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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为难的说:“不是我不帮你,只是,这实在有点出我能力范畴了。你刚刚也看到了,虽然他是我的战友,但是只要是涉及到原则的事情,他照样不会给我面子的。”
自己的要求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了,毕竟是法制社会,不是你有钱就能想干嘛就干嘛的。
大飞突然开口话:“不用那么麻烦,他在里面关不了多久的,等他一出来我们半路堵他就行了。”
我一听这个办法确实可行,至少比我的提议要实际很多,我询问王总:“你估计他会被关多久啊?”
王总想了一下说:“对方这次虽然搞得动静很大,但是性质却没那么恶劣,一没用什么凶器,二虽然收了住户的手机,但是都原封不动的放在那,也算不上抢劫,充其量也就算个寻衅滋事,关不了多久的。这里面你伤的最重,如果能鉴定个中等伤残,再上告的话,估计能关他最少三年。”
“不告,坚决不告,我自己认了,也不申请赔偿。这样他多久能放出来?”
王总皱着眉头琢磨了一下说:“那就没几天了,最多七天应该就能出来了。”
“好,那就等他出来。王总麻烦你帮我多留意他出来的具体时间。大飞也要麻烦你帮个忙,等他出来的那天,给我找几个能打的兄弟,到时候我们半路上截他。”
王总本质上是不愿参与这种事情的,毕竟他的身份还是个商人,如果这事是别人的请求,那他可能早都扭头闪人了。但是对于我,他还是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但是大飞就不一样了,他绝对属于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一听我要他帮忙绑韩威,连忙小鸡啄米似得不停点头。
敲定了具体的方案,王总就带着大飞一干人离开了。离开前王总非要带我先去医院看伤,可是我今天最主要的事情还没有处理,所以就拒绝了他的好意。
我和何蕾上了家属楼,找到了杜文娟老人的房门。
由于我白天来过的事情,杜文娟老人已经得知,一见我们上楼便早早的打开了房门,在门口等着我们。
进屋落座,我打量着这间破旧的住宅,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一直以为自己住的那间,已经算是现代人类所能居住的最差房屋了,可见了杜文娟老人的住处,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房子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房子虽然是正规楼房,但是已经使用了快五十年,所以房子状况很差,四周的墙皮大块大块的脱落了很多,露出的腻子因为常年的氧化,已经变得黑漆漆的,让人有种很脏的感觉。
家里没有一件电器,除了一张老式的双人板床和几张旧木桌子外,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在房间不走人的地面上铺着好几张报纸,报纸上晾晒着很多苜蓿菜,估计这些就是老人白天去河边要挖来的野菜。除此之外,房间中只要有空隙的地方,就塞着成堆的旧瓶子,使整个房间看着像个垃圾站一样凌乱不堪。
看着老人这般的生存环境,我和何蕾都觉得心中酸楚异常,也许就是这种心酸的感觉,才会让无数的人,义无反顾的投身到慈善事业中来吧。
濮阳老人一生为别人付出,这份善举的后果怎样也不该让他的妻子来承担啊。我心里暗暗做了决定,一定要想办法给老人换个好点的地方住。
由于前面出的事情耽搁了时间,所以我们就没有太多停留,怕影响到老人休息。
何蕾为老人做了一些初步的检查后,我们就告辞离开了。临走前我对老人解释了此次拜访的原由,告诉她我们老总热心慈善事业,想为她做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让她这几天不要外出在家里等。
考虑到老人的生存状况,我们又找到那位热心的年轻奶奶,请她帮忙先照顾杜文娟老人的饮食。
这位年轻奶奶姓程,也是这里的老住户了,平时就是院子里最热心的人,受到我们的嘱托,想都没想就满口答应了。为了不让好心的程奶奶受损失,我硬塞给了她几百块钱,作为杜文娟老人的伙食费。
从院子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夏日的夜晚还是很热闹的,路边随处可见的烤肉摊上坐满了纳凉的人,三五一桌的喝着冰镇啤酒,时不时响起一片的欢笑声,但是谁会知道在这繁华的背后,又隐藏着多少的心酸。
何蕾驾驶着大皮卡一路向医院驶去,虽然我再三向她表示,自己的伤势根本不用去医院,她还是坚持要让我去检查一下才好放心。
路上她向我简单介绍了杜文娟老人的病情,从她的描述来看,老人的病情显然已经到了很糟糕的地步,虽然做出具体的诊断,还需要借助一些专业的检查设备,但仅凭初步目测和了解到的情况看,估计病情已经相当的严重。
“我估计杜文娟老人的情况,可能没法承受一场手术,年纪太大不说,还患有高血压,这样的情况是没法做手术的。作为医生,我只能建议进行保守治疗更稳妥一些。”
“保守治疗肯定是不行的,有些情况你不知道。你就直接告诉我,这样子动手术成功率有多大?”
“能有三成就算运气很好了。”
“行,有一成就够了。”
“你们疯了吧?如果手术失败,你们老板几十万的手术费就算是白费了。还不如留下给老人买些药呢。这帐你都不会算吗?就算你们不在乎钱,也得替老人家想想啊,要是出现意外,那可是要送命的啊。”
对于我的说法,何蕾表现出了极度的愤怒。想来也不奇怪,把明知道下不了手术台的病人,硬送上手术台,这样的行为基本属于草菅人命了。像何医生这么有正义感,又是个内行,怎么可能不明白其中的利弊呢。
但是我也不是在瞎胡闹,之所以选择这样的方法,是因为我有把握让老人家的手术百分百成功,有上面的鸟人罩着,就算做手术的是个二把刀的兽医,也能顺利的完成手术,但这些我又怎么敢和她讲明呢。
“何医生,你要相信,我们绝对是为了老人着想,才会这么做的。你知道杜文娟的丈夫是谁吗?”
何蕾茫然的摇了摇头。
我继续说:“去年报纸上报到的那个收废品,捐款资助贫困学生的老教师,濮阳。有印象没?”
何蕾恍然到:“哦,原来是他啊。也不对啊,我记得当时有好多热心人给他们捐过款的,怎么可能连饭都吃不上?”
“这就是问题关键,这位杜文娟老人脾气太倔,一心要继续濮阳老人的遗愿,所以把那些捐款又全都捐出去了,自己一分钱也没留下用。其实当初拜托我们给杜文娟老人看病的,就是这位濮阳老人。也就是在他去世的前两个星期的样子,当时我老板想为濮阳老人做点什么,就征求了老人的意思,结果他只希望能把老伴的病治好。其实我们是在完成老先生的遗愿,即便只有一成的把握,我们也愿意试一试。这下你懂了吧。”
“可万一,手术不成功,那……”
“你放心,这件事我们早都调查过了,老太太的病已经很糟了,就算维持治疗也活不过三个月的,所以趁现在还有条件能做手术,就试一试嘛。”
在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真假参半的忽悠之下,何医生最终还是妥协了。她也明白如果没有我口中的老板资助,老人就算想要医治病症都没有足够条件,本来必死的结局,如今有机会博一线生机,也算是赚到了。
最后我们商定,三天后由我带杜文娟老人,前往何医生所在的医院,进行手术前的检查和准备治疗,等老人身体条件调整到最佳状态,便实施手术,整个手术由何医生亲自主刀,而我则负责协调公司,提供一切的费用支持。
我们到达医院后,何蕾带着我去做了检查,结果和我估计的差不多,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重新上了药换了纱布,我就跟她互相留了号码,各自回家了。
能拿到何医生的号码,我本来是该好好庆祝一下的,但是一想到父母那边随时可能会有麻烦,我就没那个心情了。
当夜就搭车往家里赶,这个时候一定要快,可以理解为我在和准备报复我的人抢时间,稍有犹豫就可能造成大错。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由于没有手机我就只能使劲的砸我大伯家的房门,叫醒里面的人。
我父母见我半夜急匆匆的跑回来,头上还缠着带血的纱布,以为我惹了什么大麻烦,跑回来躲难来了。
房间里,我父亲焦虑的抽着烟,严厉的对我说:“蛋蛋,你老实说,你那些钱到底是不是正路来的?你是不是在外面干了什么坏事啊?”
我从老爸的金丝猴烟盒里也抽出了一只,点上砸了几口,回到:“怎么可能,我都说了是我女朋友给的,你们就别乱猜了。我才没有干坏事呢。”
“那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没干坏事谁打你啊?”
“抢劫的,我碰上劫道的了,我跟他们干了一架,伤是他们打的。”
老爸带着狐疑的眼光盯着我说:“抢劫的?这城里那么多警察,还会有抢劫的?那你不去派出所,半夜跑回来干啥?”
我面不改色的回到:“我身份证让他们抢走了,人家当时说要找家里麻烦,我怕他们真的跑来闹事,就回来看看。诶,我这头上流了这么多血,回来没人疼没人问的,怎么还把我像犯人一样盘问来盘问去啊?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啊?”
我老爹就是这样的脾气,一辈子讲究正派,凡事宁可自己吃亏也不做亏心事,听着好像挺正气的,可代价却一点不小,别人都家致富奔小康了,就我们家还过着解放前的生活。人要是太讲究正派,脑筋就会束缚,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好人,都过着穷苦的生活。
如果今天我真的犯了事,以他的性格绝对会挥舞着大义灭亲的旗帜,把我这唯一的儿子交给警察的。
我编了一个绝佳的谎言,总算是把他二老蒙过去了。
我告诉他们为了安全起见,想送他们去外地亲戚那里占时住一阵子,但这个提议直接被老爸否决了,当然还是因为老爸那一身的正气,促使他不愿意落下个外出躲难的名声。
我好说歹说他就是不同意,气的我都想把他给绑了带走。
大伯一看谈不下去了,便出言向我解释说:“跑啥啊,跑的远就安全了?村里有治安队,还有这么多乡亲照应着,他们真要是敢来,你看全村人不打死他们。”
我大伯在村里可算是个厉害人物,从小就匪气十足,跟人动手打架那可是出了名的下手重,后来村里组织治安队,大伯毫无意外的当选为队长。手下带着十来个精壮小伙,主要负责在村里抓个贼,防个盗的事情。
所以真有人敢来找我家的麻烦,大伯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的,就光治安队的人,对方也得好好思量思量。
既然大伯都做出了承诺,我也不能再强求什么,只好乖乖的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我去了家里的工地,想看看房子盖得怎么样了。
没想到这个王总还真是下了血本了,这房子完全是按照别墅建造的嘛。主体已经完工,工人们正在进行室内的装修工作,看样子再有一个星期就能彻底完工了。看来有钱就是好啊,盖房子都比别人快很多,这才十几天的样子房子就盖好了。
对于房子我到不怎么关心,只要住着舒服就行,没什么特别要求。但是后院的祠庙是得好好看看去,那可是答应牛哥的事情,无论如何得办好了,要不以后就没人再给我撑腰了。
祠庙的外观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一个四四方方的一个水泥房子而已,面积很小只有六七个平方的样子。
但是一走进祠庙内,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只见祭台上摆着一个威武的牛头全身雕像,只是这雕像怎么这么霸道啊?这哪是牛哥啊,这分明是牛头人的酋长嘛。尤其是那根摆在脚边的木桩子,怎么越看越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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