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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垂钓 !(1 / 1)

清晨就是这样的,各有各有的的风景。

就像这偌大的滨海城一样,每家都有一些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痛苦,它可能在现在发生,有可能是在过去,这可能会教人成长,也可能摧毁一个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自私,贪婪,但这些都无妨。

怀月日起来后,简单的梳洗,一身白衣,把发挽起,别了一个簪子,后面秀发随瀑布躺着,走起来带风,会把发丝扬起。

李冰清过来在怀月日身边,两人像是天作之合。

在吃早膳的时候,怀月日对着小丫说道:“今天,我们去海边垂钓,需要准备的遮阳的水榭,鱼竿,还有要带上烤架,和简单的作料,本少爷好久都没去了,最近手生了,不知还行不行了。”

小丫站在一旁,点着头,以往少爷不会说这么多,会说去垂钓,之后的一应事宜都是自己安排的。

怀月日吃完后,打算去院内转转,对李冰清交代了一下,便出去了。

走在院落里,对于这每天都能看到的院内景色,没多大感慨,外面的人羡慕里面的人,里面的人想出去,这就是人间百态,怀月日摇了摇头,直径的走着。

到父母的这边院落之后驻足,不迈进,也不后退,就在门口处,腰杆倒是有年轻人的模样,很是直挺,像是等待着什么。

不过怀月日在门口处,触眉的看着这院落的牌匾“落雪。”心里还是把不准怀海天为何取这么一个名字。

里面的许求鱼早已通报茗容夫人了,茗容夫人对着许求鱼道:“怎么?还没进来?”

年迈的许求鱼用老迈的声音回道:“没,在院落门口处许久了。”

茗容夫人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自己这孩子自己最是了解的,调皮归调皮,做事向来直来直去的,毫不顾忌他人,但读了不少的书,少做错事,孩子这样子,那说明有什么事埋在心里,想来说说,可又不进来,这才是最让茗容夫人担忧的。

许求鱼是用心声告诉茗容夫人的,坐在一桌的怀海天表面不知情,在一头默默吃饭。

实则,茗容的表情,怀海天哪能不知啊,不敢问,不敢说,夫人这般表情,多半都是因为孩子,酒楼就算天大的事,也不会影响到茗容的,只有孩子,只管埋头吃饭,这两父子还挺像的。

怀月日在门口处徘徊了一会便离开了,最后还是没等到。

待怀月日离开后,茗容夫人看着这碗里的粥,不知如何没了胃口了,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怀海天,看着他,倒是跟结亲时一模一样,这些年都是这般吃饭,茗容夫人也懒得说了,管不来。

不过,茗容夫人知道,自己的这个孩子一天都在许婆婆的视野里,怎么会有心事呢,多是自己想的不够细,不够好,没有察觉。

怀海天则埋头吃饭,只敢吃碗里的稀粥,像是做错了天大的坏事一样,就连离他最近的菜,都不敢动,怕动了,心里那点良心就没了。

怀月日走在回自己院落的小路上,不急不缓,好似闲庭漫步,但手心里有点汗,好在清晨有微爽的风,不一会就干了。

到院落处看见李冰清在院子里,怀月日走过去坐在一处石桌边,李冰清站在这边,旁边有一大树,笼罩着二人。

马车上,怀月日把玩着手里那块刻有月日的玉佩。

路程不远,怀府本就靠海,但是垂钓,要到偏僻一点的海域,这样垂钓才有点意思,要是离家太近,那还不如在自家院落湖里钓呢。

马车渐渐离开城镇,房屋渐少,一路沿着海边走向更加偏僻处,李冰清掀开窗帘,看着海平面,海上那一处光日,以升的很高了,海边浪不大,就极小的拍打着岸上的礁石。

马车停在一处礁石少些的地方,怀月日三人下了马车,怀月日看着海平面,往海边走去,这一处,位子不错,有一处高平的礁石,礁石下海水呈现海蓝色,说明极是适合垂钓,在这礁石旁边,有些散落的小礁石,似有退潮涨潮的表象,这就意味着,除了可以垂钓之外,还可以下去,捡捡扇贝一类的小水产之物,这些个小玩意,小丫做起来,味道很不错,怀月日也好那一口,则在远一点的地方,有一处沙滩,那处海水就浅了,不过可以去水里嬉戏,不过像怀月日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那等事,最多脱了靴子,在浅滩礁石处捡捡海产物就行了,不会去玩水的。

不是怀月日不通水性,是觉得海水太有味了,回府后,懒得再汤池子里泡,到时各种香料来去那淡淡海腥味,怎么感觉都不太划算,太麻烦了,都怪怀月日嗅觉太灵敏导致的。

至于那些修士入海出海,他们不担心这点,稍微用灵力一震,海水就蒸发了,顺带着味就没了,怀月才不羡慕他们呢,无非就是一些偷取一些天地照化的人,在一处显摆,没多大意思。

像这样的垂钓,怀月日可是告诉李冰清不要插手,不然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怀月日在礁石上找了一处平坦的位置,用脚跳了一下,“嗯1很结实。”满意的说道。

随后招收示意李冰清和小丫过来。

李冰清先行过去。

小丫则是交代马夫,把遮阳的水榭安放在何处,炉火安在何处,这样子少爷要是收获不错,午些时候就有口福了,不然今天必定饿会肚子了,又得叫马夫回去带些新鲜的饭菜过来,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这种事。

少爷总说,出来垂钓要靠老天爷赏饭吃,若是一开始就带些干粮来,那还垂钓个屁啊!还不如回去睡大觉来的安心,不过最后都是少爷埋怨着,这天老爷也太不给面子,要饿死本少爷啊!时不时望着回去的马夫咋还不来。

关于这些,少爷说了,说什么,要是提前有准备,缺乏了新意,要是安排会山上的修士,又没了兴趣,没有麻烦咱们也要制造麻烦,不然忒无趣了。

不过嘴里还是埋怨,在也不这么找罪受了,这一定是最后一次,回回都是这是说,但回回出来野钓,都是如此。有些时候运气好,是能钓起一些小鱼儿的,少爷说着,看吧,本少出马,没有搞不定的事情,小丫,怎么样,少爷我有没有神人风范,有没有玉树临风。

小丫看着被这毒辣的阳光晒得红一块黑一块的骄傲的脸,小丫想笑,但强忍笑意,对着少爷说道:“咱家少爷是最帅的,顶帅的!他人怎能和少爷比,比不来的。”

那一张不堪烈日重负的脸满意的点头,然后把一只手背在身后摆出,天下舍我其谁的霸气。

这马夫自怀月日打小就开始担任马夫了,是一个普通人,很是勤恳,但凡这对主仆去哪,都会提前候着,怕自家少爷坐不惯其他人驾驶的马车,十多年如一日,对于少爷,马夫心里很是爱护的,以前送不大的少爷去学堂,少爷在大些,会变着法出去玩了,总是静静的守候,对于这样的生活,很是满意。

马夫是滨海本地人,早些年,在滨海城就街边一摆摊的,家里有孩子,还有不错的妻子,可世事无常,一家子就剩下自个了,自打到了这怀府之后,原本以为像这种大户人家,按道理来说应该规矩极多的,但没成想,一进府,就担任年少时少爷的马夫了,马夫看待少爷,总会想起自己的孩子,起初会偷偷在一角旮旯偷偷抹眼泪,以前总会想,要不就这样一死百了算了,苟活的日子太难受了,如那生不如死,百爪挠心。

可是那时,自己偷偷摸眼泪,被少爷给发现了。

吸溜着鼻涕的小少爷用稚嫩稚嫩的声音说道:“马伯伯,不要害怕,我晚上一个人睡的时候,也会害怕,但会在心里默念,不怕,不怕,来那小鬼,我就一拳把它打回去,但是我还是会团缩在稠盖里不敢出来,但是不一会就睡着了。”

马夫文化少,没读过书,感觉这就像自己以前那不大的孩子一般与自己述说着自己的胆小,害怕哪些鬼怪,那时自己一个做父亲的当然会站出来替自己孩子挡着,说什么,有老爹在,不要怕任何事,天塌下来,我顶着,孩子会充满安全的感觉跑到自己怀里。

马夫看着不大的少爷,觉得很好。

那时都说怀府有个小魔头,吃人不吐骨头,马夫本就少了心气,寻思着死就死吧,就来到怀府当差了。

好在,在此处找到了一点心安。

觉得这样活着,其实也不算辜负自己那逝去的妻儿,自己很努力的活着,没有一天天喝酒度日,没有颓废,有了心安之地。

马夫把一切弄好,便回马车处等待。

怀月日早已下杆,就是迟迟不见动静,在一旁枯坐,小丫和李冰清则在水榭处,日头越发的大了,在外面,也会被烈日灼伤,李冰清也就罢了,有罡气护体,但小丫就不行了,至于怀月日头上戴着斗笠,再说了,男儿怕这作甚。

不过感觉今天要打水漂了,连条小鱼仔都不上钩,不过怀月日耐心很好,也不着急,手里拿着杆,身边还插放着两根杆,一根不吃食,三根总可以吧。这种事还是需要很好的耐心的,又不像在野湖钓,提前撒饵就好了,不过怀月日把手里那根杆查在地上,打算去那浅滩处看看,能不能弄些收获。

话不多说,怀月日,起身招呼水榭边的小丫和李冰清,打算一起去。

在浅滩处,首当其冲的就是怀月日,脱了靴子,挽起裤脚,撸起袖子,交待了一些,说什么,小心刮伤了脚,下脚时都注意点,虽说都是沙子和礁石的地方,难免沙子里有那残破的小贝壳。

三人便分头去寻扇贝和搁浅于小水摊的鱼儿了,不过饶是李冰清这样的元婴大能,也像普通人一样,脱了鞋,挽了袖,去寻找贝壳了,在李冰清看来,这样的生活其实蛮不错的,晚上可以潜心修炼,白天可以体验不一样的生活,心里子起彼伏,乐趣十足。

要是被其他男子看到如此的美人可儿在一处摸鱼摸虾,怕是心里又是一番感叹,白瞎了如此秀玉了,不好好放家中观赏,带出来摸鱼摸虾,太过于糟蹋了。

不过三人距离离得不算太远,能互相照应。

怀月日在石缝里抠抠弄弄的,老是扣到那种坏了的贝壳,里面肉都没有,路过小水摊的时候,像这种小水摊,要么清澈见底,要么浑浊不堪,像清澈见底的,就不需要下去摸了,要是有,哪有鱼儿待在一处不动的,太少了,像那种浑浊不堪的倒是可以试试,一般会有小鱼小虾,要是运气好些,还会摸到一些半个手臂长的鱼,那就有口福,现杀现烤,比自己家酒楼来得有趣多了,这样子味道很是鲜美,虽说酒楼的食物,都会被秘法封存,直到上桌后,秘法散开,以保证食物到客人手里是最新鲜的。

本就不同的,在怀月日心底只会做自己喜欢的事,不喜欢的事,他人强迫不来。

不过好一会还算是有点收获,提前准备的鱼篓里,还是有一些扇贝和不大的小鱼,和一指大小的虾,收获还是不错的,怀月日哼着曲,埋头干活。不过像这种,打捞鱼虾,还是得那种生活在海边,以打捞为生的渔夫才有东西,人家吃饭全靠这种打捞,虽说也是靠老天爷吃饭,但是也摸出了其潮起潮落的时间,和哪处一般鱼虾多,哪处不行,这可是技术活,要是一个人没摸清其中规律,那就全讲运气了,莫要嫉妒人家为什么运气比自己好,每个人都有其所擅长的,同样也有其短处,莫要不服,为何同样是人,为何他人就运气贼好呢。

这不,三人在不远处碰头,李冰清和小丫鱼篓里,好像收获都还不错,两人提都提不动了,鱼大的鱼篓都装不下,露出大半截在外面。

真的是半点面子都没给少爷呀。

怀月日咳嗽两声说道:“嗯,看来大家收入都不错,回吧。”

待寻好一处礁石后,找了一处好清洗脚丫的地方和杀鱼的地方,开始忙碌了。

像这种杀生的事情自然就由少爷来做了,李冰清和小丫就在一旁清洗。

李冰清掬起水,不太敢洗脸,海水太咸了,就洗了洗手,把脚放在水里荡起水花,小丫在一旁也是如此,怀月日倒是没这么多讲究,先是洗一把脸,在洗脚,此方情景,如那人间阳春白雪,沁人心脾。

两位姑凉穿戴好裹鞋后,便回水榭处,摆弄着一处还未点着的干柴,把铁做的烤签备好,待怀月日弄好回来之后,就可以生火了

怀月日,身上可没有备刀剑之内的小物件,最多就是身上的玉佩,头上的玉簪,怀里那处碎成两截的玉剑。

不过办法总是有的,以前的时候,不会,就算手里拿着鱼,也拿它没办法,不过胜在思考,和不断出来尝试的经验,怀月日去寻了一块锋利的薄石,薄石不行的话,就去寻贝壳,这家伙可是锋利了,记得前几年的时候,出来垂钓,回到浅滩处玩耍,总会一不小心就会把脚割的满是伤痕,这些伤痕在戏耍的高兴的时候,可不会感觉到疼痛,都是后知后觉,等到穿靴子的时候,才会发现那些被海水泡的发白的伤口,那时会痛的龇牙咧嘴,心里总是会暗暗想下一次在也不来玩了,就算来,也不下水了,但回回都来,回回都下水,只是经验越发的多了,在弄的血长流的样子就少了。

有些痛总是得一遍一遍的尝试,才会有其解决办法,不然一直都是如此那可太糟心了。

把三个鱼篓里的鱼处理好,怀月日不喜杀生的,但是总不能让姑凉家来吧,可能李冰清不会介意,本就是山上修士,杀伐果断,可是每一份杀戮就是一份因果,这些鱼儿也有其生命,如果你淡漠的话,要是你被人如此淡漠的杀掉,又作何感想,每一份罪孽都有其归处,这份归处他怀月日不介意接下了。

天地间,本就规规矩矩的,因果循环,不管过多少年,现在发生的事,以后都会有相似的在发生一遍,只是人不同了,物不一样了,万物皆是如此,经不起推敲的。

处理好鱼儿后,扇贝可是不能错过,其中鲜美,谁尝谁知道,至于虾就简单的处理拔取虾线清洗腹部就可以了,他怀月日不敢夸下海口,能吃三大碗。

弄好这些后,把处理好的鱼虾放在鱼篓里,三个鱼篓都还不错,怀月日可拿不起,三个鱼篓搂在怀里,这样还算勉强,往水榭处走去。

在水榭处,就交给小丫打理了,这方面,还是很相信小丫的厨力的,又拿出一个鱼篓交到远方马车处,总不能只顾自己吧,马夫如何处理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毕竟在怀府,规矩还是有的,里子可以没有,面子还是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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