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丹并沒有察觉到贾明鎏的变化.摸着黑吻了一阵后就拉着他的手走进了卧室.才一进去.她更象头发情的母狼一样凶性大发.上前便将他扑倒在床上.疯狂地撕扯点贾明鎏身上的衣服.
贾明鎏想推开她.但又不敢.如果不是被叶一丹捏住了软肋.今晚上也就用不着來这个地方了.
这一刻.贾明鎏沒有了以前的冲动和快感.只是机械地配合着叶一丹上下翻飞的动作.心中汹涌着的是一种被**的苦涩和悲哀.
……(此处不宜详述)
事毕.叶一丹明显感觉不爽.她拉亮了床头的台灯.这才发现贾明鎏的神色不对.她侧躺下來.胸口紧贴着他的后背.温柔地问道:“亲爱的明鎏.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这几天真的是太累了.”
贾明鎏当然不敢说周末和周茵茵在望江宾馆里大战了一夜.更不敢说出自己在想着李雅.只好撒谎说:“唉.还不是为了打通施工便道的事.我都快要被林腾飞逼疯了.”
叶一丹呲地冷笑一声:“他真是长能耐了.还能把你逼疯了.”
“怎么.”贾明鎏装出一副无奈的口气说:“人家是股东.我只是打工的.”
叶一丹身轻如燕“唰”地一个侧翻.不偏不倚正好骑在了贾明鎏的肚皮上.指着他的鼻子说:“看见了沒有.这就叫财大气粗.”
“去.”叶一丹底下湿漉漉的令贾明鎏有些腻歪.他伸手轻推了她一把.叶一丹却就势把小山包送了过來.贾明鎏正好握了个满手.
叶一丹笑出声來:“嘻嘻.你这鹰爪功练得不错哦.”
“我都要愁死了.你还來寻我开心.”贾明鎏用力捏了一把.疼得叶一丹装腔作势地怪叫.张牙舞爪地缩成了一团.屁股在贾明鎏的肚子上乱扭.毛茸茸的湿地蹭得他痒痒的.底下的小家伙“腾”地挺立起來.雄纠纠气昂昂.惹得叶一丹又是一声尖叫.
叶一丹胸口对着贾明鎏.脸却扭向了身后.张嘴含住了那威风凛凛的小家伙.受了刺激的贾明鎏一手拽住叶一丹的一个肉球.硬是将自己的宝贝从叶一丹的嘴巴里拔了出來.
叶一丹开始撒娇:“不嘛.不嘛.人家好喜欢呢.”她越是在身上扭动.贾明鎏越是亢奋.邪火一下子就被她逗弄上來了.
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贾明鎏做了几次深呼吸.故意把情绪转移到温家岭小学校破旧的教室上.注意力一转换.小家伙又有点耷拉头了.
“亲爱的明鎏.你又怎么了.还不太在状态了.”叶一丹看着小家伙慢慢呈现出疲软态势.眼里透出失望的神情.一副惹人疼爱的可怜模样.
“不就是那个林腾飞吗.他蹦跶不了几天了.”叶一丹突然恶狠狠地说.
“你什么意思啊.”贾明鎏的精神头上來了.刚问完又觉得自己过于心切.立即闭住了嘴巴.
叶一丹淡淡地说:“哼哼.有的人是自作孽.不可活.”她停顿了会.柔声说:“亲爱的明鎏.别急.为了你.也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我会有办法对付他的.”
贾明鎏第一次听叶一丹说出这种温情脉脉的话來.而且非常的真挚.贾明鎏突然有些感动.这个令他十分害怕的女人.此时在他眼中已不再是那么的可怕.她难道她爱我.贾明鎏真的不敢相信.因为在他的印象里面.叶一丹一直是将自己当成一个给她泻欲的工具.而绝对不会是她的爱人.
她真的是为了我.或是只是为了搞垮关海峰.贾明鎏有些迷惘.自以为聪明的他对于这个奇怪女人的所作所为.有很多的事情越來越想不明白.越來越分不清楚.也越來越看不透真相了.
也许.只有顺其自然见机行事了.当叶一丹又一次将唇移到他的嘴上时.贾明鎏漫不经心的一边回应.一边在开着小差:一场游戏一场梦.在这个变幻莫测的游戏里.该如何在梦醒时分实现自己的梦想.
再一次的云收雨散后.叶一丹抱住他问:“亲爱的明鎏.你年纪也不小了.有沒有想过要找位女孩子结婚.”她声音中透出的是种以前难得一见的温柔.只是此时传到耳中.却让贾明鎏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叶一丹想要怎么样.贾明鎏脑中立即浮起了这个念头.马上很警觉地回答她:“结婚有什么好的.结婚.就是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像现在这样多好.想干谁就是谁.法律都管不着.”
叶一丹用高深莫测的眼光看着他.半晌才说出话來:“男人都他妈的一个德性.这一点.你真是像极了关海峰.”
又一个女人说自己像关海峰.贾明鎏心中有鬼.不敢与她的眼睛相对.转头在床边烟盒中拿了支烟出來.点燃后看着在空气中飞舞的烟雾.缓缓地说:“小叶子.难道你就是想从我身上找回当年的关海峰.”
叶一丹的眼里有晶莹的东西在闪动.她点头又摇头.告诉贾明鎏.关海峰早就不行了.但晚上身边怎么都少不了女人.就如年轻人不喜欢别人说他小一样.关海峰也许是怕别人怀疑他老.无论如何也要有女人陪着他睡.好象有女人在身边他才会显得年轻一点.他之所以不肯给一棵树遮风挡雨.或许就是为了能霸占整个森林吧.
贾明鎏明白了.以叶一丹的经验和战斗指数.一般的男人在她面前用不了三分钟就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年过中年的关海峰毫无战斗力.却既不能给叶一丹一份长期的安稳.又不能给她一次短暂的欢娱.还剥夺了她一个做母亲的权利.仇恨的种子早就深深地扎下了根.
仔细想想.如果一个人要痛恨另外一个人的话.那个人一定就是曾经和自己最亲近的人.对于一个陌路相逢素不相识的人.你恨得起來吗.
叶一丹又盯着贾明鎏看了一会儿后.幽幽叹了口气.下床开始穿衣.贾明鎏觉得刚才的话有点伤了叶一丹的心.于是不合时宜地问了句废话:“小叶子.那你想要怎么样.”
叶一丹停止了穿衣服.单腿一个金鸡独立.一只手拎着小裤头.一条腿提在了半空中.有点怪异地笑笑:“你放一百个心.关海峰不想和我怎么样.我也从來沒奢望过要和你怎么样.但是.亲爱的明鎏.你和李雅也不想怎么样吗.”
真他妈的多嘴.贾明鎏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因为对此早有思想准备.所以他并沒有慌张.既然已经装了糊涂.那就把糊涂进行到底吧.贾明鎏露出了一个很无耻的笑容:“小叶子.在沒有找到属于我的那棵树之前.我对森林里所有的树都感兴趣.”
傻了.叶一丹彻底的傻了:周茵茵报告的情况果然不假.而且看上去周茵茵也是贾明鎏森林里感兴趣的一棵树.虽然叶一丹并不在乎他是否有一片广阔的森林.但是.如果贾明鎏和李雅也只是萍水相逢的逢场作戏.那这就不是可以随意拿捏他的一块软肋.
“这样最好了.希望你在找到你的那棵树之后.能让我和李雅以及其他的树都开开眼界.长长见识.”叶一丹有气无力地说.
贾明鎏看蒙混过关了.更是嘻皮笑脸地伸手要摸叶一丹的咪咪.嘴里答应道:“嘿嘿.那是自然.总要比一比哪棵树更优秀.起码也要让你这片娇媚的小叶子心服口服.”
在贾明鎏的无耻嘴脸面前.叶一丹几乎无话可说.她啪地打开了贾明鎏伸过來的爪子.麻利地穿戴整齐之后.抓起床头上贾明鎏的内裤.一把摔在了他的脸上.冷冷地说:“你滚吧.亲爱的明鎏.”
从江边别墅里出來.已经是半夜时分.贾明鎏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寒风吹來.沒有丝毫的寒意.只有开心的畅快.叶一丹啊叶一丹.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我以为你捏住了我和李雅之间多大的把柄呢.原來也只是一种无端的讹诈和威胁.哈哈.如果你要是愿意自取灭亡.把我和你之间的密切关系告诉关海峰.那请便吧.以关海峰对你水性杨花的了解.到时候还说不定是鱼先死还是网先破呢.
正在得意之际.手机响了.
贾明鎏仔细一看.是李雅.他既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心想这就是所谓心有灵犀的心灵感应了.可大半夜的也犯不上打电话來监控自己呀.
“喂.丫丫.你想我了.”贾明鎏毫无顾忌地和李雅开起了玩笑.既然是她主动打过來的.说话肯定不会不方便.
“明鎏.我沒有心情跟你开玩笑.不好了.出大事了.”李雅语气急迫而又沉重.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贾明鎏的心头.
还沉浸与叶一丹斗争的胜利喜悦之中的贾明鎏.脑子里一片空白.听李雅急切的口气.不由得惊魂失魄.难道叶一丹在一气之下.真的不顾一切地想要鱼死网破了.
床上无耻又无赖.床下惊魂又失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