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得神仙术,卖于帝王家’
在修道界,有两种修士,一种就属于上述的那句话,他们出没于世俗之中,以身怀之术成为一些权贵的座上宾,有时会刻意追求,以能获得一些资源,以供自己修炼。八≯一 w≤w﹤w.
另一种则是隐没于山泽大川,长期不闻世事,只为修炼自身,无为而治,可能在突破无方涉世红尘时结一些善缘,但权当是历练,皆是随心而为,不会刻意求之,更对一些权名毫不在意。
林墨自认就是这第二种修士,他讲究道法随心,所谓的世俗权贵在他眼里并无甚特别之处,当然,若能结下善缘最好,不能亦不强求,是以,张忠盛给他讲的刘家势力,并不能使他的内心产生多大的波动。
车子在快的奔驰,路两旁的路灯树木仿若在飞快的倒退。
见林墨对自己的话语,兴趣寥寥,张忠盛识趣的闭上了嘴巴,内心苦笑叹息的同时,开始专心的开着车子,又过了十几分钟后,车子在一处幽静的小区门前停住了。
这里守卫森严,小区门前有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把守,没有里面的人同意,是不得入内的,不过他们倒不着急,刚才快到门口时,张忠盛就给自己父亲打过电话了,父亲告诉他,会有人到门口来接他们的。
‘锦绣庭院’林墨看到了小区门前的巨石门匾,‘看来这就是那刘家的所在地了,也是这sh市一些厅级官员以上级别的住所,这小区看似着实不错,环境优雅,风水摆设极为讲究,窥一角,而知全貌啊’
林墨透过车前的挡风玻璃,看着前面的小区,门庭设计成山拱形,门内是一座假山,山下一座圆形的水池,水池正中一龙形石雕,龙尾在水,大半个龙身脱离水面,龙头昂向天,张牙舞爪间势若腾飞!
“潜龙腾渊,一飞冲天!”
林墨嘴上低声嘀咕了一句,抬眼往小区远处望去,只见三面环山,蜿蜒曲折,山上树木葱郁,林墨眼前一亮,再看了一眼眼前的飞龙,扭头看了看身后的道路,不禁暗赞。
“十里迎龙地,环曲蕴龙池,龙起再腾飞!风蕴人丁水蕴财,此地人财兼备,一龙腾飞,长此下去必定会蕴出一位大人物!”
“好一个大手笔,这‘蕴龙局’绝对出自一位风水大师之手!”
林墨正入神,自小区内有一辆车驶到门口,一位看似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开门下车,走到门卫那儿说了一句什么后,对同样下车走向对方的张忠盛笑呵呵的说道:
“张叔,我家老爷子让我来接你们了,呵呵”
“呵呵,那就麻烦刘少了”
“呵呵,张叔客气了,都是自家人不是?”
“对对,刘少说的对,哈哈”
两人寒暄了两句后,那年轻人直接走向了自己的车子,张忠盛也上了车动起来,在门卫放行下,跟着那车子驶进了小区。
车子又走了两三分钟后,在小区的最里面一处占地颇大的庭院前,车子停下。
“到了师叔,就是这里了”
张忠盛对林墨低语了一句后,见林墨点头,打开车门走了下去,林墨也同样从车里走了下来。
“哈哈,小师弟终于到啦,为兄可盼你好大会儿啦,来来来,我给你介绍几人认识”
林墨刚一下车,张道远就迎了上来,一把揽住林墨的肩膀就走。
林墨一阵苦笑,却也无可奈何,任由对方揽着前行。
此时庭院门内,站着一些人,为的是一位老者,老者身材高大,穿着亮灰色的中山装,长相威严,或许是久经高位的缘故,身上自有一股不若的气场。
身右侧站着一位中年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西装革履,也是高大威严,气势比之老者也算不弱。
中年人的身侧还站着一位二十七八左右的青年人,一身休闲装扮,一张略有小帅的脸上,闪着一丝桀骜张扬之气,看向众人的眼光略含不屑,只有看向那老者和中年人时,才脸露谦虚。
此时见张道远揽着林墨前来,老者和那中年人同时往前走了两步,隐含担心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
只有那青年人并未上前,只是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林墨,眼含轻蔑不屑之色。
“呵呵,这就是你老张口中常提起的宝贝小师弟,林小兄弟吧,真是一表人才啊”
随着张道远揽着林墨的走近,那老者轻笑一声的看着林墨朝他二人开口道。
“呵呵,这位正是我的小师弟林墨”
张道远松开了林墨,引着他来到二人面前,伸手一引那老者对林墨道:
“小师弟,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刘家主,刘当家可是咱们华夏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啊”
“呵呵,刘家主好”
林墨闻言对老者微微一笑,不卑不吭的开口打了一句招呼。
“呵呵,林小兄弟好,早就听闻小兄弟要来sh,原本打算先去结识一番的,只是还未来得及去,却先麻烦小兄弟到此了”
“呵呵,刘家主客气了”
林墨依旧是不卑不吭,态势沉稳,他此举却是看的刘援兵不住的暗自点头,原本因他年轻,而产生的些许轻视业已不见,心中暗叹‘这林墨虽然年轻,但这气势沉稳,中规中矩,在同辈的年轻人中实是少见呐’
在两人寒暄了两句后,张道远一引旁边的那位中年人,介绍道:“小师弟,这位是刘shu记,咱们sh市的一把手啊,呵呵”
“呵呵,刘shu记好”
“呵呵,你好,此次要多有麻烦了”
虽然现在社会讲究科学,可是到了他们这个层面,却对这种玄易的东西了解不少的,听过不少关于这方面的传闻,也见过不少的玄学道界中人,这类人不喜约束,对于他们自是不会再摆世俗的官架子。
说了几句话后,张道远开口说道:“要不我先带小师弟上去看看小月儿?”
“好,老张,那就辛苦你们师兄弟了!”
其实刘援兵内心一直都着急,只不过他跟林墨不熟,不似和张道远的同学关系一样,可以不必客气,不能说人家一来,就立马催促人家去看自家孙女的情况吧。
久居上位者的他也放不下那份气度,再者,他虽着急,现在对林墨的印象也不错,但自他心里,一直都不相信张道远都没办法的事,这林墨会有办法。
如果不是张道远信誓旦旦的说,他小师弟就算治不好小月儿,也一定有办法暂时压制住她体内的那东西,刘援兵是不会让林墨过来看的,给林墨寒暄也是看张道远的面子,出于礼貌涵养而已。
这也是先前他们只站在庭院内走了两步迎接林墨,而不是像迎接张道远来时的那种,走出庭院门口迎接的原因了,不是看不起林墨,而是这林墨太年轻了,就算张道远说的再好,胸脯拍的再响,也没有人相信林墨的本事能比张道远还厉害。
其实,在听到张道远说无能为力后,刘援兵心里叹息的同时,脑中想到了一个最近几年在这玄易学界风云崛起的一位大师,看来只有请得他来,月儿才可能有救,只是听说这位大师忙得很,就算人家不来,自己刘家也说不得什么。
那位大师可是位大有来历之人,不说背后有京城两大级家族支持他,就连国家最顶端的那位,都会给这位大师面子,处处维护,以刘家现在的这势力,放在那位大师的眼里,显然不够看,只能好言相请,却不敢说出什么硬话。
只不过若是有他的帮助,请的那位大师前来,应该是大有希望的,毕竟他是那位的小舅子,据说还是很好的朋友,刘援兵如此想着,侧脸看了眼身侧不远处的那位长相桀骜的青年。