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橙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她很清楚叶景铭对自己的感情,但是经过长期的相处,她也明白两个人并不适合走在一起。中文 ≧ w﹤w<w≤.
叶景铭是爱护她也关心她,但是这种爱护和关心时常是建立在他给予这种基础之上,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叶景铭古板的在乎一个理字,要么是你正确,要么是我正确,除了这样个以外,没有别的选项,这让人很是难受,说的通俗一点,就是有一点大男人主义。
叶景铭的自尊心也很强,很多话很多事情都是点到为止,让你自己去领悟,给人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这也是沈香橙觉得两人不适合的原因。
如果两人将来在一起结婚生活,需要的相互包容和体谅,而不是两人之前没事天天辩论对错,生活没有对错。
沈香橙仰望着星空,她没有将帐篷顶部的拉链拉下来,美丽的星空比起黑暗更加有助于睡眠。
早上七点,沈香橙从梦中醒来。
起床后走出帐篷,太阳虽然还没有升起,但是天空中的启明星告诉她,今天有事个好天气,适合登山。
文老伯在周围收集好干枯的树枝,用罐头的铁盒烧着水。
他看到沈香橙后笑眯眯地说道:“香橙,过来洗个热水脸。”
沈香橙按照文老伯说的法子,先用毛巾在地上捧起一堆干净的雪,然后文老伯将罐头铁盒里的热水轻轻倒在毛巾的雪堆上。
雪水溶化后和沸水结合变成温水,这个温度刚刚适合洗脸。
简单的洗漱后,叶景铭递给沈香橙一盒温热的水果罐头和一个面包,说道:“吃吧,早餐。”
叶景铭的情绪恢复地很快,现在已经从他脸上看不出昨晚的失落和纠结。
“谢谢!”沈香橙也很大方,不再主动提昨晚的事情。可是这声谢谢已经让两人产生了距离。
水果罐头也是在火堆上加热好的,就着小面包吃,别有一番味道,在这种条件下,算是一顿丰富的早餐。
叶景铭的早餐和沈香橙的一样,也是水果罐头和面包,而文老伯则是千年不变的馒头。
和昨天不同的是,这一次文老伯将馒头放进铁盒里,混合着雪水一起煮开后再吃。
早上,一顿热腾腾的早饭,新的一天又充满了希望。
吃完早餐,太阳也升了起来,可惜冬天的太阳让众人感受不到任何的温度,反倒是五彩池,又开始被狂风刮地呜呜作响,风卷起的冰屑毫无规律地落在众人的头上。
由于在类似于盆子里的五彩池,根本看不见外面的环境,沈香橙问道:“文老伯,今天的天气还适合登山吗?”
文老伯看了看天气说道:“风和日丽,咱们的运气不错,进咱们的目标就是海拔三千多米的草甸子,在往上就是顶峰了,咱们先到草甸子看看再说吧。”
吃饱后,大家将帐篷等物品收拾好,准备继续登山。
绕着五彩池往前走了两里路,这才看到了上山的通道。
在通道旁边,沈香橙看到了一间小木屋,以为是自己眼花,沈香橙问道:“文老伯,那里有个木屋,对吗?”
文老伯并没有看,而是说道:“是的,过去五彩池修建旅游设施的时候,这个木屋曾经是工程队的驻地,后来就荒废了。”
沈香橙倒是奇怪了,问道:“既然这里有木屋,为什么昨天晚上我们不住这里反而还搭建帐篷,我看这个木屋还是蛮大的,住三个人应该绰绰有余吧。”
这句话也正是叶景铭想问的。
文老伯却始终不看木屋一眼,说道:“这个木屋不能住人,闹鬼。”
“啊?”听到文老伯的话,沈香橙大吃惊,一股寒意从脚底窜遍全身。
“闹鬼?”叶景铭笑了笑,“山上闹什么鬼。”
文老伯见两人不信,说道:“咱们一路从山脚下上来,若非在半山腰被巨石和倾倒的树木阻拦应该一路都是走的石阶,对吧。”
“这些石阶都是当初工程队修建的,一直修建到五彩池,十多名工程队员在五彩池旁边搭建了一座木屋,按照工程开的要求,要在五彩石修建一圈护栏,防止游客跌落到池水里,还有修建一些简易的道路,方便游客行走。”
叶景铭问道:“这有什么问题?”
文老伯说道:“十多名工程队员在入住五彩池的第二天,就与下面项目部失联了。”
沈香橙看了看手机,说道:“很正常吧,这里没有手机信号,更何况是十年前,手机信号还没有现在好。”
文老伯说:“工程队用的是卫星电话,在山里应该是有信号的。”
“在失联三天后,下面派人来五彩池寻人,结果人影子都没有见到。只有一座空荡荡的木屋,施工的痕迹也没有。”
“最后,八名搜救队员在小木屋里住了一晚上,准备第二天去山上和四周看看,找一找人。”
沈香橙完全陷入了文老伯讲述的情节当中,他问道:“然后呢,找到人了吗?”
文老伯继续说道:“和工程队的情况一样,八名搜救人员在第二天还是失联了。”
“不会吧!骗我们的吧。”
诡异的故事和寒冷的风,让沈香橙和叶景铭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文老伯笑了笑说道:“后来,又上来一批搜救队员,那天的天气不好,他们没有看到木屋,在五彩池附近搭建了帐篷,结果晚上风雪停了,在木屋那个地方,他们看到了十多个人影,跑过去一看,还是空空的木屋。搜救人员不敢进去,又退回到帐篷,等第二天早上再去搜查。结果木屋什么都没有甚至使用痕迹都没有。”
“人呢?不会都始终了吧?”沈香橙问道。
这一次是叶景铭在说话,“zf有记载,工程队和搜救人员呢全部二十三个人,在五彩池的池水里打捞到了22具遗体。”
“二十二具,就是还有一具没有打捞到?没有找到?”
文老伯忽然笑了,笑得很诡异,说道:“还有一个人,是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