,交剑的时候,南小白恰好出现了,眼前的一幕吓得她,赶紧提起裙摆,飞奔大跳跃过去,一个标准的飞踢,准确无误的踢掉了玄黎堂手里的软剑,导致他无法抵挡玄斐冥行进过來的长剑。
长剑的剑头扎进了玄黎堂的肩膀肉里,鲜血即可冒出。南小白爬起來,发现自己只踢掉了一人的长剑,懊恼自语,糟糕!
玄斐冥对于此结果,有些震惊了,他愣在原地,手里举着长剑还扎进玄黎堂的肩膀肉里呢。玄黎堂诧异的盯着地上爬起的南小白,“南儿,你……。”
“啊?别说话!真是,玄斐冥你脑子进水了?”南小白沒好气理会玄黎堂,对着玄斐冥叫骂起來。玄斐冥悻悻收回长剑,扔到地上不语。玄黎堂不顾伤口,上前拉着南小白严肃审问道,“南儿,你真的做了皇兄的妃子了吗?你真的变心了吗?”
南小白正视眼前的人,憔悴,沧桑,特别是那胡子渣渣。她心疼的皱眉,捂着玄黎堂的伤口说,“怎么变成这样了呢?你这是外出沒带钱吗?伤口疼吗?”
“不给本王转移话題!回答本王的话!南儿!”玄黎堂心智已然被玄斐冥搅乱,南小白的真心关心,让他烦躁了,对她喝吼。南小白一惊,脾气也上來了,对吼,“回答什么啊!你这回來的,是中毒了?还是中了迷魂术了?说些不靠谱的事情!对我吼什么啊!什么妃子,什么变心?!我一直不是你的王妃吗?”
“嗯?本王不信!你,你是不是背着本王和皇兄,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了。还怀了皇兄的孩子了?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了?”玄黎堂鄙夷讽刺道。南小白彻底怒了,听起话语的意思,像是玄斐冥在挑拨离间了呢。
她清冷哼的一声,松开手指着玄黎堂,“算你狠!玄黎堂,我看你活腻歪了。敢质疑我南小白的人品了?”
“不然呢?你要如何证明你是清白的?”事情发展到这里,玄黎堂渐渐平静下來,大闹开始正常运转,整理方才的种种信息。南小白好不容易穿了身淑女的衣裙,來迎接玄黎堂,这下可好,她双手叉腰瞪了始终背对他们的玄斐冥一眼,愤怒嚎叫,“温淑姐,管好你家男人!让他按时吃药,沒事别抽了。”
话语间,温淑还真的就应声出现了,她一进门,先看到地上的长剑,有一把还是带血的,她紧张快走几步。眼睛尖锐的发现受伤的是玄黎堂,心中明白了怎么一个回事。她对南小白抱歉一笑,一巴掌狠狠的击打在玄斐冥后脑勺,训斥,“玄斐冥,你真是够了!连兄弟也骗,我看你是无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