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年看了眼对面的路晋,抿嘴挑眉笑了笑一脸气氛忽然尴尬起来。
“你配不上我儿子。”路晋忽然说道。
听着路晋忽然转变的话风,华年犹如丈二的和尚,一抬头便看到路晋轻蔑的眼神,这是什么情况?刚才他还挺友善的啊。
“路叔叔……”
“我看你也是明白人,我刚才那么说只是碍于元承的面子,我看的出来你们虽然结婚但是你并不了解元承,他的背景是你高攀不起的。”路晋打断她的话沉声说道。
“路叔叔!”听着路晋的话,华年心里虽然生气,却明白他说的是对的路元承可是巨力集团的总裁。
“您说的我明白,但是我既然已经跟路元承结婚,一切的安排我都听他的。”华年沉声说道,路晋看起来城府非常深,而且这父子俩的关系听起来又那么么复杂,她的回答要非常小心,一切推道路元承身上正好稳妥。
路晋果然没话说,挑眉看着她。
“吃饱了嘛,吃饱了咱们走吧。”路元承接完电话回来沉声说道。
华年一抬头便看穿他眼底的焦急,虽然只有微微一丝。
“吃饱了。”她低声说道起身拎着包包。
“我妈身体不舒服,你有时间回去看看吧。”路元承牵着华年的手离开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头看着路晋说道。
回去的路上,路元承开着车,表情更加着急。
“你是不是有事啊?你要是有事先把我放到路边,我自己回去就行。”华年善解人意地道。
路元承转头看了看她眼神有些纠结。
“我没关系的,现在不是太晚我打车不会有危险的。”华年强调道。
路元承靠边停车,华年忽然觉得自己刚才说那番话有些自作多情了,人家兴许根本就不是纠结自己会不会有危险。
“我刚才接了个电话,确实有点人命关天的急事,你在车上我还不敢开快车,你先打车回家,到家给我打个电话。”路元承关切的嘱咐道。
看着他深邃的眼神,华年点了点头,莫名的心烦意乱。
下车之后看着他开车离开,她的心里有些失落,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都有这种感觉,即便是没有什么感情,但是男人就这么把自己扔下心里还是有些小失落。
“华年,你总是胡思乱想,人家都说有人命关天的急事了。”她恶狠狠地嘟囔了一句,伸手拦下出租车,男人果然都是不可靠的!
到了别墅门口,华年才发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她没有门锁的密码,更没有钥匙。
她深吸一口气,拿出电话给路元承拨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忽然被挂断了,挂断了!
听着电话中的忙音华年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没地方可去只能坐在门口等着路元承。
一个小时过去了,那家伙还没回来,她脱掉高跟鞋气呼呼的盯着别墅区大门口的位置。
一辆车行驶过来,远光大灯晃的她眼睛都睁不开,原本她以为是路元承的车,但是听到发动机的声音她心里一阵失落,只是一辆平常的轿车。
“女士,忘记带钥匙了?要不要来我家待一会儿?”
正当她情绪低沉的时候那辆车停在她面前,车上人要下车窗喊道。
华年抬头便看到一张鲜肉脸正冲着自己笑。
“不用了,一会儿我老公就回来了。”她笑了笑道。
“你结婚了,真可惜。”小鲜肉一脸惋惜地说道。
“啊?”华年没反应过来一脸疑惑。
“没什么,那你等着吧,我就住在你对面,有事你可以来找我。”小鲜肉说完便发动车子离开了。
看着鲜肉脸开车进了对面别墅的车库,华年心里莫名其妙。
一个小时过去了,华年望着大门口,越来越期盼看到路元承的车,她一颗心渐渐悬起来。
又一个小时过去,华年从期盼变得焦虑,这人怎么还不回来?回想到刚才他焦急的脸色,她再也坐不住,起身走到大门口伸头看着一脸焦急。
刚才好像听他说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想到这华年倒吸一口凉气,不会出什么事了吧?!难道是因为那个男人?
华年想到之前她听到那个男人跟路元承说现在这幢别墅是他的,路元承的父亲虽然有钱,但是听着今天两人的谈话他的母亲跟父亲应该已经离婚,他跟他母亲生活,兴许他的生活并不光鲜,他其实一直都是依靠着那个男人?!
她越想脑子越乱,也更加担心路元承的安危。
正想着熟悉的引擎声响起,她赶紧转身,车灯直接照在她身上,看着路元承下车她这才放心。
“你干嘛去了?!”华年冲到他身边焦急地问道,却闻到他身上有种说不清的味道。
“你怎么出来了?”路元承抱住她的肩膀笑着问道,看着她的着急的样子又心疼又开心,她还是关心自己的,转头看到门上的密码说,他眼神一暗一脸抱歉地道:“对不起我忘记设你的指纹了。”
“这都是小事——你身上——你身上什么味儿啊?——血!是血的味道!”华年鼻子特别敏感越闻他身上的味道越不对劲,仔细辨别一下竟然是血的味道。
“没关系,刚才开车的时候躲个人不小心磕到了,咱们回去再说。”路元承边开门边说道:“手给我。”
“啊?”听着他的话华年没反应过来他边抓起她的手。
“给你设置指纹锁,省着你还要记密码。”路元承微微侧头笑道。
“女士,你家人回来了。”
正设密码时一个声音响起,华年转头一看是对面的那个小鲜肉。
“是啊,谢谢您关心了。”她友善地说道。
那小鲜肉哼笑一声看了看路元承便开车离开。
华年抿了抿嘴,一转头便发现路元承正看着自己,完全没有刚才般和颜悦色。
“你怎么认识他的?”路元承边开门边问道。
华年跟在他身后走进进门道:“就是刚才我等你的时候他回来问我要不要去他家待着。”她说着毫无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