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1 / 1)

今年不是水侯府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忘了给佛祖上香,走了什么霉运,总之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关于侯府三小姐奸夫一事随着当事人其一突然消失无踪,另一离开京城去普济庵上香还愿刚刚平息了下来,接着这几天在京城又隐隐有传言说那三小姐根本便不是去什么普济庵上香还愿去了,而是与人偷偷私奔了,这可是一波激起千层浪,京城里顿时又热闹了一段时间,而有那些好事的竟然还偷偷地躲在水侯府后门不远处,希望一窥究竟,就连水侯府的下人出门采买,都有人似是有意无意地打探,

水易居更是无颜上朝,只是在家里继续装病,而那些嗅觉敏感的御史们也没有闲着,继续夜晚挑灯疾书,言辞犀利地都是指责水易居治家不严,后宅不宁何以治天下的。

“怎么样?”

“事情已经办妥了。”

“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吧。”

窗纸上映出两道纤细的身影,低低的声音细若蚊蝇,若非贴近了几乎是听不到,更何况这座院子荒废已久,平时白日便鲜少人来,此时这个时辰各院的下人也都相继入睡了,谁还会无聊地跑到这里来吹阴风,

其中的一道纤细的身影使劲地点了点头,她怎么突然觉得阴嗖嗖的,不由地缩了缩脖子,这个地方还是早点儿离开的好,压低了声音道,

“放心吧,我只是随意地从街头找了一个小乞丐,然后给了他二两银子,让他将那个锦囊连同那一封信一起交给了那个什么塞外七鬼的。”

又搓了搓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说话之人明显有了几分不耐,这种鬼地方以后还是少来为妙,好在做了这次之后,她也得了不少的好处,以后寻机会求个恩典放出去,然后她就带着全家躲得远远的,置个宅子,再买上几亩薄田,一家人倒也衣食无忧,起码不用看人脸色,做着伺候人的低贱日子了。

显然与她说话之人也听出了这马婆子语气中的不耐,不由地挑了挑眉,这婆子真是不知好歹,若不是夫人还用得着她,她以为自己是什么货色,以前舔着脸子的巴结讨好自己,现在就敢给她甩脸子了,哼,真是驴不知马长,

“马婆子,这次的事要是再办砸了,你也应该知道后果,我就不多说了,好了,夫人说你这几日也着实辛苦了,就不必到前院伺候了,回家去歇二日吧。”

那先前有些苍老的声音闻言自然听出了言语中的不屑,撇了撇唇角,心里却是骂了一声,不过就是一个不要脸的成天想着爬床的丫头片子,还以为自己多清高了,她老婆子还怕了不成,

“多谢夫人,好了,你若是没什么事最近就不要找老婆子了,免得让人生疑。”

我呸,还拽上了,死婆子看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纤细的身影啐了两口唾沫,这才小心地看了看四周闪身消失在了浓浓夜色中。

这一夜注定不会平静了,半夜正当万籁俱寂,人睡的正沉的时候,突然一道尖锐的惨叫声划破了长空,顿时府内灯光纷纷亮起,

侯府的管家匆匆地穿好了衣服,连鞋子都未穿好就从房内大步走了出来出来,正看到一个家丁慌慌张张地跑来,二话没说,上前便拽住了衣领,问道,

“出了什么事?”

“那……。”

那家丁仓惶的抬起头来,一脸的惨白,眼眸中的惊恐令管家心里戈登一声,心里不安的感觉扩大开来,

那家丁手指着一处院落,咽了半天口水,却是怎么也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重复着两个字,

“鬼,有鬼。”

“胡说。”

管家一把狠狠地摔开那家丁,额头青筋一根根地跳着,痛得他咬紧了牙关,刚才那家丁手指的方向不是别处,正是二夫人与大小姐居住的迎春阁,迎春阁经过上次的大火之后,现在重新修葺好了也不过月余的光景,怎么就不安生了,

这一夜,水侯府热闹非常,而阮相府也不曾消停,

“奇怪,怎么又走了?”

几名暗卫面面相觑,这人是不是大半夜的梦游,怎么翻墙入了相府,还不等他们动作的,就又莫名其妙地走了,最后决定还是先报给管家吧,免得扰了主子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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